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舵覺得自己真是幸運,若不是前天出門后加了一缸油,又在購物中心買了些物資,手上如果沒有這些農(nóng)戶山泉的瓶子,可就真要死翹翹了。
戴舵在每一塊硫磺礦石上都涂抹了些許汽油,然后開始制作燃燒瓶,在瓶蓋上鉆個小眼兒,瓶子里只留三分之一汽油,畢竟燒不是戴舵的全部目的,胖子認(rèn)為那些猛獸如果只是單純用火對付,達(dá)不到徹底撲殺的效果,所以利用此地環(huán)境,熏才是重點。
不過胖子擔(dān)心九頭蛇會逃跑。
“九頭蛇是不會跑的?!辈家屡丝隙ǖ恼f道,“雌獸的一生只會產(chǎn)卵兩次,小獸不破殼,雌獸不會挪動半步?!迸祟D了頓,“雄獸則會拼死保護(hù)雌獸,雌獸不離,雄獸不棄?!?p> 戴舵眉毛一挑,“啊so,真是高貴的品質(zhì)呢。”戴舵看了看還在睡覺的小魚兒,不禁想起她叛逃的娘,“比某些人可強多了呢。”
“話說你大腿上這么大倆洞,還能走路?。俊贝鞫婵戳丝床家屡说拇笸?,指向那還在滲血的傷口,眉頭一皺,看著都疼。
“謝領(lǐng)主大人關(guān)心,屬下還能勉強行動?!?p> “哦,那把這些石頭都扔下去吧。”戴舵才不是關(guān)心這女人,他只是尋思這妞還能不能干活兒。
女人楞一下,“您是說從這里扔下去?”女人指向洞口外的峭壁懸崖。
“是啊,它們的領(lǐng)地不就是在下方嗎?不然往哪扔?”
“我們現(xiàn)在這個位置并沒被它們發(fā)現(xiàn),所以目前是安全的,但如果往下扔這些東西,會立刻暴露目標(biāo),龍蠅飛龍可是飛行生物,以我們部隊目前的戰(zhàn)力,又無毒可用的情況下,無法御敵啊領(lǐng)主大人!”布衣女人一臉擔(dān)憂的說道。
聽到這里胖子就來氣,明明兵力是足夠的,如果他提前部署一下,憑之前的兵力,和自己之前獲取的毒液,戴舵能給下面一眾畜生安排的明明白白,他圓臉一冷,對著女人說道:“怪我咯?”
布衣女人慚愧低頭,良久不語,呆呆看著在地上躺著的女十字軍,眼神渙散:“很抱歉,領(lǐng)主大人。”
戴舵擺擺手,“行了行了,”隨即看向鍋男,“我們?nèi)齻€扔,你負(fù)責(zé)守住洞口,飛龍體型大,要進(jìn)來也不會是一群,并且它們必須在峭壁平臺上先落腳,因為翼展太長它們是無法直接飛進(jìn)來的?!贝鞫骖D了頓,給一些時間鍋男消化命令,他現(xiàn)在看起來傻傻的,胖子怕他搞不明白自己在說什么,“不能飛進(jìn)來,那么就只能跳進(jìn)來,它一伸頭,你就砍他腦殼,明白?”胖子指了指他的長戟,做個揮舞的姿勢。
布衣女人聽到這里,眼神里有了些許光芒。
“明白了,領(lǐng)主大人,屬下領(lǐng)命?!卞伳械皖^單膝跪下,一臉正色。
“至于龍蠅嘛,那些家伙翅膀脆弱,此處洞口狹小”戴舵看向鍋男,“你就擊落它,然后我們一人一腳?!?p> “屬下領(lǐng)命?!卞伳谢卮?。
胖子是真有點不習(xí)慣這鍋男,完全就像個npc了,看來,要想知道一切,恐怕必須先完成那女人的愿望。
那九頭蛇和她是有殺父之仇???戴舵是真想不明白。
“干活兒!”戴舵一聲令下,鍋男持長戟守住洞口,戴舵、布衣女人、狼人斯加就開始往下扔硫磺石頭。
果然,不出一會兒。
布衣女人預(yù)警了。
“敵襲!”
“數(shù)量:一群。”
“行動方式:飛行?!?p> “速度:快?!?p> “來了!”
“嘎~,嘎嘎嘎,嘎嘎~”
洞口外的平臺上擠滿了綠皮無毛鵝,它們體型大概是成年鵝的四十多倍左右,體重則約莫是成年鵝的六七十倍,大概**百斤左右的樣子,那些家伙都想先進(jìn)來,卻又都進(jìn)不來,你推推我,我擠擠你,將洞口圍了個水泄不通,搞的礦洞里都暗了許多。
一群傻逼。
戴舵朝它們做了鬼臉,擰著鼻子伸舌頭。
洞口那只綠鵝生氣了,立刻就伸來長長的脖子,張開那類似鴨子般的大嘴咬向胖子。
唰~
鍋男手中長戟猛然一揮。
鮮血一濺,一顆巨大的鵝頭落地,胖子走近一看,用腳扒拉一下那鵝頭,這家伙嘴巴真硬,牙齒十分鋒利,死不瞑目朝胖子瞪眼。
一只飛龍原地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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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舵腦中傳來了經(jīng)驗增加的提示。
“汪汪,汪嗚汪??!”
忽然的狗叫聲讓胖子一驚,他正在愣神漲經(jīng)驗的事兒,麻痹的又來新物種了?
只見斯加在他腳邊對著那顆鵝頭猛汪。
“說人話!”戴舵臉一黑。
“給我,快給我??!”
戴舵愣一下,松開了腳。
他爹就是給飛龍抓走了吧,想要泄憤也是人之常情。
“嘎嘣~”
“嘶~”戴舵倒抽一口涼氣。
這哪是在泄憤,尼瑪?shù)?,斯加用手抱起鵝頭就啃。
吃的賊吉爾香。
戴舵:???
“好吃嗎?”戴舵拍了拍正在聚精會神中的斯加,見沒反應(yīng),又使勁拍了拍他肩膀。
“汪!”斯加肩頭聳一下,“汪汪!”
戴舵:
“啪~”戴舵一巴掌扇向狗頭,“干活!媽的洞口那么多,你吃的完嗎?”
“嗚嗚,~”斯加連續(xù)嗚咽,丟掉了手中的大鵝頭,舔了舔嘴唇,狗臉幽怨看向戴舵。
胖子看了斯加丟掉的大鵝頭,已經(jīng)被啃去半張臉
他想起精武路的鹵鴨頭鴨脖子
胖子咂了咂嘴,看了看那倒在洞口的猛獸,它那根長長的脖子
邪惡的念頭猶如潮水般涌向戴舵。
“嘻嘻嘻啊嘻嘻嘻嘻”胖子笑了,笑的那么滲人。
狼人斯加看著胖子那張嬉笑者的圓臉打了個冷顫,這個人
好可怕
“干得漂亮!繼續(xù)!給我砍它們腦殼!”戴舵咧嘴笑著,朝鍋男大喊一聲。
“是!領(lǐng)主大人?!?p> 旁邊的布衣女人驚呆了,她從沒想過飛龍居然是這么脆弱的生物。
秒殺?
面對外面那成群的飛龍,這個領(lǐng)主
居然在笑?
布衣女人顫抖一下,是個人嗎?
“來來來,”胖子繼續(xù)對著外面的飛龍擠眉弄眼
一根根的脖子伸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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