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為什么?
為什么會這樣,自己不是已經(jīng)告訴過他,別多嗶嗶直接上的嗎?
“你找我什么事?鄭斌呢?”
不管怎么樣,他現(xiàn)在有把柄在何秀手里,雖然不知道他找自己做什么,還是決定聽一下。
“鄭斌他們現(xiàn)在很好,不用擔心我會對他們做什么?!焙涡阏f道,事實也是這樣,他最多就是讓他們在自己這里待到明天罷了。
“我找你是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對你來說輕而易舉的小忙?!?p> “你想讓我做什么?”劉志勇說道,如果是普通的小事,他會幫忙,但是前提何秀要銷毀視頻原件,不然他不可能白幫他。
“都說了是小忙了,相信以你的學生會權限,應該可以修改一點同好會的信息吧!”
聽到何秀把他的目的說出來,劉志勇就已經(jīng)明白了他想做什么,這對他來說,確實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想了一會,劉志勇說道,“這個我確實可以,但是你需要把視頻全部都銷毀了。”
“可以,這個我答應事成之后,我會把東西刪掉,我稍后把要改的東西發(fā)在你手機上,今天晚上之前,必須要完成?!?p> 何秀同意了他的要求,但是會不會照做就不一定了。
掛了電話,何秀編輯了一條信息發(fā)給他,發(fā)送成功后,刪除了通話記錄,還有發(fā)送信息記錄,就放下了別人的手機。
他還想叫李樺潛入學生會,去監(jiān)視一下劉志勇,但是想到,學生會不是這么好潛入的,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只是還是有些擔心,劉志勇會不會也學自己,給他挖坑。
這并不是不可能,而是已經(jīng)有了現(xiàn)成的列子,因為何秀之前同好會戰(zhàn)爭中,下藥之后,整個學校都變得風聲鶴唳起來,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一些人緊張起來。
何秀因為一個月保護期限,沒人來挑戰(zhàn)他的同好會,但是別的就沒有這么好運了。
下藥下毒的手段層出不窮,不知道是誰,傳出了庸醫(yī)的迷藥做的好,讓庸醫(yī)的生意暴增,賺的盆滿缽滿,就連何秀去買的時候沒有優(yōu)惠也就算了,居然有些時候還會沒貨。
只是何秀忙著燒人修煉,其他同好會的排名戰(zhàn),他也沒有太過關注。
他現(xiàn)在只能賭一場,如果資料改成功了,自然你好我好大家好,如果不成,手里的視頻他就會放出去,因為這個有損學生會形象的視頻在,不被開除學生會都是輕的。
不過現(xiàn)在想太多也沒辦法,還不如趁現(xiàn)在好好修煉一番,多漲點魔力值也是好的。
……
劉志勇走出了宿舍,他也沒想的太多,只是下了決定,幫何秀修改他同好會的資料,他會去做,但是如果還讓他發(fā)現(xiàn)留有視頻,老實人也有發(fā)火的時候,到時候就別怪自己跟何秀拼了。
一路沒有任何波瀾的到了學生會,走到了同好會申請室,“徐義海,今天不忙嗎?”
徐義海就是給何秀注冊同好會的人,這會正低著頭看手機,聽到有人跟自己說話,抬起頭來,“你今天怎么有空過來了?”
“用一下電腦,查一點東西。”劉志勇說道,然后挪動椅子坐在他的旁邊。
聽到他這么說,徐義海也沒有太在意,自顧自的玩著手機。
劉志勇趁他不注意,打開了系統(tǒng),找到了何秀他同好會的資料,一邊用眼角余光注意著他的動靜,這種事不好讓他知道。
因為他學生會的工作,經(jīng)常需要調查一下其他同好會的人員情況,所以有系統(tǒng)賬號,他能打開同好會注冊的系統(tǒng)。
但是現(xiàn)在電腦上系統(tǒng)是打開的,也就不用登錄自己的了,直接用他的賬號把何秀的資料改了一下,然后才關閉界面。
“好了,我走了,你慢慢在這里守著吧!”
完事了,劉志勇也是一身輕松,他用的是他的賬號,雖然改了資料,但是每一次更改都會有具體更改日期的時間,他現(xiàn)在用的是徐義海的賬號,雖然不好意思,但是如果東窗事發(fā)了,這個鍋肯定是扣在他頭上的,就算是他,也不好意思在做完不好的意思后,還能坦然面對,所以他就打算回去了。
也不怕他解釋,因為反正調查資料更改的事情,還是他來做,到時候怎么說,還不是他說了算。
“你這就回去了,不多坐會?”看到他起身,徐義海問道,這才多大一會。
“嗯,沒事了我就回去修煉了,而且剛會長讓我寫檢討還要仔細想想怎么寫。”
“那行吧!下次有機會過來玩?!眲⒅居乱驗闆]有辦好事情,被學生會長罵了的事他也聽說過,所以也就不再挽留,再者說,他就算在這里也沒什么話好說的。
“行。”說完劉志勇就走了出去,向著自己宿舍慢慢走去,想想還要寫檢討,他是真的感覺腦闊疼。
鄭斌他們一晚上沒回去的事情,除了劉志勇就沒人在意。
就連學生會長,都把這個事放在了腦后,雖然是他叫鄭斌把何秀叫到學生會,但是也沒有過問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
小乖就更不用說什么了,被收繳了手機,就把他綁起來藥暈了也扔進器材室,他班級人員并不好,宿舍也是一樣,根本沒有人在意他有沒有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今天周末,學校沒課,何秀他們是一覺睡到自然醒,洗漱后去食堂吃了個早餐,然后才慢悠悠的到了活動教室。
通知了互助會成員全體集合后,等人來的差不多了,才叫他們把器械室的門打開,把學生會的人放出來。
何秀藥下的很足,這會人都沒醒,一動不動的樣子,像極了兇案現(xiàn)場。
好在都知道只是因為下了藥的原因,何秀先讓人給他們松綁,揉了一下被綁住勒出的痕跡,才讓人把他們叫醒。
鄭斌醒的最快,一睜眼看到何秀,就立站起來,防備的看著他,一邊檢查著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
“何秀,你居然給我們學生會的人下藥,還有沒有把學生會放在眼里?!?p> “學長,我沒下藥啊!我昨天還被你們突然昏倒嚇到了了,你看我這里也沒有睡得地方,所以就只能把你們拉到器械室將就一晚上了?!?p> “這是當自己是傻子嗎?”鄭斌心道,真當自己不知道是何秀給自己幾人下藥了?
“夠了,這個事情是怎么樣的,我們都清楚的很,這件事先不說,現(xiàn)在跟我走?!?p> 自己被何秀害的耽誤了一晚上,他也很惱火,現(xiàn)在只怕早就再學生會長哪里,有了一個辦事不利的印象。
被下藥的事,等晚點在慢慢算,反正何秀是跑不掉的,等會新仇舊恨一起算。
這次鄭斌認真起來了,如果何秀再敢拖延,馬上就動手,不帶一點遲疑的。
何秀本來就是打算跟他走一趟的,所以同意了,站起身來,示意他走前面。
他能這么容易就跟自己走,反而讓他有了一點不安的感覺,不會是又有什么詭計吧!昨天晚上不知道是什么姿勢,現(xiàn)在脖子酸痛的很。
“你走前面,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