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南家有四子,但是總有傳言說南箋不是南家人,只不過當(dāng)成兒子養(yǎng),所以才排行第三,不過南家的二公子的模樣倒是生的俊俏,南汐聽到后面人的小聲議論說道:“南家排行第二南汐,南家二師兄,各位何須閑言碎語,有什么話挑明了說?!彼查g安靜了不了。
雖然南箋也聽到了,不過她習(xí)慣了,這么多年,她不就是活的好好的嗎?
南箋雙臂抱著,到了自己介紹的時候,自然放下手臂說:“姓南,名箋,字流蘇。南家排行第三,不是南家親生的,但是長在南家,就是南家的人,況且南叔叔人很好,你們那些閑言碎語就別說了,梗都是好幾年前的,也不更新一下內(nèi)容,南家人都不計較,你們計較個什么勁?”
“哥,他們不許說你,你人這么好。”南風(fēng)這時候也出來插嘴,雖然南箋也很想說,不要在意啥的,但是南風(fēng)才八歲,也懶得解釋那么多。
“我是南家的小師弟,南風(fēng),剛才的那個是我哥哥,誰也不能說壞話。”南風(fēng)還是很護哥的,而且南風(fēng)最黏著南箋,南箋也很無奈,只好把他執(zhí)著指著自己的手,趕緊拉著說:“小孩子,別見外”。
后面的介紹就比較特殊了,因為還沒有來得及介紹呢?就有人出現(xiàn)了,出現(xiàn)的人是清溪山的堂溪孤塵,一身黑色玄衣上,有南汐送的一個小玩具是一個雕刻的很可愛的玉,那時南汐覺得好玩就送給了堂溪孤塵,雖然是小時候送的,可是南汐不記得了。(PS:而南箋當(dāng)時不小心說了一句話也讓堂溪孤塵很不爽,所以南家的人在滅族的時候,南箋必須死。)
容南曦很溫柔的問道:“原來是堂溪家的大公子,快請進,怎么有空來容家聽學(xué)?!奔炔坏米锶?,也好詢問緣由,不過這堂溪家近些年可是越來越張狂了呢?
“沒事干,來你們這霜雪苑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來吧!這兩個人以后就在你們霜雪苑學(xué)習(xí),可別出什么事?怎么容老前輩不歡迎?!碧孟聣m的眼神很是犀利,不過做事情他還是有分寸的,畢竟他在堂溪家橫行霸道慣了,他還不喜歡有人說他呢?他想探探這個霜雪苑是不是有一枚靈蝶玉,那可是能夠占天一的法寶呢?
他身旁的兩個姐弟行李說道:“我是姐姐,姓堂溪,名堂溪悠悠?!本o接著的是:“我是弟弟,姓堂溪,名堂溪様。”
“怎么會呢?既然來了,那就坐下吧!”容熙打著圓場說道,畢竟都是大人物,他們還不能以之抗衡,雖然知道來者不善。
“我就不坐了,既然他們送到了,那容老先生,告退?!碧孟聣m也就離開了,只不過天上飛著一只黑色的雕,這雕有監(jiān)視的作用。
好不容易送走了堂溪家的人,不過自我介紹還是需要繼續(xù)的,挨個兒自我介紹完之后,那么就開始了上課的時光,這教室還是很大的,能夠容納五十多個人,一般人是不會在容家的課堂上做什么動作?只不過南箋嗎?
那可是一個有著多動癥的主,這不一下子就跟自家的大哥南逸互動了起來,只不過南逸懶得搭理,南箋頭轉(zhuǎn)向自己的二哥身上,只不過他可是知道自己家的二哥脾氣雖然溫和,但是不好玩,所以南箋開始逗坐在自己前面的容北笙。
容北笙也感覺到了自己后面的動靜,也沒有搭理南箋,依舊坐的端莊雅正的,云初澈也看到了,他聽做著容老先生講課都快要睡著了,不過一看南箋的動向,他就不困了,因為南箋正在捉弄容北笙呢?
容老先生在課堂上,站著那是看的一清二楚,停下來說道:“有些人不要在課堂上做小動作,難道大家都會了,還是覺得自己很優(yōu)秀,南箋你起來”,南箋微笑著起來說道:“容老前輩好”。
“我且問你,你覺得一人若是入魔了,該如何?”南箋一看容老前輩的眼神,就覺得不簡單,不過她雖然背的下來《降魔錄》,卻不愿意作答,她自己的心中有自己的答案。
南箋隨口說著:“入魔了,小生以為必當(dāng)將此魔控制住,作為傀儡,造福人類。”
這一言論一出,整個課堂哄堂大笑,不過容老前輩被氣的不輕的說:“怎么控制,如何控制?誰控制?誰有著能耐將魔化為己用?!?p> 面對容老前輩的幾個大問題南箋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說:“暫未想到”。
“等你想到了,你不就成為魔頭了你?!边@容老前輩的胡須都有些上揚了,不過南箋也不過是如實回答而已。
“那魔也是生物,人也是生物,怎么就不能造福人類了,再說了也沒有規(guī)定這就是錯誤的答案”,這個回答更是讓容老前輩氣翻當(dāng)場,直接將書放到了南箋的書桌上,轉(zhuǎn)身對容北笙說道:“忘塵,你說?!?p> “入魔,先擒獲,后教化,不可,殺之,在《降魔錄》第75頁”南箋拍手叫好,感覺這個容北笙不愧是有著端莊雅正,儒雅之中略帶七分清冷之姿,學(xué)霸的名號當(dāng)之無愧,可過目不忘。
容老前輩一臉很是欣慰的表情,不過轉(zhuǎn)身對著南箋說:“既如此,南三公子如此優(yōu)秀,這容氏家規(guī)可背下來了?!?p> 南箋一臉懵,她是聽說過這霜雪苑有兩千條家規(guī),他發(fā)了新書的時候看了兩眼,就傻眼了,然后直接甩丟了。這要背也不太可能,只好誠實的說:“不會”。
“那好,很好,非常好,你去霜雪書閣抄寫家規(guī)吧!差不多一千遍就可以來聽課了。對了,北笙你監(jiān)督,去吧!上課。”容老前輩最喜歡罰人抄家規(guī)了。
“一千遍”這個數(shù)字夠嚇人,因此后面上學(xué)的日子,誰也沒有在容老先生的課上調(diào)皮搗蛋了。
“去??!楞著干嘛!”
南箋也不好說什么?自然就跟著容北笙走了,心里還想著可能不是容北笙的表情有點冷,就是空氣有點冷,只不過這大晴天的。
“到了”容北笙依舊沒什么表情?很冷的就做到了主位置上,只剩下幾個小位置,然后容北笙坐在位置上的時候,南箋仿佛看見了靜態(tài)的圖畫,完全沒有什么變化的感覺?
因為容北笙的坐姿必當(dāng)是:“站如松,坐如鐘,行如風(fēng),臥如弓”的感覺。反正容北笙不管是站著,坐著,睡著的姿態(tài),南箋都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