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枡山憲三無慘
晚上九點枡山憲三在家里對著鏡子梳頭“呵呵,由美小姐我很快就來了,今天晚上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晚上九點五十分枡山憲三來到杯戶飯店的前臺“你好請問您有什么事嗎?”
枡山憲三清了清嗓子:“咳咳,請問有沒有一位名叫由美的小姐在這里406號房開了間房???”
前臺小姐姐:“是的先生,藤原由美小姐的確訂了406號的房間,藤原由美小姐交代了如果有一位老先生問到的話就把鑰匙交給你這是房間鑰匙您拿好。”
枡山憲三接過鑰匙得意的離開了前臺“呵呵,這個由美小姐還守信的嘛?!?p> 枡山憲三沒看見的是在大廳的一個角落里化妝成女服務(wù)員的貝爾摩德正盯著他“喂,琴酒嗎?皮斯科已經(jīng)上去了,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p> 枡山憲三來到406號房間門前拿出鑰匙剛打開門琴酒便出現(xiàn)在枡山憲三的后面,琴酒一個手刀枡山憲三便被打昏了過去。
琴酒:“貝爾摩德,我這里已經(jīng)把皮斯科弄昏了,你快上來吧。”
貝爾摩德:“OK,正好我把行刑的刀具運上去?!闭f完貝爾摩德推著餐車便向406號房走去。
貝爾摩德到后便看到枡山憲三被琴酒和伏特加兩人給綁到了特制的躺椅上,枡山憲三的手腳被牢牢的跟躺椅的四個角捆在一起。
貝爾摩德向琴酒使了個眼神,琴酒馬上知道貝爾摩德的意思,只見琴酒拿起腳邊的半桶水直接向枡山憲三潑了過去。
枡山憲三受到冷水的刺激馬上醒了過來,枡山憲三一睜開眼就看到了琴酒和貝爾摩德以及伏特加三人“你...你...你們想干嘛?我是組織的元老級成員,而且跟那位先生那么多年了你們這些人沒有資格這么對我,快把我放開?!?p> 貝爾摩德拿著部DV機對著枡山憲三說道:“皮斯科,你以為我們會無緣無故就把你給綁了嗎?你不知道你得罪誰了嗎?”
枡山憲三想了想,自己平時對于那些哪怕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都是盡量不結(jié)仇的,現(xiàn)在貝爾摩德卻說自己得罪人了。
枡山憲三問道:“我到底得罪誰了?還有你們怎么會知道我會來這里?”說到這里枡山憲三突然醒悟過來“難道是由美小姐?可是我不記得藤原家族有由美小姐這號人物啊。”
貝爾摩德對枡山憲三嘲諷道:“藤原家族里的確沒有藤原由美這號人物,不過藤原由美可是廖先生身邊的女仆,你敢打廖先生女仆的主意你說你是不是找死???”
貝爾摩德的話頓時把枡山憲三給嚇得半死,廖先生?難道是廖權(quán)?要知道廖權(quán)這人可以說是RB的主宰了,別看廖權(quán)平時什么都不管但要是涉及到他的時候就會進行干預(yù),就是之前封鎖RB??找粯覴B政府是無可奈何,聽說首相羽田孜親自登門勸說不過被廖權(quán)給拒絕了。
而且廖權(quán)身后的勢力龐大得讓人無法想像,百萬大軍以及世界上最強大的海軍艦隊還有無論是規(guī)模還是性能都是最強大的飛機,枡山憲三私底下計算過按照廖權(quán)目前軍隊的規(guī)模每年光是軍艦和飛機的維護費用就相當(dāng)美國半年的軍費甚至更多。
這還沒算軍隊人數(shù)的工資伙食等等,所以當(dāng)枡山憲三聽到自己勾引的藤原由美是廖權(quán)的女仆的時候枡山憲三被嚇到了,他也明白為什么琴酒和貝爾摩德等人會把他給綁了,組織的力量根本無法跟廖權(quán)抗衡更別說人家后面還有一個人全世界都忌憚的組織了。
枡山憲三笑了:“我知道我難逃一死看在我也為組織出過力的份上,貝爾摩德我想求你一件事?!?p> 貝爾摩德來興趣了:“哦皮斯科你還有事求我?說來聽聽?!?p> 枡山憲三:“朝我腦袋來一槍給我個痛快的!”貝爾摩德?lián)u搖頭:“不好意思啊皮斯科,廖先生說了要慢慢的折磨你,你的眼睛要挖掉,你的手要砍掉還有你那小弟弟也要割掉!”
枡山憲三聽了貝爾摩德的話臉上馬上露出恐懼,只見枡山憲三猛的搖頭:“不不,你們。不能這么對我,我為組織做了那么多事你們放過我吧,我會找個鄉(xiāng)下的地方。藏起來不會被廖權(quán)的人找到的?!?p> 貝爾摩德:“哎呀說實話我也想放了你,但是你也知道如果我們不按廖先生的意思去辦那么組織就會被廖先生派軍隊以及在暗網(wǎng)上通緝,你既然為組織做了那么多那么你最后再為組織做最后的貢獻怎么樣?”
枡山憲三聽了貝爾摩德猛的話后猛的用力把自己的舌頭咬斷,不為別的他只想早點死去不想被活活折磨到死。
只見枡山憲三的嘴巴里不斷的用處鮮血,貝爾摩德急忙說道:“琴酒快給皮斯科止血不然他就會這么死掉的,那樣我們怎么拍視頻交差?。俊?p> 琴酒不急不慢的說到:“貝爾摩德你電視劇看多了,想咬舌自盡可是很難的,不急我這就幫他止血。”說完琴酒掀開貝爾摩德推來的餐車的布條,只見餐車上放的全是各種各樣的行刑刀具,餐車下方則是一桶裝滿焦炭的鐵桶(特制耐高溫)。
琴酒把開始把汽油倒進鐵桶中,隨后琴酒拿了張紙點燃扔進鐵桶中,鐵桶便燃起熊熊大火。
很快琴酒拿著燒紅的烙鐵走向枡山憲三“伏特加把皮斯科的嘴給我弄開,我來幫他止下血!”
伏特加弄開枡山憲三的嘴巴“大哥來吧?!敝灰娗倬瓢阎苯訜t的烙鐵直接放進枡山憲三已經(jīng)斷掉的舌根上,馬上發(fā)出“滋滋”的聲響。
枡山憲三也被疼醒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琴酒笑道:“沒有了舌頭你也只能啊啊啊了,對了這間房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不過還是把你的嘴封起來的好?!?p> 說著琴酒拿出針線而伏特加則強制摁住枡山憲三的嘴巴“呵呵,這縫嘴的刑罰可是大哥從滿清刑罰中學(xué)來的,今天正好用你來練練手?!?p> 很快枡山憲三的嘴巴便被琴酒用針線縫了起來,一旁的貝爾摩德則是用DV機記錄下全過程。
現(xiàn)在的枡山憲三后悔死了,本來以為是一場艷遇沒想到等待自己的居然會是酷刑,現(xiàn)在的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琴酒看著枡山憲三被縫的嘴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呵呵,沒想到使用酷刑居然讓我覺得有些興奮?!币慌缘呢悹柲Φ埋R上調(diào)侃到:“我說琴酒你不會得了新的癖好吧?這可是很變態(tài)的。”
琴酒冷哼道:“哼,我說了我只是覺得有些興奮而已,好了。接下來就是鋸手了?!?p> 說著琴酒拿去餐車上的鋸子慢慢的走向枡山憲三,“呵呵皮斯科,忍著點很快就好了?!?p> 十分鐘后枡山憲三的兩只手全部被琴酒給鋸了下來,不過琴酒為了不讓枡山憲三流血過多而死,便用燒紅的烙鐵直接摁在枡山憲三的傷口上。
現(xiàn)在的枡山憲三最大的愿望就是死亡,只要死了他就再也不用。受苦了,不過此時對他來說死亡已經(jīng)是一種奢望,現(xiàn)在他什么時候死可都由琴酒等人說了算。
一個小時后枡山憲三的眼睛,手腳以及小弟弟都被琴酒給割掉了,琴酒看著奄奄一息的枡山憲三掏出手槍隨后給手槍裝上消音器,對著枡山憲三的腦門就是一槍“砰”的一聲枡山憲三終于死了。
貝爾摩德:“呼,總算是結(jié)束了,琴酒我們走吧?!?p> 伏特加指著枡山憲三的尸體以及被鋸下來的手腳說道:“那個我們不把這個處理干凈嗎?要是警方來調(diào)查的話......”
貝爾摩德:“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你和琴酒行刑的時候全程都戴手套而且我們進飯店的時候可是化了妝的,等下我?guī)湍銈冎匦禄瘋€妝這樣那些警察想找我們蹤跡都找不到了?!?p> 這時琴酒提前一桶汽油開始往枡山憲三的身上以及作案的工具上潑去,貝爾摩德看見后笑道:“琴酒,你現(xiàn)在毀尸滅跡的行為是越來越熟練了?!?p> 琴酒:“我只是以防萬一而已?!?p> 十分鐘后貝爾摩德幫琴酒和伏特加化好妝后便走出房間,臨走時琴酒點燃一根香煙后把還燃著火苗的火柴朝著枡山憲三的身體上扔去。
火柴的火碰到枡山憲三的尸體后只見碰的一下汽油所到之處馬上燃起熊熊大火,而伏特加則戴著手套把門關(guān)好“大哥我們撤吧?!?p> 琴酒:“嗯,我們走吧伏特加?!必悹柲Φ聞t說到:“你們先回去吧,我還要把東西送給廖先生?!?p> 琴酒:“也好。”
在琴酒等人走后不久杯戶飯店的406號房濃煙滾滾,服務(wù)員大喊:“不好了房間著火了快來人啊!”“別慌,馬上派人去滅火還有馬上通知消防隊!”
二十分鐘后大火終于被趕來的消防員給滅掉了,不過又有一個棘手的問題擺在眼前,那就是406號房有一具燒焦的尸體而且手腳以及男性的器官都沒有了,這無疑是一個謀殺而且手法太兇殘了,消防員馬上打電話報警通知警方到來。
當(dāng)來妙音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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