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寒不理會她,側(cè)身一番滾到了床里,睡了過去。
第二日,白沐寒因為晚睡,直接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了來,“主子,你可是醒了,夏公公可是等了一個時辰了?!?p> “夏公公?他來做甚?”
“夏公公說皇上要請主子過去議事,本來我要來叫醒主子的,可是夏公公非說不急不急,讓主子你睡飽了再進宮不遲,屬下這才剛剛告訴主子?!边M來侍候白沐寒的紅袖說。
“這倒無事,不過夏公公你們可好生招待了?”
“主子放心吧,好茶好點心的伺候呢!夏公公說皇上好像是找主子說什么婚事來著?!?p> “婚事?”
“對啊,不知道是不是蘇皇貴妃去找的皇上?!奔t袖想到昨天陌鐸他們被蘇皇貴妃請去討論的事情,也不過大腦開口就說了出來。
“嗯?蘇娘娘找皇上?為什么?”白沐寒依舊不解。
“額,主子莫要生氣,昨日我們也是擔(dān)心主子受欺負,所以才跟蘇皇貴妃去了翊坤宮?!奔t袖正在鋪床的手一頓,意識自己說錯了話,立刻不安的請饒。
“我不生氣,但是我總該知道你們都說了什么吧?”白沐寒一邊洗漱一邊示意紅袖說話。
“我們就是去問問睿王爺有沒有欺負主子,睿王爺該怎么負責(zé),就沒有其他的了。主子請息怒。”
“我又沒生氣,你們對我的關(guān)心我都是看在眼里的,那蕭燁怎么說?”白沐寒并不怪他們,相反他們的舉動也幫了她忙,她也想看看蘇皇貴妃他們的選擇,才好決定到底要不要聯(lián)姻?,F(xiàn)在看來,皇室的內(nèi)斗躲不掉,那就找個可以靠的人。
“睿王只說了一句今生只娶主子一人,絕無二心。依屬下看,睿王的這顆心是真的,主子不妨考慮考慮?”紅袖鋪完床就開始給白沐寒穿戴梳妝,還大膽地說出自己的意見。
白沐寒沒想到蕭燁在自己面前說的那么直白就算了,那么多人也說的那么‘大方’,這鬧的白沐寒直接紅了臉,“你看什么看,都是給慣的?!闭f完一臉?gòu)尚叩嘏軄恚簧砣A貴典雅的出現(xiàn)在院中。
“讓公公久等了,我們走吧?!?p> “不妨事,簫員外郎隨我來。”夏全看見她出來樂呵呵的迎了上來,打了聲招呼就在前面引路。
一路走到了勤政殿,蕭鼎天打量著眼前的人,不再是往日謙墨俊逸的美公子,今日的珠釵羅裙更是讓蕭鼎天驚艷?!半奘窃摻心愫嵐舆€是該叫你白姑娘呢?”
“請圣上息怒,在下并非隱瞞,實乃真的忘記?!?p> “無礙無礙,睿王早已向我稟明緣由。此番召你前來,是想問問,朕之前所說的賜婚一事考慮的如何了?”
“回稟圣上,臣未曾考慮,眾皇子皆是人中翹楚,又豈是我能挑選的,圣上還是收回成命,否則微臣心甚惶恐。”白沐寒依舊推辭。
“白姑娘,朕知道朕的這幾個兒子都不成氣候,所以朕真心希望你能從旁協(xié)助,讓他成為可造之才。不知道白姑娘可否全了朕一個做父親的心?”蕭鼎天見白沐寒仍舊態(tài)度不變,打起了感情牌,“白姑娘,朕之六子蕭燁才十六年華,便已官拜護國大將軍,統(tǒng)領(lǐng)天恒三十萬,如此成就已是世間少有,白姑娘可愿考慮考慮?”
“額……圣上您這……臣所說不愿可算抗旨?”白沐寒還依舊想要掙扎一下。
“算!”蕭鼎天為了斬斷她最后一絲幻想,還不猶豫的張口就說。搞得身后的夏全都老臉一紅,您這幫兒子牽線也是夠了。
“……”白沐寒滿頭黑線,那您老喊我來商量個毛線?。?!
就這樣賜婚的事被蕭鼎天單方面決定下來,在第二日的早朝宣讀了圣旨:奉,天承運;皇帝召,曰:茲聞太傅秦海之女秦瓊嫻熟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眾,太后與朕躬聞之甚悅。今皇長子郕王年已適婚娶之時,當(dāng)擇賢女與配。值秦瓊待宇閨中,與郕王堪稱天設(shè)地造,為成佳人之美,特將秦瓊許配郕王為郕王妃。一切禮儀,交由禮部與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共同操辦,擇良辰完婚。
茲聞太保單信之女單月賢良溫婉,優(yōu)雅大方…………”一個早朝將所有的皇子都賜了個遍,感覺皇上就是個牽線的月老,毫不費事地將這些皇子佳人綁在了一起。由于皇子的批量出售,讓許多暗生愛慕的少女無法接受,自此之后,皇城中又開始了新一波的勾心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