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么看上去簡單的一下兩下,大漢頭上竟然累的滿是汗珠,他看著不為所動的四爺,不禁伸出大拇指感嘆道
“安王是真漢子,竟然一聲都不吭,俺服你?!?p> 安王嘴角露處一點笑意,他頭上也是冷汗淋漓。
芊芊連忙上前扶住四爺“病秧子,你沒事吧,感覺好點了嗎?”
“沒事,我感覺好多了?!?p> “謝謝俠士相助,不知俠士尊姓大名。”
“俺叫陳地龍,嘿嘿嘿?!?p> 不得不說這名字起的還真接地氣。
“沒想到陳大俠的技藝如此高超,還真多虧了大俠。”
芊芊得意洋洋的掐著腰“咳咳咳,是不是還得感謝感謝,許大俠啊~”
“那自然是。”
“但是我想除此之外,一定還有其他事情吧。”
四爺料事如神,他早就看出了芊芊還有其他的心思。
“對,這家伙要偷虎符,被我撞見了?!?p> 四爺眉頭一皺
“偷虎符?但是你不是被關(guān)在小黑屋里的嗎?怎么會撞見他?”
芊芊老臉一紅“你管他呢,現(xiàn)在這個不關(guān)鍵,關(guān)鍵的是,江湖上出懸賞令,要你手里的虎符。”
“這虎符有什么用呢,要知道虎符有兩個,一個在我手里另一個在大將軍手里,他就是偷了我這個虎符也沒辦法調(diào)兵遣將的。”
芊芊聽了直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就是想不明白才把他抓過來問你的。你看要把他怎么處理。”
四爺坐在了椅子上,背對著她倆“既然如此,那我就來個將計就計。明天我給你一個假虎符,你帶回去交差,我到底要看看他們想拿虎符做什么事情?!?p> “?。俊?p> …
四爺連夜叫起了木匠,讓木匠用木頭雕出一個和他手中一模一樣的虎符并在上面涂上銅漆,等第二天一早四爺就把假虎符交在了陳地龍手中。
“記住不能告訴他們這是假的,如果你告訴了,我就要砍你的頭,聽見了沒有。”
四爺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讓陳地龍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賦予了什么偉大的使命,他接過虎符就像是接受圣旨一樣半跪在地。
“安王,大哥,我一定不負使命。”
芊芊臉色錯綜復(fù)雜,她有些猶豫的看著四爺,小聲嘀咕道“這人他靠譜嗎?”
安王卻微笑的點了點頭“大智若愚,大巧若拙。我相信他?!?p> “不過,你繼續(xù)回你的小黑屋里面待著吧,不要讓我知道你又背著我偷跑,要不然我會生氣的。”
芊芊嘿嘿的賠笑了幾聲然后也灰溜溜的跑走了。
離案件結(jié)束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即使四爺這幾夜都不眠不休可還是沒有頭緒,這殺人的罪犯就好像穿著一件隱身衣,說出現(xiàn)就出現(xiàn),說消失就能消失…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四爺望著青藍色天空,今天的天氣甚好,晴空一碧如洗,云朵悠閑的倚著著空氣在空中懶洋洋的飄蕩著,天空中偶爾會飛過幾只布谷鳥,發(fā)出“布谷,布谷”的叫聲,很是悠閑好聽。
不過四爺此時沒時間也沒有那個閑情雅致去在外頭曬個太陽浴看風(fēng)景。
他叫上吳青山和晚妤就再次出行,準備再去將軍府中一探究竟。
但還沒等再次出動,費言手下的侍衛(wèi)就跑到安王府中報道
“安王殿下,費將軍說在密室中發(fā)現(xiàn)重要情報,請你速來?!?p> 四爺看了一眼晚妤,晚妤點了下頭。
“好,我這就去?!?p> “走,吳大哥,晚妤姑娘,我們出發(fā)去費將軍的府中?!?p> 費言此時站在門外焦急的團團轉(zhuǎn),眼見著四爺他們來了他才冷靜下來。
“發(fā)現(xiàn)什么了?”
費言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做出了一個“噓”的動作。
“安王請稍等,讓我們再等一下侯國良將軍?!?p> 四爺不知道他這酒葫蘆到底裝的是什么藥,但是既然來了也不差等上這一會了。
不久后侯國良也只身一人來到了費言的府邸中,
“費將軍,您有何事這么著急召見我?”
費言一句話都沒說就把幾人帶到了庫房的門口,
“安王,侯將軍,能否進去單獨詳談?”
四爺看了一眼侯國良,侯國良雖有點猶豫但是還是點了下頭“可以?!?p> 吳青山本來也想一同進去,但是卻被費言攔了下來
“安王殿下,此件事事關(guān)重大,只能由我們?nèi)酥馈!?p> 四爺擺了下手示意讓吳青山退下。
“我們進去吧。”
三人打開了倉庫大門走了進去,費言走在最后,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不知道費將軍發(fā)現(xiàn)什么了,需要如此謹慎?”
費言嘿嘿笑了兩聲,“安王殿下,和侯將軍請在這中間的屋子等我一會,我去庫房中拿出點東西給大家,大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說罷費言就先一步去了第三間的屋子里,第二間屋子里只留了四爺和侯國良兩人,四爺看見他那只包著繃帶的右手便問了一句“侯將軍手上的傷是怎么來的?”
侯國良尷尬的笑了一下“是和夫人比武時傷到的?!?p> 四爺前幾日還故意問過芊芊那天比武的時候有沒有傷到侯國良,她說沒有,此時侯國良卻說有很明顯他是在撒謊,是在有意隱瞞什么。
晚妤也說過,犯人是一個左撇子,右手或者右手臂上有被侯玉青咬傷的痕跡。
“我算精通醫(yī)術(shù),不如將軍把布帶拆一下讓我看看將軍的傷勢如何?”
如果他的傷口是咬痕的話,那么殺人兇手基本上就可以確定是侯國良了。
奇怪的是,侯國良并沒有拒絕反而是有些愉悅的說了句“那有勞殿下了?!?p> 他一圈一圈的解開手上的繃帶,四爺全神貫注的盯著他的手看,他的手白皙纖長算是男性手中很好的那種。
當布帶全部解開,三道整齊的刀痕露了出來,四爺目光呆滯了許久,心想“原來晚妤的直覺是錯的嗎,果然侯將軍并不是兇手….”
見侯國良手上的傷并不是咬傷,四爺便應(yīng)付的說了幾句“還好傷的不深,再過幾天就可以解下繃帶了,這幾日侯將軍的右手切莫不可接觸水?!?p> 侯國良微笑著點了下頭。
兩人交談完這費言還是沒有出來,四爺納了悶,這費言今天一早就鬼鬼祟祟到底想要干什么。
四爺望著通向第三間倉庫的大門,他皺緊了眉頭。
自從他兩人進入這房間內(nèi)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麝香味,不過侯國良是一介武夫?qū)ο泐惒]有什么研究,但是四爺不一樣,四爺通曉醫(yī)術(shù),知道這氣味代表著什么。
“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