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緩步走到晏穎楚跟前,把她的小腦袋搬上大腿。
然后在晏穎楚懵圈不已的時候,從口袋掏出一小管藥膏。
“你要給我上藥?”晏穎楚驚奇。
“嗯。”面具人點點頭。
晏穎楚敏銳捕捉到重點,“你怎么知道我過敏的?”
面具人手上動作一頓,直接略過她的話,把藥膏抹在指腹,揉著她臉上的紅腫。
淡淡的藥香沁入鼻尖,晏穎楚商量,“幫我把手上那個解開唄。”
面具人猶豫了。
“我后背還癢?你要幫我抹?”晏穎楚老老實實說道。
“我可以?!泵婢呷苏f道。
“我不可以?!标谭f楚的腦袋往上仰,從他大腿挪開,砸在床上,“快點,幫我松開。”
面具人想了想,給她解開。
晏穎楚奪過藥膏,就往背上懟,見她伸長了手,還是夠不著,整個人像麻花一樣擰巴。
面具人扶著她的小手,把她往懷里帶,微涼的指尖探進她的后背,幫她上藥。
晏穎楚爆紅著小臉,卻又覺得自己若是推拒,反而矯情了,也就由著他幫她上藥。
給晏穎楚上完藥,面具人也不逗留,“好了,我先走了,你好好養(yǎng)病,我之后再來看你?!?p> “你救了我,我還沒謝謝你吶!”晏穎楚扯住他的衣角。
“不用,扯平了?!泵婢呷苏f完,起身離開。
等他走遠,晏穎楚才跟了上去。
面具人走到樓梯拐角。
靠著墻壁沒正形的席貫青立馬站直,“老大,給那女人教訓(xùn)了,看起來嚇得不輕,保管不敢再做妖了!”
“教訓(xùn)?”傅瀛城聲色一厲,“要不是我及時趕到,那小家伙就沒命了!”
“可……說到底,晏燁靈是小嫂子堂妹,關(guān)系在那,不好動她。”席貫青面露難色,老大,我可是在為你以后討老婆著想。
“而且,這個節(jié)骨眼,你怎么可以以面具人的身份示人?小傅總那邊追得緊!”席貫青滿是擔(dān)憂。
“咔噠?!?p> 晏穎楚一不留神猜中了易拉罐,發(fā)出響聲。
她暗自懊悔,這才聽到他們說話湊來聽,就要被抓包了?
晏穎楚緊挨墻壁,屏息凝神。
傅瀛城和席貫青立即噤聲,保持警惕。
席貫青立馬往聲源尋去。
傅瀛城側(cè)眸一看,墻壁那可不露著晏穎楚的一小截鞋頭。
他把席貫青揪了回來,給他個眼神示意,裝糊涂。
席貫青了然,“那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p> “嗯?!备靛窃谛睦镙^量,也往下走。
走到醫(yī)院門口,傅瀛城攔了輛出租車,無目的的讓司機開著。
晏穎楚果真窮追不舍。
傅瀛城有些憋悶,怎么就沒見這個小丫頭對自己這么上心。
反倒是對個來路不明的面具人。
雖然面具人也是他自己,但這種感覺實在叫他不爽!
傅瀛城索性叫司機往自己的別墅開去。
晏穎楚狐疑跟著。
一到傅瀛城別墅,晏穎楚火急火燎的找。
卻見傅瀛城拿著面具,在陽光底下站著。
晏穎楚立馬跑過去,“面具人呢?”
真蠢!
傅瀛城把玩著手中的面具,“你找他做什么?”
“你認(rèn)識他?”晏穎楚興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