這事很快就被傳開了,傳播速度比上次連環(huán)殺人都快。這也全靠那些沒事兒閑在家里的老頭老太太。
上頭下死命令讓趕緊查出來兇手,如果查不出來兇手就全部革職查辦!
其實上頭每次也就那兩句話,要是真的都把革職查辦了那還讓誰去查案。
目前在那對中年夫婦身上已經問不出來什么結果。
那婦女聽到自己丈夫一口否認沒有殺人也不知道尸體是從哪里來的,先前饒有隱瞞的態(tài)度如今變得很堅持,不管怎么問都是我不知道、我沒殺人、我們剛搬進來住。
中年夫婦身上問不出來話,那突破口就只能是給中年夫婦裝修房子的裝修工人。
調查到給中年夫婦裝修房子的幾個工人,根本不是什么裝修隊的。是當時中年夫婦為了省錢在附近隨便找的幾個在本市務工的人員。
那些人平時沒活的時候都在家閑著,有活可能也不在一起干,想找人只能先去那些人的家里。
拿著中年夫婦給的口供。
老張帶1個人阿思杰和黎彬也分別帶了一個人,三個人兵分三路去找當時給中年夫婦裝修房子的工人。
黎彬去的地方離阿園的花店較近,附近有有一排老的自建房,像這種自建房,房東大部分為了掙錢都將房子改成公寓型,每個房子面積都不大頂多十八九平米,有廚房獨立衛(wèi)生間還有住的地方,條件可比黎彬住的小區(qū)房差多了。
黎彬路過阿園的花店時,花店的門是開著的,阿園正在擺弄著花。
大約5分鐘以后,黎彬到達自建房附近,停好車,兩個人沿路問了清河公寓的位置。
跟著路人指的方向,兩個人很快就看到清河公寓的招租的牌子。
經過風吹雨打牌子已經很破舊了,勉強能看到牌子上面寫著清河公寓4個字,下面一串聯(lián)系人電話破了一半不具有任何聯(lián)系能力。
兩個人正進公寓樓的時候,正好有人往外走。
黎彬攔住那人的去路,手里拿出一張照片:“你好請問你認識張帆嗎?”
那人很著急的樣子,匆匆看了一眼照片:“我沒見過,沒見過!”然后跑開了。
推開公寓的大門,左右兩排對門而建,走廊內暖氣顯然不足,但比屋外暖和了許多。
旁邊的警察抬手敲了敲門,一個1米6左右大約有200多斤的男人把門打開:“找誰?”迎面撲來一陣口臭,男人言語生硬說起話來臉上的肉一彈一彈。
警察:“請問你們房東在嗎?”
黎彬和另外一個警察兩個人都穿著便裝,那男人打量了一下把他們當成找房子的人,開口:“我們房東不在,你要是找房子可以打他電話!”
那警察把自己的證件亮了出來,看到證件后男人下意識的雙腳并攏,手緩緩垂在身體兩側,似點頭哈腰,又回答了一遍他們的問題:“喲原來是警察,我們房東這會兒確實不在,這樣我這有電話你們可以給他打電話!”
黎彬:“我們找房東也是為了問這個人的情況!”黎彬將照片遞到男人的面前:“他也在這棟公寓里面住,你認識這個人嗎?”
男人一看照片,說道:“唉,這不是我對門嗎?那,就在你們后面!他平時挺少家的你們可以敲門看一下!”
那警察已經率先去敲門了。
“對了兩位警察這我什么事了吧,要是沒有什么事我就先關門了!”那個男人字典好奇心都沒有,指了門就著急關上自己的門。
黎彬:“好,謝謝?!?p> 這邊門還沒有關上,對面門已經打開。
“你們是?”開門的是個女人,見到兩個人眉頭一皺問道。
警察問:“請問張帆是住在這里嗎?”
“你們是誰?”女人不打反問,畢竟這兩個人開口就要找她老公。
她眼前的兩個人個子高大挺拔,長得英俊帥氣舉止投足之間都是個文化人,她老公成天在工地上工作什么時候會遇見這樣的人,再看看兩人表情嚴肅,難道是她老公在外面惹了什么事,這兩個人來討債的。
“這兩個人是警察,來找張哥的!”對面的人從狹窄的門縫中說完最后一句話,然后砰的一聲門關上了。
女人很驚慌,好端端的自己老公被警察找上,該不會是她老公賭錢被警察撞見了吧!
“兩個警察你們找他有什么事嗎?”轉身:“喂警察來找你了!”女人伸頭往屋里喊了一嗓子。
“你是什么我在廁所里聽不清楚!”男人的聲音從屋里傳出來。
黎彬:“我們方便進去嗎?有些事需要問張帆!”
女人讓開路:“哦好可以,你們請進。”
男人還在廁所里面蹲著,屋里面放著電視,女人拿過旁邊的遙控器把電視關掉,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敲了敲:“你快出來警察來了!”
男人正脫著褲子坐在馬桶上玩手機,手機里正開著斗地主。
剛剛出了一副對10,對面就上了一副對2,然后出了一條3三四五六七八九十j順子,突然對方出了一個3,本來以為自己還能出兩張牌,沒想到上家竟然出了一個小王,緊接這也出了一個順子,他手里的牌最大的就是對2零零散散全都是口,他要不住,接著對方直接扔出最后一張牌,然后他就輸了。他也就是手氣背,不管是在牌桌上還是在手機上就沒能有個好牌。
整個的注意力完全再這一局斗地主上,根本沒有聽到警察兩個字,合上手機開始罵罵咧咧:“媽的,又輸了!我說你這娘們兒,我上個廁所都不消停有啥事兒不能我出來再說嗎?”說著衛(wèi)生間的門已經打開了。
女人極度討厭自己老公一顆心天天在牌桌上,氣急了,在黎彬和另一個警察面前完全不準備給自己老公面子:“天天就知道打牌,你以后就能死在那上面。”
男人還在低著頭擺弄褲腰帶并沒有看到黎彬他們。失笑道:“我要是真的死了傷心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女人哼了一聲:“愛誰誰,還指望我為你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