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不讓她喝那么多酒了,我也真是,一下子忘了形,都忘了她是偷跑出來的?!鼻f凌烈責(zé)備著自己,有些慌了神。
“你現(xiàn)在知道錯了,不覺得太晚了?!苯眻蚶洳欢〕雎暋?p> “你說什么風(fēng)涼話呢,剛喝酒也不見你阻止我?!鼻f凌烈辯解說。
“阻止?”
“依你的性子,那會有誰能攔的住你喝酒?”姜北堯一針見血的說。
莊凌烈反駁的聲音越來越弱:“說的你好像很了解我一樣?!?p> 姜北堯瞪了他一眼,莊凌烈自知不占理,也就不說話了。
喝醉酒的顧清夜在桌子上趴了一小會,而后又不安分的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她一把扯過莊凌烈的耳朵,大聲叫道:“這么肥的豬耳朵,剁下來給爸爸當(dāng)下酒菜吧?!?p> 說完,她大力撕扯了起來。
“哎呀!痛!痛死我了?!鼻f凌烈廢了好半天勁,才把耳朵從顧清夜手中救回來。
可憐他的耳朵又紅又腫,差點被這個暴力的女人給卸掉。
好在他們呆在包間里,沒有其他人看到。
否則他小將軍的一世英名,可要被毀了。
莊凌烈沒法了,把求救的眼神投向了姜北堯。
顧清夜順著莊凌烈的視線看過去,眼前一亮,她腦中突然回想起在演武場看姜北堯舞劍的場景。
“好看的小哥哥,要抱抱?!彼Р患胺赖膿湎蚪眻?,索要著抱抱。
她就這么熱情的沖了上來,如果閃開她,她必然會摔個狗吃屎。
姜北堯有些不忍,喝醉的她可愛的不行,他伸手接住了她,讓她借力在他手上,不至于滑下去。
姜北堯什么都沒有做,可顧清夜卻平靜了下來,沒有吵鬧了......
這也太神奇了。
場上其他3人神態(tài)各異,表情最難看的當(dāng)屬秦?fù)P了,那個時常尾隨在她身后,甜膩的喊著夫君的女人突然投入了別的男人的懷抱,秦?fù)P的心情有些復(fù)雜。
也許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即使他沒有那么喜歡顧清夜,他也不允許顧清夜的轉(zhuǎn)變。
他走到姜北堯面前,說:“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去吧。畢竟,我與她有太后賜婚,我理應(yīng)送她?!?p> 秦?fù)P這是拿著婚約,在提醒著姜北堯不要逾越了。
姜北堯沒理他,只是嘴角揚(yáng)起不屑的笑容,并沒有迫于壓力把懷中的顧清夜交給他。
秦?fù)P的堅持,讓白悠然傷心,她臉色慘白,眼淚在眼眶打轉(zhuǎn)。
“秦?fù)P,你不說,我還真忘了,太后給你們賜過婚?!边B莊凌烈都忍不住擠兌秦?fù)P,這家伙,哪里一點有婚約的自覺。
秦?fù)P臉色越來越黑,他說服不成,竟然企圖用蠻力拉扯著顧清夜。
今天他不能如意,看來是不會罷休了。
顧清夜好不容易靜下來,又被人這么撕扯,脾氣上來了。
她瞪著拉扯著她的罪魁禍?zhǔn)?,說道:“你這個丑東西,不要阻止我抱小哥哥,走開!”
顧清夜醉酒了,力氣大了不少,秦?fù)P一時不能把她拉過來。
莊凌烈在一旁笑個不停,他指著秦?fù)P問道:“小表妹,你說秦?fù)P是什么?在重復(fù)一遍?!?p>
喬瘋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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