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弊詈?,傅相歡還是溫順的道謝。
“我回去拿東西?!?p> “我送你?!蹦腥藢⒑凶臃呕厝?。
喬逸看到兩人從別墅里手牽手的出來是懵逼的感覺。
不得不佩服沈長歡這個女人手段是真的高超。
即使無情的將這個男人拋棄,還能讓這個男人吃回頭草,要知道,景沉淵可是真正的冷心冷情。
傅相歡忽然沖他咧嘴一笑。
身旁的男人卻突然轉(zhuǎn)過頭,傅相歡迅速收斂表情,卻發(fā)現(xiàn)景沉淵一直盯著她的臉看。
“怎么了?”
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你頭發(fā)上有個東西?!蹦腥送蝗毁N近她,溫?zé)岬臍庀⒃陬^頂,半響,低沉的聲音響起,“好了,沒有了?!?p> 景沉淵給喬逸使了一個眼色。
“景總,我有事情需要處理一下,”
傅相歡有些奇怪。
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停到傅相歡住地方的時候,街巷的許多人都探過窗戶看。
傅相歡帶著景沉淵來到她住的地方,五樓,一個小暗間,里面擺了一張床,一個小桌子,還有一個小風(fēng)扇,勉強能伸開腿。
景沉淵彎著腰進去,女人的東西少得可憐,大部分還是書籍和瓶瓶罐罐的東西。
在桌子上擺了一本“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創(chuàng)作概論”的書,還有用塑料袋裝著的兩個饅頭。
女人手腳麻利地把東西裝在麻袋里。
景沉淵看著她,目光深邃悠遠。
傅相歡分不清他眼中的情緒,是疼惜嗎?
或許,她本身對感情比平常人遲鈍。
不可能的。
向景沉淵表白是她這輩子做得最瘋狂,也是最后悔的一件事。
時至今日,她都想狠狠地扇自己幾十巴掌,當(dāng)初為什么這么蠢?
她的房租是個老太太,為人很好,只不過愛八卦。
“小歡,你男人真不錯啊,還不讓你干活?!?p> 景沉淵扛著她的行李箱從五樓搬下,樓梯又小又窄,后背已經(jīng)浸出了汗?jié)n。
“小伙子,喝口水吧。”房東遞給景沉淵一個搪瓷杯子,搪瓷杯子用得有些年頭了,在杯沿,積了厚厚的一層灰塵。
在傅相歡以為他會拒絕時,這個男人卻接過去喝了。
要知道,景沉淵在生活方面可是有很重很重的潔癖,她和他在一塊時,他會定時的把被子全都洗一遍。
“謝謝?!本俺翜Y咕嘟咕嘟的喝完水,雖然喝得快,可是一點也不粗魯,優(yōu)雅仿佛是渾然天成。
和房東老太太道別后,他們便來到了景沉淵所在的別墅。
這里環(huán)境幽雅,綠樹成蔭。
與她所住的城中村可謂是天差地別。
男人那擦得程亮皮鞋是定制的,那價格可能比的上自己一年的工資。
傅相歡又看了看自己在地攤上買的三十塊錢一雙的鞋,心里突然升起一抹詭異的自卑感。
十五年前,她跟在那少年身后,他穿著干凈的白襯衫,他的眉眼冷峻又干凈,只是愛皺著眉。
那雙名貴精致的皮鞋也是程亮程亮的。
“我自己來吧?!币娋俺翜Y自然的提著她的行李箱,傅相歡往前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