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手心里的粥,好心情的用勺子大口大口的吃著。
吃飯是和吊葡萄糖完全不同的感受,熱飯流進胃里,頓時暖了許多,吃的后面他越吃越快,大口的把碗里的粥喝完。
坐在桌前的女人百無聊賴的用銀色的小叉子叉著水果,剛才還喊餓,現(xiàn)在就吃不下了?
“你這樣遲早把胃弄壞。”
一聽這話祁淺就樂了,瞧病床上的男人一眼:“呦,肖老師還能反教訓(xùn)我了,你打了申請書嗎,兩天沒吃飯被送進醫(yī)院里的肖病人?!?p> 干脆把叉子放下,她摩拳擦掌,心道肖宸最好再回懟她幾句,讓她找個理由繼續(xù)諷刺他。
可肖宸已經(jīng)歇了戰(zhàn)斗力,指著她碗里的水果,“拿來?!?p> 祁淺把還剩一半的水果給他:“你要干什么?”
肖宸將水果倒進自己的粥碗,幾下吃光,男人的食量本就很大,他也不需要減肥,一碗粥怎么能填飽肚子。
水果到他嘴里三兩下就吃光。
祁淺:“嗟來之食就那么好吃?”
肖宸:“……小嘴又抹蜜了?”
祁淺:“是吧,抹蜜的小嘴說話也甜?!?p> 甜個錘子。
肖宸把吃完的食盒扔到垃圾桶,朝祁淺招招手:“你過來點?!?p> “做什么?”坐著的人不情愿的挪動到病床邊,抬頭一看掛著的藥水還剩一半。
下一秒,祁淺嬌嫩的嘴唇被什么東西肆掠而過,皮膚摩擦生起一片火熱,她覺得很疼,即使只有那一秒的觸覺。
她驚愣的看過去,病床上的男人已經(jīng)收回動作。
目光盯著自己的大拇指,再用食指掐了掐,甚至送到鼻子前聞了聞。
“有一股芒果的清香,據(jù)我所知祁老師的晚餐水果沒有芒果這一項,所以是你的潤唇膏?”
“嘖,祁老師扮個男人也不敬業(yè)啊,哪有大男人出門還涂潤唇膏?!?p> 祁淺不屑地勾嘴,“你管我?老子愛怎么涂就怎么涂,我告訴你我不僅扮成男人也涂,等我老了我也涂,七八十歲也涂,我還不止涂一個,我買它上萬只,一個小時換一只涂?!?p> “還有,肖老師這是赤裸裸的性別歧視啊,誰說男人就不可以涂了,這還只是潤唇膏,男人也可以涂口紅,我就不信肖老師從事演員行業(yè)這幾年里就沒涂過潤唇膏沒涂過口紅?!?p> “發(fā)到微博上,給你男拳警告哦?!?p> 祁淺去洗手間洗漱,她包里有每天自帶的漱口水,洗漱完,習(xí)慣性的拿出潤唇膏補一下。
她今天是化了妝的,不過不是美化的妝,而是丑化的妝,看著鏡子里陌生的男性面孔,她在考慮要不要涂潤唇膏。
轉(zhuǎn)動潤唇膏,清新的淺黃唇膏,她湊過去聞了聞,都涂了一個下午,這唇膏的效果這么好?
病床上,肖宸盯著自己的拇指指腹再一次的失神,在人看不見的角落,將指腹送進了自己的唇里。
聽到洗手間門把轉(zhuǎn)動的聲音才收回手,轉(zhuǎn)而又自嘲的笑笑,怎么這些年自己越活越回去了?
現(xiàn)在只能在暗地里,獨自干這事。
祁柊
直白點,下章吻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