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來,大黃起初還是幾次三番找到空子就想走,夜晚睡覺時它就悄悄銜了我的乾坤聚寶袋想要逃,可是后來被韭菜發(fā)現(xiàn)后用鼻子卷著回來了,估摸著看我平日里從寶袋里拿出好些東西,便想偷了,這可是犯了我的大大忌,偷我錢財者,必打之。
平日里好吃好喝伺候著,萬般恩寵,卻還想把我的寶貝偷了逃掉。我拎起它的后脖便是狠狠地向屁股拍了好幾掌,“讓你偷我的東西,還投機耍滑不成,好好待你,還天天想著逃跑,這一路上吃了本仙子多少好東西,神慶都舍不得給的,都喂你吃了,叫你不乖,今天可是要好好教訓(xùn)你一頓了?!?p> 大黃在我打了幾掌后唉唉直叫,自此后它的好日子便結(jié)束了,我把它扔給神慶帶著。神慶這路上也走得無聊了,原先很是不待見它,后來覺得養(yǎng)了只寵物也是解解悶、逗逗趣。
但是神慶就不像我這般細致體貼了,大黃不乖便朝屁股上扇兩掌,只能吃些神慶吃剩的殘羹冷炙,晚上休息時就抬起腿壓著它,坐著的時候便把它的狗頭揉過來揉過去。
這倒是奏效了,得勢的貓兒強似虎,落架的鳳凰不如雞。被神慶天天收拾后,大黃便安安份份的,也不敢再造次,再也沒有想方設(shè)法地逃跑了,出奇地乖巧。
后來被神慶欺負怕了,又想回到我身邊。這日來到一個瀑布水湖前,走了好幾日都是露宿山林,好久沒有沐浴了,我讓神慶給我把風(fēng),便脫光衣服下去泡泡。
激泉飛端,水光四濺。我梳弄著烏發(fā),我們族里以長發(fā)為美,平日里自然難打理,需要用上好的皂角調(diào)制何首烏、生姜液做出的洗發(fā)露來才能養(yǎng)出這樣一頭好頭發(fā)。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經(jīng)過這些年的變化,已經(jīng)出落成一個大姑娘了。
“大黃,你躲在那草叢后面干什么,你別以為我沒看見啊,尾巴都露出來了?!?p> 大黃邁著小腿從草叢中走出來,諂媚地一叫,我抬起手向它潑水,從水中站起來說道:“大黃,你去那塊石頭上把我的衣服叼過來?!?p> 大黃圓眼一瞪,叫起來,我忙意識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還沒穿衣服呢,連忙坐入水中,“你叫啥,有啥沒見過的,我還天天看著你光著腚走來走去呢,快去把主人的衣服拿來。”
它擺著腿不情不愿地走過去,我游近岸邊,我們羽禽族就不會劃水,但在這淺水處還是沒大關(guān)系的。
我伸手去拿衣服,但大黃往后退兩步表示不愿意給我,“怎么,還不給我穿衣服呢,你這色狗!”
他吼兩聲,放下衣服親昵地拱我的手,這幾個月相處下來,這樣做它肯定是又想求我什么事了,“怎么了大黃,你也想洗澡嗎?”
它搖搖頭。
“恩,你是想今天晚上吃頓好的?”
還是搖搖頭。
“你,又想逃跑,讓我放了你?”
它頭像撥浪鼓般搖了起來,比劃比劃神慶在的那方向,又指劃指劃我,然后諂媚地拿頭蹭蹭我的臉,“哦,你是說想跟我在一起,不想讓神慶帶著你了嗎?!?p> 它雀躍地噠噠噠點著頭,然后又唉唉叫著,似乎在哭訴這些天的遭遇多慘。我譏笑起來,看來是這些天受到了特殊對待,趁神慶不在,來給我打小報告來了。
我摸摸它的頭,說道:“你若是乖乖地,我自然會好好待你,其實神慶也挺喜歡你的,你看,把你調(diào)教地服服貼貼的。”
他又搖起頭來,似乎都要流出眼淚了。我安撫了它一下,穿上衣服后,也將大黃丟進了水里幫它也洗洗,它雖然害羞但也拗不過我。
等我從草叢中出來的時候,看見神慶只穿了個白褲衩暈倒在地,衣服鞋襪全都不見了,雖暈過去,那雙手還死死捂在褲衩上,哆哩也中了麻醉針暈倒在地。
我忙向衣間一掏,幸好我的東西都在,忙忙拿出藥來喂給他們,不一會神慶就轉(zhuǎn)醒了。
醒來后就驚惶失措地看了自己全身上下一眼,長舒一口氣。
“剛才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我們的東西全都不見了,是誰傷了你們?!?p> 神慶憤憤道:“剛剛來了一伙妖怪強盜,以多欺少,把我麻暈了還把東西全都給搶走了,搶了東西不說,衣服都要給我扒光了,此仇不報非君子。”
轉(zhuǎn)頭驚慌地向我問道:“你沒有事吧,他們瞧見你沒,劫了財罷了,若是劫了色......”
我忙忙搖搖頭,想來剛才在瀑布邊水聲大,便沒有聽見這打斗聲,這時候韭菜也從樹叢中瑟瑟走出來,看來韭菜和主人一樣同心同德啊,見到勢頭不對就拔腿就跑。
“你說你這大象,真是和你一樣,看見土匪撒腿就跑了,也不出來幫個忙?!?p> 我只抿嘴尷尬地笑笑,詢問到:“你還記得那些妖怪什么模樣嗎,我們找他們把東西拿回來。”剛剛也真是躲過了一劫,幸好沒有發(fā)現(xiàn)我在樹林后洗澡。
“他們?nèi)颂嗔?,不止五六十個,帶頭的像是些山狗狐貍樣的強盜?!闭f話間神慶斜瞄大黃一眼,咬牙切齒。
“哎呀,這和大黃肯定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大黃只是只普通的狗子罷了,我們?nèi)湍愕臇|西討回來。”
我執(zhí)意要帶他把東西討回來,但是神慶還是說算了,畢竟我們兩個還是個道行尚淺的小仙,對付些凡人還可以,那惡妖還是不夠的。被搶去的是些衣服用品、一袋貝幣、和二姐送給他的那把劍,雖然說這拔劍出鞘才幾次,但也還是有幾分感情的,這些都不說了,命要緊,神慶說還是快快上路吧。
這連衣服也沒了,我從乾坤聚寶袋中掏出我的衣服給他穿,他還扭扭捏捏不愿意,只好拿出塊毛毯子裹穿在身上,就像個深山野人,十分滑稽。他只嫌棄地說這模樣也比穿女裝好千倍。
我們又上路了,大黃躲在我懷里,一直朝神慶那邊瞥過去,在那偷樂,似乎在嘲笑神慶這落魄樣子,神慶一記眼刀殺過來,又瑟瑟躲進我懷里。
石金水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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