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組建的登山隊,隊長楊萬里,今年四十一歲,身強體壯,是個經(jīng)驗豐富的登山愛好者。
大姐叫李蓮娜,三十七歲,成熟性感,為人豪爽熱情。
副隊長陳劍橋,二十八歲,帶著幅黑框眼鏡,一身腱子肉,以前是玩攀巖的。
劉菲菲,二十三歲,大四學(xué)生,個子在一米六左右,長相甜美,家庭條件很好,喜歡挑戰(zhàn)自我。
楚紅緹,以前是省跳水隊的,退役后成了游泳教練,她身材非常好,一米七的個子,有著讓人羨慕的大長腿,長的也不錯。
劉能,三十五歲,瘦黑,不太愛說話,登山經(jīng)驗很豐富。
還有兩名隊員是親兄弟,一個哥哥叫謝長林,弟弟叫謝長春。兩人都在二十五六歲年紀,喜歡開玩笑。
到了之后,大家背上各自的行囊下車。
李蓮娜拍拍白小寧的背包,囑咐道:“等會你跟著我,別亂跑知道嗎?”
白小寧乖巧地點點頭,很老實地跟在她身后。
木孜塔格峰海拔近七千米,但他們的起攀位置就已經(jīng)在四千一百米左右了,真正需要攀登的只有三千米左右。
可這三千米才是最難的,氧氣稀薄,天氣寒冷,部分區(qū)域已經(jīng)開始有積雪。再往高一點,山峰被是冰川覆蓋,極難上去。
爬了一段距離,大家都換上了保暖沖鋒衣,對抗這零下幾度的極寒天氣。
此時,白小寧已經(jīng)有有些吃不消了,背著的背包似乎越來越重。每走一步都很吃力。
李蓮娜從口袋里拿出一塊巧克力遞給白小寧,鼓勵道:“吃快巧克力補充一下能量,加油!”
“謝謝娜姐!”
白小寧沖她一笑,毫不客氣地接過巧克力吃進肚子,很快感覺好多了。
“前邊路滑,主意別摔倒!拿出鎬頭輔助前行。”走在最前面的隊長楊萬里提醒道。
他們已經(jīng)到了積雪和冰川的過度地帶,再往上走就是茫茫的冰川,和裸露的巖石,許多地方都沒有路可走,根本無法徒手攀爬。凌冽的寒風(fēng)呼呼的吹在臉上,宛如刀割。
不久后,大家在一塊停下來調(diào)整裝備。
“喂,嫦娥仙子,這里有靈力嗎?”白小寧想喚醒腦海中的嫦娥。
“此處有一絲靈氣,可助我修行!”嫦娥淡淡道。
白小寧道:“那我就留在這里行不行?”
嫦娥道:“靈氣太弱,與我無用?!?p> 白小寧有些泄氣:“還要爬,萬一我死在這里,你豈不是也轉(zhuǎn)世失敗?”
嫦娥道:“此地距封印不遠,若能出于封印之上,本仙子即可煉化元嬰?!?p> 白小寧聽說可以煉化元嬰,他立即斗志昂揚,學(xué)著其他人準備好登山繩和勾子。
“山峰就在不遠處,大家加油。”楊萬里給大家做最后的鼓勵。
除了白小寧,其他都有登山的經(jīng)驗。其他人很快將繩索準備好,可白小寧連繩結(jié)都不會打,還是李蓮娜幫他打的。
她還手把手教他如何使用繩索攀爬,如何利用工具開鑿落腳點。
為了讓白小寧的失誤不影響其他人,白小寧被安排在了最后,倒數(shù)第二是李蓮娜,由她帶著白小寧。
白小寧為了籠絡(luò)人心,嘴巴甜的不得了,一口一個娜姐,不露痕跡地夸她漂亮性感,讓李蓮娜恨不得立刻就認了白小寧這個干弟弟。
往上爬了幾百米,天空突然下起雨來。冰冷的雨水打在他們身上,讓他們難以繼續(xù)攀爬,經(jīng)過大家投票,決定先找個地方休整一下。
他們找了一個山裂縫出安營寨寨,支起帳篷。
支帳篷也沒那么簡單,需要在冰面上固定四個丁卯,再把帳篷固定在丁卯上,這樣帳篷就不會被風(fēng)吹跑。如果可以,帳篷最好搭在巨石邊上,或者凹槽之中,盡量減少風(fēng)吹之力,因為高山上的風(fēng)還是挺大的。
幾人搭好帳篷后,躲在帳篷里吃避雨,隨便吃點食物補充能量。
“此處靈氣濃郁,就在封印缺口附近?!辨隙痼@喜說道。
白小寧道:“真的嗎?那你趕緊修煉啊?!?p> 嫦娥道:“你閉眼假寐,心無雜念,我自會修煉?!?p> 白小寧依言躺進帳篷,開始放空自我。突然,一道金光從他頭頂射出,白小寧徹底失去意識。金光在他身上流轉(zhuǎn)一周,隨即消失不見。而他也停止了呼吸,身體幾乎毫無生意。
“那是什么?”
幾名登山愛好者幾乎同時看到白小寧的帳篷中有異象,紛紛爬出帳篷,走到白小寧的敞篷前。
“剛剛他帳篷里透出光來,你們看到了嗎?”
“我也看到了,還以為是眼花呢?!?p> “是不是他開了手電筒啊?!?p> 他們紛紛開口,都說看到了白小寧帳篷里的那束詭異金光。
離他最近的李蓮娜第一個走到他帳篷邊。再沒有聽到白小寧回應(yīng)之后,她小心翼翼地拉開了白小寧的帳篷。
此時的白小寧,已經(jīng)安詳?shù)靥稍趲づ窭锏膲|子上,似乎已經(jīng)沉睡。
李蓮娜忙爬進去,伸手探了探白小寧的鼻息,立即色變。
“他怎樣了?”劉菲菲問道。
李蓮娜失神,喃喃說道:“已鼻息很弱,幾乎感應(yīng)不到了?!?p> “可能是高原缺氧!拿個氧氣罐來,看看還能不能救活他!”楊萬里趕緊提醒道。
李蓮娜立即回她的帳篷,拿出一個吸氧裝置和一小罐氧氣,快速裝在白小寧的鼻子和嘴巴上。
可白小寧依然沒有半點反應(yīng)。
陳劍橋道:“他可能忍受不了高原缺氧的環(huán)境,陷入假死狀態(tài)了,如果不及時下山搶救,他很有可能會死在山上?!?p> “那怎么辦?”
劉菲菲驚呼道。年紀最小,心性也最不穩(wěn)重。
陳劍橋道:“他本就活不了多久了,山上就是為了實現(xiàn)自己的愿望,現(xiàn)在他也算是上了山,實現(xiàn)了愿望,干脆就讓他留在這里吧,這應(yīng)該也是他自己的想法?!?p> 劉菲菲道:“可他也是一條人命??!我們怎么可以眼睜睜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們面前死去!”
楊萬里道:“登雪山是一件及其危險的事情,我親眼見過同伴摔死在我們面前??墒俏覀兒翢o辦法,繼續(xù)抹掉眼淚繼續(xù)前行?!?p> 六年前,他與十三名登山愛好者組團上珠穆朗瑪峰,快到山頂時,不幸遇上雪崩,最后只有五名同伴活了下來,他的手指頭凍壞了兩根,下山后被醫(yī)生切掉了小半。
珠峰上到處都是登山愛好者的遺體,有的都風(fēng)干成臘肉了。楊萬里見它們過之后,早已對生死看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