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回到辦公室,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么原因,整個辦公室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下午黎染拿著水杯去了咖啡間,剛準備舒展一番,麗薩迎面進來,接了杯咖啡倚在桌沿邊站在她旁邊。
“總監(jiān)。”
黎染率先打了個招呼。
“黎助來這沒幾天,和總裁的關(guān)系比我這個總監(jiān)和總裁的關(guān)系都好。”
麗薩抿了一口咖啡,雙腿交叉站著,不悅的表情肉眼可見。
黎染一聽這話,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爭風吃醋罷了。
“總監(jiān),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只是個助理,肯定沒有您和總裁的關(guān)系好,總裁還跟我夸過您,說要好好跟您學學?!?p> 黎染笑著道,眉眼彎彎的,刻意擺出的天真的樣子叫人無法懷疑話語的真假。
“他真的這樣夸過我?”
麗薩有一瞬間的喜悅,隨后又平靜下來,依舊擺出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真的,總監(jiān)不信可以去問問?!?p> 黎染聲音清冷,面上卻是裝作一副“我怎么會騙你”的模樣。
“那最好,你要知道,總裁可不是誰都能去接觸的?!?p> 麗薩說完,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黎染,端著茶杯扭著腰出去了。
黎染見她走了,搖了搖頭,是人都能看出來蕭瑾瑜對麗薩沒有一點感覺,這樣想著,黎染突然覺得麗薩有些可憐。
黎染抬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忽然又想到盛恩頤,不知道他的腦袋怎么樣了。
六點多下班,黎染走到巷口,一輛騷包的瑪莎拉蒂停在她面前。
車窗緩緩降下,露出那張邪魅的臉,濃密的發(fā)里隱隱看見一抹白紗。
“盛恩頤?你怎么來了?”
“嘖,快點,要不然要被你的同事看到了,肯定以為你傍上大款了。”
盛恩頤裝作不耐煩的樣子看著眼前干練的女孩。
黎染提著包繞到另一側(cè)迅速上了車。
其實盛恩頤這輛車本身就很晃眼,不一會已經(jīng)被好多個行人拿起手機拍照了。
“怎么今天你來接我?”
黎染側(cè)頭問他,看見了他發(fā)梢里的白紗。
“你不是應該關(guān)心一下我的腦袋嘛?”
盛恩頤挑眉,從后視鏡看她的表情。
“醫(yī)生可說了,再晚來我的腦袋不知道要怎么樣呢?!?p> 黎染被他這么一說,心里不是滋味,這個男人真是無恥到了極點!明明是他昨天晚上想對她做出那樣的事,被她制止了,若是不制止,今天委屈的應該就是她了吧。
“那是因為你活該?!?p> 黎染不看他,側(cè)頭看向窗外。
“野貓!”
白瞎了他好心來接她,鬼知道他今天坐在那里,除了腦袋上隱隱作痛,這心里情不自禁的就想到這個該死的女人,可是她呢?竟然,說他活該?!
“家里今天家宴,如果我不來接你,又要被奶奶說了,你別自作多情了?!?p> 明明司機來接也可以的,可是盛恩頤非要搬出盛老夫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么!這只野貓為什么不能對他乖巧點?溫順點?
黎染聽到這話,到嘴的“對不起”又咽了下去,清冷的小臉又寒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