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彪對著黎染求饒,主動要求放棄債權(quán)。
黎染驚魂剛定,哪里還說的出話來?她眼睛盯著盛恩頤,到現(xiàn)在還未反應(yīng)過來是盛恩頤救了她。
“錢?欠了多少?”
“三千萬...”
花彪如實回答,看著盛恩頤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折疊刀,心里說不上的恐懼。
“區(qū)區(qū)三千萬,就敢對她動手?花彪,你說你不是活膩了是什么?”
盛恩頤長腿一邁,跨步到花彪面前,用折疊刀輕輕撫過他那布滿傷疤的臉。
“不是的,盛二爺,不是的!我那是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一定不會對她動手的!盛二爺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花彪一副慫樣叫黎染大跌眼鏡,遇到狠人也就是一個紙老虎。
“不知道?剛才在電話里我看你挺囂張的!”
“??!”
折疊刀一把捅進了花彪的腹部。
“現(xiàn)在知道了?”
“知道了...饒...命!”
盛恩頤抽出刀子,扔在地上,花彪直直的倒了下去。
“垃圾?!?p> 盛恩頤碎了他一口,轉(zhuǎn)身帶著黎染走。
整個地下賭場沒人敢攔他。
盛恩頤和黎染來到門外,走了沒兩步,盛恩頤筆直的身體晃了兩下,迷離的看著黎染。
“怎么了?恩頤!”
隨后便倒了下去。
“盛恩頤!你醒醒!你別出事!你出事我怎么辦...”
盛恩頤昏倒期間聽到的只有這兩句,心里說不出的感覺,這妮子一定嚇壞了。
“恩頤呢?”
顧南亭看著身旁空蕩蕩的位置,隨口問了問旁邊的顧梔。
“嗯?不知道??!剛才還在的!”
“真是夠了...”
盛恩頤被推進了急救病房,兩個多小時后,黎染才等到了醫(yī)生。
“怎么樣了?他怎么樣了?”
黎染急不可耐,扒著醫(yī)生詢問。
“沒什么大礙,有點輕微腦震蕩,并且是二次傷害,兩次都在同一個位置,如果力道打的再重一點,可以直接進ICU了?!?p> 那醫(yī)生說完,黎染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謝...謝醫(yī)生?!?p> “別謝我,謝他命大,一會可以進去看看,好像一直喊著你的名字,黎...染對吧?”
“是...”
黎染點了點頭,隨后就看見盛恩頤頭部被包扎的嚴嚴實實的,眼睛閉著,被推了出來。
“恩頤?恩頤?”
盛恩頤被推到普通病房,黎染坐在床邊,不停的喊著他的名字。
可是床上的人還在昏迷著。
黎染沒由來的掉了眼淚,看著帥氣的臉此刻蒼白不已,嘴角殘留的血被黎染細細的擦了干凈。
平日里那個喜歡捉弄她喜歡逗她的男人,今天為了她竟然受了這么重的傷。
害怕而又焦灼,黎染從未對另一個人有過這樣的感情,心疼的看著盛恩頤。
那樣殺伐果斷的盛恩頤是她從未見過的,眼里透露出的骨子里的決絕,叫黎染都打了寒顫,何況惡人花彪。
“盛恩頤,你快點醒來,只要你醒來,我不會再拒絕你了!”
黎染小心翼翼的替他掖了掖被角,眼角掛著淚,心里愧疚不已。
忽然手被人抓住。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