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青兒的計策
高永全在下面勸慰道:“大王也不必把他過于放在心上,祖月峰已經(jīng)多年不問政事,能夠影響局勢的能力有限,臣料他翻不起來多大的浪花。”
陳圣松微微搖了搖頭,“永全哪,你記住了,有些人好比是虎,就算他鉆進(jìn)了山洞,閉上了利齒,收起的利爪,但仍然是虎,出了洞還是會傷人的!傳令下去,嚴(yán)加追查祖月峰的下落,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可就地處死。”
高永全領(lǐng)命稱是,陳圣松看著桌上的畫像,“蕭華,這一切都是你的計劃嗎?你是打算三相聯(lián)合一起斗我嗎?卿本佳人奈何從賊!”
凝視著畫中人,又淡淡的吩咐道:“負(fù)責(zé)監(jiān)視祖月峰的人,都?xì)⒘税桑 备哂廊闹幸粍C,趕緊躬身領(lǐng)旨。
蕭華怡等人離開了王都,在郊外匯合了其他護(hù)衛(wèi),姜叔再次祭出來飛行梭,一行人進(jìn)入船艙后,梭船朝輝州的方向趕去。
蕭華怡拽著青兒進(jìn)了內(nèi)艙,關(guān)上門后,開始數(shù)落起青兒,青兒聽著小姐的嘮叨,滿臉的不在乎,末了問了一句:“小姐,我說錯了嗎?難道你不想當(dāng)那個小家伙的后娘?”
蕭華怡俏臉通紅,扭捏著說道:“我又沒說不想,只是你不應(yīng)該當(dāng)著黃老的面,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出來。”
“哎呀,我的小姐呀!”青兒拉住了蕭華怡的手,“有些話你不好說,那就只好由我這個丫鬟來說嘍,我就是想讓他們明白小姐的心思,這次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得逼著大王有個決斷。”
蕭華怡嘆了一口氣,“這事逼不得的,一切順其自然吧!”
“你呀,總是這樣的,寧可苦了自己,也不肯逼迫他。求求你了小姐,聽我一回好不好,你還想繼續(xù)等下去嗎?這次說什么也要逼他就范!”
“那,那萬一他不肯答應(yīng)哪?”
“揍他,搶他,生米煮成熟飯,反正王妃不在家,小姐想辦法先進(jìn)門就是了,即使以后王妃回來了,也只能是干瞪眼沒轍!”
蕭華怡低頭無語,表情很是糾結(jié)。
青兒嘆了口氣,“算了,我們先不說這些了,小姐這次想怎么與大王見面呢?”
“還能如何,我們直接去見他就是了?!笔捜A怡詫異的說道
青兒一臉的鄙視,“哎呀,我的好小姐呀,你怎么這般不解風(fēng)情呢?”
“呸,胡說八道,我怎么不解風(fēng)情了?”蕭華怡啐道。
“小姐啊!”青兒拉住蕭華怡的手,扶著她坐在椅子上,“你好好想一想,你如果以北相的身份前去拜見大王,然后幫助大王平定江山,那么在他眼里,你仍然只是一個得力的助手。你回想一下前事,當(dāng)初大王和王妃二人,只是一次邂逅就定下了姻緣,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什么?”蕭華怡問道。
“說明大王喜歡一見驚艷,喜歡一見生情,喜歡浪漫的風(fēng)花雪月!”青兒賣弄的說道。
蕭華怡聽了后沉默不語,坐在那若有所思,青兒見有效果,趕緊趁熱打鐵,“所以嘛,小姐這次與大王會面,需要提前設(shè)計一下,讓大王刻骨難忘。”
蕭華怡紅著臉問道:“那該怎么做?”
青兒拍著胸脯,向蕭華怡打下了保票,“小姐一切聽我的,我早有計議了!”附在蕭華怡的耳邊,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輕聲嘀咕了起來。
蕭華怡越聽臉越紅,懦懦的說道:“這樣好嗎,會不會顯得太做作了?”
“怎么是做作呢,這叫做浪漫好不好,小姐,這次你一定要聽我的?!?p> 蕭華怡想了想,終于狠下了決心,“好吧,那我豁出去了,就按你說的做!”
“小姐,你在說些什么呢,又不是讓你去做壞事,什么叫你豁出去了?”青兒咯咯嬌笑道。
蕭華怡大囧,伸手去撓青兒的癢,兩個人嬉笑著,鬧做了一團(tuán)。
鬧了一陣,青兒抓住了蕭華怡的手,“小姐,你當(dāng)初有很多次機(jī)會,為什么不和他既成事實(shí),這樣的話,大王想賴也賴不了的?!?p> “胡說,我又不是那種女人,沒有成親之前,當(dāng)然不能和他有任何親近之舉?!?p> “不全是那樣吧?”青兒俏皮的問道。
蕭華怡輕聲道:“他倒是有幾回想那樣,但是,我,我總覺得...”
“怕他靠不住是嗎?”蕭華怡微微的點(diǎn)了一下頭…
陳尚父女倆這兩天倒是很快活,自從敲詐了標(biāo)點(diǎn)符號,爺倆所獲的贓物頗豐。當(dāng)天晚上,從城主府回到客房后,家寶在屋內(nèi)打上了禁制,爺倆蹲在地上,一起清點(diǎn)贓物。
陳尚回到仙界后,第一次看見了靈石,并且多是高級靈石和極品靈石,不禁拿在手中,反復(fù)地看了又看。又讓家寶取出來一堆極品靈石,全都攤放在地上,自己帶著姑娘一個一個的數(shù)。
這一堆足足有上千塊極品靈石,數(shù)得陳大公子頭昏眼花的,等聽到姑娘告訴他,儲物戒中還有幾百堆時,陳尚立即沒了興趣,索性全都不看了。反正自己對于財物的多少,是沒有什么概念的,都讓姑娘保管著也就是了。
家寶對這些東西更是沒有興趣,只是在陪著老爹一起玩,看見親爹不感興趣了,伸手劃拉一下,把那些靈石又收進(jìn)了儲物戒中。爺倆開始合計,如何用那些靈食素材,好好的打一打牙祭。
琢磨了半天,誰也不會做飯,胡亂的弄熟吧,又怕暴珍天物,可惜了那些材料。最后,還是陳尚想出來一個主意,吃火鍋,這玩意不用什么廚藝,涮熟了就能吃,制作方法最是簡單不過了。
先取出一些食材,讓家寶祭起風(fēng)刃術(shù),大的切片小的切段,又取出一些靈獸肉,也都讓家寶如法炮制切成了細(xì)片。然后參照凡域的記憶,從食材中找出相似口味的調(diào)料,大概找出來個七七八八,雖然口味不全,但也了勝與無。
讓家寶將這些調(diào)料都研磨成粉,兌水調(diào)成了糊,于是乎這菜也有了,肉也有了,蘸醬也有了,麻辣火鍋閃亮登場。
陳尚叫家寶取出來一口鍋,打了些清水拿回房中。正準(zhǔn)備開吃,突然想到這房中無火啊,這讓陳大公子又犯了愁,總不能吃生鍋吧。家寶笑嘻嘻的說道:“爹,不用愁,女兒這里有火?!?p> 說著,從口中吐出來一個青色的火苗,家寶用小手托著一搖,火苗憑空變大,在房間中懸浮著,一股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陳尚見到后大喜,忙讓家寶作法,將那口鍋置于火苗之上。家寶依言而為,催動著法力,將鍋移到了火苗的上方。還沒等爺倆高興,就聽見砰的一聲,只見那口鍋四分五裂,隨即化為了虛無。
陳尚看得目瞪口呆,指著那團(tuán)火問道:“這是什么玩意,這么厲害?”
“嗯,這是青元火,是一種天火,普通鍋是不經(jīng)燒的,我再拿別的東西當(dāng)鍋吧!”家寶說完后,又從口中吐出來一尊小鼎。
小鼎在空中滴溜一轉(zhuǎn),鼎身隨即變大,周身質(zhì)樸蒼勁,顯得古樸而又滄桑。家寶將鼎蓋掀開,放在了一旁,將藥鼎置于火上。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那鼎中干干凈凈空無一物,此時卻有一股清香,從鼎口中散發(fā)出來。并且無論青元火如何灼燒,鼎身毫無一絲損壞。
“這倒像個好玩樣,姑娘,這又是什么寶物?”陳尚問道
“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東西,當(dāng)初我看見有一堆人為了爭奪它,在拼死的彼此搏殺,為此還死傷了不少人,我正好打那里路過,順手就給搶過來了?!奔覍毢茈S意的回答道。
她爹把大拇指一挑,啥都沒有說。
這火也有了,鍋也有了,該往鍋里添水了,卻不想凡水入鍋后,立即化為了虛無,根本就無法烹煮。
最后還是家寶想出來一個辦法,從當(dāng)初盛放無根蓮的池子中,取來一些無根凈水,放在鼎身中當(dāng)鍋底。這無根凈水往生不損,無論怎么燒,只是沸騰卻不揮發(fā),不用添水不說,涮出來的食物,更是鮮美異常。
家寶又取出收刮來的靈酒,這下子算是一應(yīng)俱全了。陳尚不禁感慨道:“這世間,唯有吃的力量才是最偉大的,想吃總能想出來辦法的?!睖?zhǔn)備齊全后,爺倆仙界首次火鍋盛筵,正式拉開了帷幕。
好一通狼吞虎咽,吃了多時,直吃的陳尚全身大汗?jié)M嘴冒油,心里那個美勁就別提了。不過他畢竟還是凡體,這靈酒又頗有些酒力,沒堅持太久便已大醉,用袖子抹了幾把嘴,一頭倒在床上酣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爺倆去柜上結(jié)算了店錢,動身離開了月蘭城,繼續(xù)朝天星海走去。半路上陳尚心情大好,加上小麗姐又不在身邊,于是乎有些固態(tài)從萌。今天逗一逗酒店掌柜的姑娘,明天撩一撩開客店的寡婦,看著大姑娘小媳婦,一張張嬌羞的面容,心里面很是快活。
家寶并不阻攔,只是笑嘻嘻地拿出小冊子,在一旁寫寫畫畫。每逢這時,陳某人立刻端莊正座,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弄得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們,心里不住的咒罵,‘哪來的混球,把人家撩撥得心猿意馬的,他反倒裝起了正人君子,真是十足的無恥!’
殊不知陳某人心中哀嘆,‘我原以為,我姑娘是上蒼賜予我的禮物,如今我算是弄明白了,不是賜予我的,是賜予她娘的!’
當(dāng)然了,陳大公子對姑娘的那個小冊子,真是恨之入骨,總想著從姑娘那里,把那個萬惡的賬本給騙出來,然后將之徹底的摧毀。怎奈小家寶機(jī)靈的很,無論是威逼利誘,還是迷惑哄騙,始終不為所動,令她爹對此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