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漫連拉帶拽硬把余半坡塞進了她的車里,劈頭蓋臉就沖他喊叫起來,剛才的冷靜全都被她扔到太平洋去了。
“你是不是傻?你告訴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半坡此時冷靜下來,也有些發(fā)懵。
“你說說看,人家有老公,有孩子,有家庭,有工作,有事業(yè),有學業(yè),你要為她負責,你能為她負什么責?你現在做的事兒,哪一件不是在毀你自己,毀她的一切?”
“可是她被打了?!卑肫麓藭r還是憤憤不平。
“這世界上家暴的男人多了,你要一個一個都管嗎?就算她對你來說意義不一樣,可你有什么名分去管人家兩口子的事兒?”
“姐,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心里難受?!?p> “你給我透個真心話,你是不是喜歡她?”
余半坡聽她這么一問,一時什么也答不上來。
“行了,看你這個表情,我已經知道你什么意思了?!庇嗦@時一個頭兩個大,她能看得出來,阿生是真的。我這個傻弟弟,我該拿你怎么辦?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到這一年不要談戀愛,你不僅給我談了,你還給我惹這么大個麻煩,喜歡上個有夫之婦,以后到底該怎么辦?我在這邊兒擔驚竭慮的為你想辦法讓你重新復出,你可真是惹事兒不嫌大。
“鬧成這樣,今天你也別去學校了,跟我走吧。”余漫郁悶非常,點了一根煙,不等半坡說什么就發(fā)動了車子,很快,車子就開上了大路走了。
周山雨和秦笙看著他倆的車走遠,這下也算松了口氣,此事畢竟因他倆而起,余漫能冷處理不找他倆麻煩,周山雨此時心里無限感激。
再一看秦笙,他趕緊拉住她的手,左右上下看了一遍,著急的問她:“他沒有把你怎么樣吧?”
剛才看起來還冷靜異常的秦笙,轉過頭一看周山雨這么擔心她的樣子,撲進他懷里就哭了起來,這時候對她來說哭也是最好的辦法,畢竟她什么也不想讓對方問。
周山雨雖然讓秦笙哭得直心碎,但他一肚子的話也是不吐不快,他趕緊安慰她,“沒事的,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說著她就抱起她的臉,急迫地跟她說,“別哭了,我有個事要跟你說。”他看看四周,表情神神秘秘,“你知道嗎?余半坡是個藝人,本名叫陳生,剛才那個開車的姐姐,是他經紀人?!?p> 萬萬沒想到的是,秦笙居然并沒有表現出真實的驚訝,反倒第一反應否認起來:“什么陳生?我不認識什么陳生?!?p> “我也不認識,他以前其實沒什么名氣,是個18線。”
秦笙聽到這兒,居然表現出來非常明顯的不耐煩,周山雨趕忙抓住了她,又說:“哎呀,我知道你不是追星女孩,對這個不感興趣,我現在要說的關鍵問題是,剛才那個姐姐說可以介紹編劇老師給我,我以后就可以入行啦!不過這個事兒可得盡快,因為他們很快就要走了,漫姐跟我說了,半坡就在這兒只待一年時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