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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覃也叫影視城

第四十一章:風水師陸無為

我的大覃也叫影視城 帝瞑.QD 2029 2019-10-17 08:57:26

  雖然關于土地的價格已經談好,但還沒有簽訂協(xié)議,完成付款,所以在這之前,一切都還充滿著變數(shù)。

  這群來自黃龍市的管理員們不得不謹慎,務必要把這金主給服務好了。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

  按理來說,土地最終所有權歸國家所有,無論是什么用途,都是向國家租賃,最多每隔五十年都要支付一次土地租賃費。

  但由于這塊土地比較特殊,風水不好,上面往里面撥了數(shù)億元用于發(fā)展建設也沒有見到效果,所以最后放棄建設,任其漂泊,只要管理好治安就行。

  那么基于以上,上面放話,如果有人想花錢買地,做正經事,這塊土地可以賤賣,但不能低于2000一個平方。

  而想要擁有永久權,那么就得再支付數(shù)億的金額。

  首先,覃天生這邊是以開發(fā)影視城的名義購買土地,當黃龍市的領導一聽,好家伙,居然是開發(fā)影視城的,那肯定有錢啊!

  他們先向上面反映這件事,上面經過開會表示:可以是可以,但至少得支付14億。

  而他們想從中撈一些好處,所以將價格提到20億,相當于侵吞6億。

  結果,覃天生一聲令下,只給15億,談不攏就不要了。

  這下子他們急了,在集體開會過后,雖然只有1億的油水可以撈,但他們覺得過了這村沒那店,可能在幾年里是遇不到這種大金主了,所以最后他們同意,以15億的價格售賣45萬平方米的貧民區(qū)永久土地權。

  但是,貪婪地他們開出一個條件,在影視城建造完成,正式營業(yè)后,他們要在影視城每年總收入中抽取百分之一的份額。

  覃天生聽后沒有立即拒絕,也沒有答應,在一番思考后,他答應了這個過分的要求。

  但是他也提出了一個相對的要求,那就是影視城的建造過程中,以這些人為團體,必須出資百分之一,如果支付不了,那么簽訂好的建造完成后的總收入的百分之一就要取消。

  黃龍市的管理員先要了一份影視城建造所需資金預估,然后召開小會,愿意參與的可以參與,不強迫,講究民主。

  覃天生這邊給的資金預估不包含土地購買費,只有建造費,但也達到了50億,也就是說他們總共需要投資5000萬,當時參與者有三十人,人均出資160萬左右。

  以每年盈利10個億舉列子,投資160萬,未來每年最少收益30多萬,五年回本,往后就是純利潤。

  但要是像橫店影視城那樣,每年收入200億,那就是每年600萬的收入。

  這怎么看怎么想都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按照他們的資產來說,這160萬多了點,但湊還是能湊齊的。

  所以雙方便擬定了這份協(xié)議,只等今天覃天生將土地所有權交易協(xié)議簽訂之后,就可以立馬簽訂這份協(xié)議。

  只要協(xié)議一簽好,他們的財路就穩(wěn)了。

  他們站在牌坊那里,看到遠方的汽車開來,激動的不行,他們想要看看這位金主大老板長啥樣,現(xiàn)在結識一下,以后方便賺錢。

  而且雖然這片土地售賣了,但他們還有管理權,以后無論明面上還是暗地里,肯定會有往來,所以先得混個臉熟。

  車上,覃天生與老管家趙文在聊天,正好聊到黃龍市那些管理員們。

  老管家笑說,“這群人太貪了,居然想染指帝都的經濟,簡直是自尋死路?!?p>  覃天生淡然,“他們得到的數(shù)據(jù)是50億,以為只要160萬,但最終投入絕對會超過100億,他們每人至少得投入400萬,而且將來我想給他們,他們也不敢接,相當于打水漂,我們何樂而不為?”

  有些錢,很燙手,要了就是要命,就算要了,也得有命花。

  老管家點頭,“少爺高見。”

  當汽車行駛至那個牌坊時,停了下來。

  那些個黃龍市的管理員們上前,想要與覃天生見面。

  覃天生搖下車窗,與那些人微笑道:“幸會,以后多多指教?!?p>  這些人跟吃了蜜一樣,開心得不行,“多交流多交流。”

  他們完全沒想到這個金主居然這么年輕,而且態(tài)度這么友善,好交流啊!

  然后當他們準備拿協(xié)議簽訂時,覃天生搶先說道:“對不住,我先逛一下這里,再找你們簽協(xié)議?!?p>  既然對方都這么說了,他們也不好要求立即簽訂,只能說好的,應該的。

  然后覃天生將車窗搖上去,司機轟油門,一騎絕塵,留下吃土的黃龍市管理員們面面相覷。

  在沒有確定這片土地的風水能不能改變前,他可以反悔,放棄這個貧民區(qū)。

  所以,一切都得等他了解之后再說。

  現(xiàn)在,他要去見一個人——找到這里的風水師。

  據(jù)秦自在說,這位風水師一脈傳承悠久,在多年以前遭遇滅門危機,好在秦家先祖出手,將其護了下來,此后,這一脈的風水師就成了秦家附屬,專供秦家調遣。

  不過由于秦家歷代都沒想著開疆擴土,所以這一脈的風水師可以說沒有用武之地,因此平日里都是自由行動,自給自足,只有在秦家需要的時候才會應招。

  而到了這一代,這一脈風水師就只剩下兩人,一個是80高齡的老人,已經金盆洗手,頤養(yǎng)天年,只有其徒孫,一個25歲的年輕人還在做著這一行。

  雖說風水師這個行業(yè)無比的賺錢,但愿意做的人并不多,因為風險太大,一個弄不好,因果就要落在頭上,道理就和算命的差不多,為什么那么多算命準的都是瞎子?泄露天機太多了。

  風水師一脈更是如此,如果要改變一些玄之又玄的命數(shù),那么就要承受極大的后果,因此這一脈的風水師沒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而這位25歲的風水師,雖習得一身真本領,但從不接大單,只接一些小單,不求大富大貴,只求無憂無慮,逍遙自在。

  而這一次,大覃需要選址帝都,他奉命而來,最終在垵薈省內尋到了這塊風水寶地。

  最終,覃天生在一個大院子里見到了這位年輕風水師——陸無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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