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遠(yuǎn)在湔縣的趙政卻是什么都不知道,他正在看著那些人的訓(xùn)練。
不過他覺得還是差了點(diǎn)什么,畢竟憑著聲音喊的話,很難會聽到,甚至有的時候他們大聲喊會暴露自己的命令。又或者很容易被其他的聲音所壓制。
一想到這里他便想起他以前軍訓(xùn)的時候,教官在下命令的時候都是用哨子,而且不同的吹法有不同的命令。所以他決定用哨音代替這種訓(xùn)練,不過離他們的計劃沒有幾天了,他暫時還是用這種方法,不然那些人一但學(xué)不會才會導(dǎo)致自己整個團(tuán)隊的毀滅。
所以他并沒有急切的想著去把這個訓(xùn)練的內(nèi)容加上去。
“王爺,我們的商隊被堵了?!边@個時候一個仆人走了上來附耳對著趙政說道。
“哦,是怎么回事,說來聽聽。”趙政感覺到有點(diǎn)好奇,然后開口道。
“我們有一支往斷崖那邊的路被一群土匪攔住了。不過幸好李捕快知道這邊有土匪所以才沒有損失?!蹦莻€仆人很快速地把情況說了出來然后就松了一口氣。
“哦,除了我們最近的一支土匪,居然還有別的地方有?”趙政卻是因此感到好奇了。他一直都是以為只有自己附近有一支土匪,想不到這里的土匪竟然不止一直。
“對,斷崖的土匪是占山為王的那種,也不下山打劫百姓,只對來往的商隊出手。而且平時他們也是自給自足的。”那人好像知道趙政要問什么,隨后就把原因說了出來。
“哦,竟然有這一回事情。那些人是不是也經(jīng)常和朝廷作對?”
“沒有,只是熟悉山路,對朝廷危害也不大,所以也就沒有管。而且近幾年來,亂崖的土匪也不知道為什么比較安靜。所以很多地方官員為了安全和官位也就沒有管?!?p> “嗯嗯,知道了,你下去吧。”趙政卻是摸著自己的下巴想著一些事情。
要是這些土匪變成自己的人,那豈不是妙哉,而且還有很多壯丁加入自己,而且自己可以趁著這個機(jī)會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也可以實施自己重商的計劃。
這邊有很多的峽谷地帶,如果用來打劫那自然是很省事的事情,但是如果用來發(fā)展經(jīng)濟(jì),那卻是很好的一件事情。
因為這種路路線幾乎都是固定的,而且湔縣又靠近峽谷的出口,其他地方都是崇山峻嶺,行走困難。而且西邊有著吐谷渾和樓蘭。他們阻擋了西邊進(jìn)入東邊的商路,很多錢都被他們給賺了。如今也就只有西南這邊可以通路。而且阻擋比較少,就是匪盜可能多了一點(diǎn)點(diǎn)。但是如果仔細(xì)規(guī)劃的話還是有利可圖。
只要把這條商路給穩(wěn)住自己的口袋也就會慢慢回來了。
畢竟最近他的口袋實在太過干癟了。雖然他們開拓商路,但是這回本還需要時間,滇國要鹽,楚國也要鹽啊。楚國很多的貴族通過壟斷售賣權(quán)一直抬高鹽價,如果能夠和一些小商人合作,說不定可以用價格取勝。
而鹽主要是從吐谷渾和涼州這些地方。他們通過喇爾查鹽湖來生產(chǎn)鹽。這條路就是往西南走比較方便一些。所以他決定要肅清這些匪盜,能夠歸順的就歸順,不能的則是打。
隨后趙政放下了這些思緒,繼續(xù)回歸到他們的訓(xùn)練之中。他作為旁觀者,看著那些流著汗水的士兵和勇士,還是會想到過去的自己了。
時間也就是像這樣的,很快就過去了,夕陽西下。趙政打算回府了。
不過很快便有人攔住了他的去路。原來是李捕快。
“李捕快有何事?為何攔住我的去路?”趙政一時感到奇怪,便開口問道。
“王爺,借一步說話好嗎?”李捕快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走向了旁邊,遠(yuǎn)離了人群。
趙政跟了上去,然后說道:“到底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p> 李捕快很快便開口道:“王爺亂崖出事情了,現(xiàn)在那里出現(xiàn)了大量的土匪,這些土匪很多攔截了大量的商人,今天有人就受傷了。還有的人被掛在亂崖口?!?p> “什么,竟然有這種事情。他們怎么變得如此猖狂。而且還如此欺壓百姓?”趙政雙手捏成拳頭。牙齒緊緊咬著。
“不知道,不過府衙里面有人報案,我們要不要過去看一下。”李捕快隨后又說道。
“行,我馬上過去。”趙政面對如此變故,也不得不注意起來,很快就跟了上去。
頃刻后,他們便來到府衙,這里有七八個商人打扮的人,衣服較為華麗,有的甚至穿著絲綢。但是他們都又一個共性,就是比較狼狽。衣服比較破爛,面容較臟。
“王爺,你可算來了,這些人都是經(jīng)過亂崖的時候被打劫的,有的甚至還受傷了。我們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那群土匪……”王安看見趙政過來,很快的說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今天他們搶了多少?”趙政很淡定的說道。
因為經(jīng)歷過幾次刺殺后,他面對危機(jī)的情緒已經(jīng)不再是緊張了,而變得更加冷靜了。
“十幾批,有的甚至還打傷了人。”
“行吧,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召集百夫長和伍十長過來。我們的計劃可能要變了。”明白事情的緊急后趙政面色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