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此刻只想狠狠給沈長溪一個白眼.......感受到周圍人若有若無的目光,易安只能硬著頭皮道:“正是。王爺日理萬機(jī),怎么也在此處?”
沈長溪溫聲道:“正逢休沐,便到這邊散散心。安安不如一起?”
易安剛要婉言拒絕,跟著沈長溪的宋聞便開口道:“四小姐既然要學(xué)騎術(shù),同王爺學(xué)是最好的了?!?p> 見易安有拒絕的意思,宋聞眸子一轉(zhuǎn),搶在易安開口前道:“四小姐難不成看不上王爺?shù)尿T術(shù)?”
易安當(dāng)然不能看不上,暗暗剜了宋聞一眼,易安垂死掙扎:“當(dāng)然不是。只是臣女對騎術(shù)著實(shí)是一竅不通,恐勞王爺費(fèi)心?!?p> 沈長溪仍是溫聲道:“安安的事怎么能叫費(fèi)心呢?”
易安忍了忍,而后對沈長溪道:“王爺不必如此。”
沈長溪做出一副聽不懂的模樣:“安安說什么?”
易安冷了臉,哼道:“那就麻煩王爺了?!?p> 沈長溪的眸子頓時彎了彎:“樂意之極?!?p> 兩人之間的對話和神態(tài)不免被周圍人聽了一些,上官媛便是其中之一。
上一次的事情雖然沒能攤開明說,但她回去就被父親趕到家里面的祠堂里面,一連跪了三天三夜。
若不是母親心疼她,她怕是要跪死在祠堂里。
如今在看著成王和易安.......自然是新仇舊恨一齊涌上心頭。
同她在一處的林婉寧皺眉,淡淡地道:“既然知道錯了,便莫要再犯?!?p> 上官媛咬牙,不甘道:“表姐不是挺支持我的?這會兒怎么又這么說話?”
林婉寧還是淡淡的:“之前是寵著你,卻沒想到你能鬧那么大,就只好幫著你圓場?!?p> 見上官媛還是一副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的模樣,林婉寧冷笑:“你若是還想招惹,就看看伯父在朝堂上的處境?!?p> 上官媛面上白了白,一言不發(fā)地調(diào)轉(zhuǎn)馬頭,遠(yuǎn)離了林婉寧。
跟在林婉寧身旁的另一人見狀,抿著唇笑了笑:“說的這么大義凜然,人家小妹妹萬一被你嚇退了可怎么辦?”
這少女一雙湛藍(lán)色的眼眸,笑起來溫柔而多情。
面部輪廓極為鮮明,典型的屬于南疆人的高鼻深目。
林婉寧垂下眸子:“公主且看著吧?!?p> 段文琳揚(yáng)眉:“那我就等著?!?p> 段文琳復(fù)又將目光投向了易安,突然“哎”了一聲。
林婉寧問道:“怎么?”
段文琳摸了摸下巴,皺眉道:“這個人奇怪的很,一身的窟窿......可居然還挺完好?!?p> 林婉寧:“........?!?p> 她撫了撫額,而后道:“公主想要說什么?”
段文琳茫然而疑惑地看了林婉寧一眼:“什么?”
另一邊,沈長溪事無巨細(xì)地教易安騎術(shù),易安也只好裝作自己什么都不會的模樣。
“小黑脾氣很好?!鄙蜷L溪拉過易安的手,放在馬背上:“安安不用害怕?!?p> 先把你的手從我手上拿開!
易安嘴角抽了抽,然后試圖把手從對方的手下抽出來.......根本抽不出來。
她磨了磨牙,面上還是一片乖巧:“易安什么都不懂,若是除了什么差池,王爺莫怪?!?p> 她說著,手下微微用力,小黑頓時往前跳了幾下,兩人的手自然而然地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