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我的事會做到嗎?”身后的那個人大聲的說著。
“這第一次,我是與你商量,答應你會用等量的條件交換;但這第二次,我是逼著你同意的,那之前的條件就不算數了呀?!彼难凵耜幚涞南穸旧咭话?。
“你這小賤人,你不得好死,遲早會有報應的……”身后的人大聲潑罵著。
“你先關心關心自己吧,出不出得去還不知道呢?!彼湫α艘幌?。
——長樂宮
“娘娘,萱常在來了,”永華見我不說話,又接著叫我,“娘娘,娘娘?”
“嗯?什么?”我的思緒從寧貴嬪的事中抽離出來。
“萱常在來了,娘娘,你在想什么呢?”永華見我發(fā)呆又重復了一遍。
“哦,請她進來吧?!蔽绎@然還沒清醒。
“奴婢給云嬪娘娘請安,娘娘吉祥。”她依然端莊。
“娘娘怎么心事重重的?”她看出了我在發(fā)愣。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心中有一個疑惑想請教你?!蔽以囂降膯枴?p> “娘娘有什么問題盡管問,奴婢絕對知無不言?!彼赜谐芍竦恼f。
“假如你有一個喜歡了很久的人,把你給他的東西送給別人了,這是什么意思?”我期待她能給我一個滿意的回復。
“這個,也要分情況吧,一種是他主動給的,這種就是不喜歡你,一種是他被動給的,這種就是可能喜歡可能不喜歡。”她看我聽的認真,不禁打趣,“難不成……皇上把娘娘你送他的東西給別人了?”
“沒,就是隨口問問?!蔽已b作不在意的樣子。
“真的嗎?”她繼續(xù)壞笑著問。
“真的,就是隨便問問?!蔽倚χ卮?。
“那好吧,那娘娘問完,奴婢也有話要問,寧貴嬪的事,真的是她嗎?”她突然一本正經的問。
“嗯,是她干的,”我不打算告訴她真相,“不過,她現(xiàn)在也在冷宮涼快著呢?!?p> “那是她罪有應得,之前來看娘娘,躺在床上,臉色蒼白,說話無力,還破了相,奴婢恨不得自己來替你受?!闭f著,她依然還是一臉心疼。
“說什么傻話,自己的苦當然還得自己來受?!蔽倚χ牧伺乃?。
——隕異閣
“閣主,云衿悠不能動,她可是有偷蠱術的任務,她死了,那任務怎么辦?”跪在地下的女子央求到。
“任務?我隕異閣還有那么多人,不缺她一個?!弊哪凶友凵裰械呐瓪舛家獰饋砹?。
“閣主,還請閣主三思啊,切莫因為一個女子而前功盡棄啊。”跪下地上的女子抬頭看著眼前的冷漠的人。
“夠了,我怎么做還需要你來指手畫腳的?”他輕輕挑眉淡淡的說。
“屬下不敢,”她依舊不甘心,“但是……”卻被狠狠打斷。
“閉嘴,我不想聽了,”他捏了捏高高的鼻梁,“好了,你下去吧?!?p> “是?!彪m然不愿意,但卻沒辦法不服從。
“這次任務很特殊,但必須完成,如果完成不了,就不用回來了,”他看著不遠處的男子。
“是?!蹦凶咏拥矫詈笳郎蕚滢D身離開。
“等等,閣中的武器就不要使用了,以免讓她發(fā)現(xiàn)是閣內人?!弊哪凶犹嵝训?。
“屬下明白?!?p> “你要去哪?”男子出門后盯著剛才那女子說。
“閣主,好巧啊,我…我出來散步。”那女子見自己被發(fā)現(xiàn)尷尬的笑了笑。
“哦?那散完了吧?回去吧?!彼粗?,“她死后,你找個聰明點的丫頭替代她,要是她命大,活下來了,那就聽天由命吧?!?p> ——“娘娘和萱常在的關系真是如同親姐妹一樣,前幾天萱常在才來看娘娘,這幾天娘娘又想念萱常在了?!庇廊A高興的笑了笑。
“永華,本宮看天色還早,還不想回宮,你叫后面的這些人都先行回宮吧,我想走一走,過會兒再回去?!蔽疑钗艘豢谛迈r的空氣。
“是,娘娘,那奴婢留下來陪你吧?!庇廊A讓后面的人都回宮了。
“不必了,本宮就隨便轉一轉,過一會兒就回去了?!蔽倚那闃O好,打算去亭子里坐著休息一會兒。
“那好吧,娘娘,奴婢先回去了?!闭f完永華便走了。
我一個人正四處轉悠著,欣賞這美景,幾乎忘了時間。
夜幕慢慢降臨,我正打算回宮,卻聽到身后傳來響動,一回頭卻什么也看不見。
心想是自己太敏感了,剛準備繼續(xù)走,突然從某個角落飛來一支飛鏢,我心中一怔,難道又是隕異閣的人?
“不要再藏著掖著了,出來吧?!蔽以诿鳎瑢Ψ皆诎堤?。
我心中正想我最近是咋了?咋那么倒霉?
一個男子從暗處走來,我虛心求教的問:“不知閣下是何方人物?小女又是如何得罪閣下了?”
嚯,這家伙,倒是絲毫不客氣,一上來就動刀子,還處處向我的要害地方來。
“大哥,有話好好說,咱是文化人,能吵吵盡量不動手。”我一邊躲避他的攻擊,一邊想安撫他憤怒的情緒。
可顯然并沒有任何作用,他像是不會說話一樣,天色太黑,他又蒙著面,根本看不出他是何方神圣。
我正尋思這人到底是要劫財還是劫色,陳亭歡正朝這邊走來。
心里不僅感慨道,這陳亭歡運氣也不咋滴,這種事咋處處都有他。
那男子看到陳亭歡,不但沒跑,還來了一句:“想活命,就趕緊走,就要看到的事情,不許聲張出去,不然連你一起殺?!?p> 夠囂張,不愧是同行。
好吧,為了不引來更多的人觀看,我決定速戰(zhàn)速決。
“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誰?派你來殺我的又是誰?”我陰冷的看著那位男子,接著說,“不過看樣子不是閣中之人,因為看起來不太聰明,所以我也不陪你玩了?!?p> 隨后,我看他的袖劍從袖子口伸出,筆直的朝我刺來,我正準備把他的手掰回去,陳亭歡這個拖油瓶出現(xiàn)了,他推開了我,準備自己受傷。
我心中仿佛有一萬只草尼瑪奔騰而過。
不過好在我反應快,對準那男人的要害,狠狠地踢了下去。
袖劍停在了半空,陳亭歡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