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到了床邊,看見臉色蒼白的白沐寒躺在床榻上,身上的衣服也已經(jīng)被女醫(yī)換了身干爽的衣服。
“嘖嘖嘖,多美的人啊,可惜了了。”渝妃的聲音響起,雖有惋惜,可又有點讓人覺得幸災(zāi)樂禍。
“行了,渝妃,員外郎重傷未醒,需要靜養(yǎng),你在這吵吵鬧鬧的像什么樣子。”皇后看見蕭燁面色不善,故作威嚴的對渝妃呵斥道,“既然簫公子需要靜養(yǎng),本宮也就不在這打擾,先帶著眾人先回去了,簫公子就勞煩杜太醫(yī)和其他太醫(yī)好生醫(yī)治,不可有半分差池?!闭f完,皇后帶著一群人匆匆來,又匆匆走了。
“哼,說什么自己關(guān)心寒的安危要一起來探望,這進屋還沒站穩(wěn)當(dāng)呢,就走了!”蕭懿看著這群跟著皇后離開的妃嬪鄙夷道。
“你啊,剛剛那一群人有誰是真心希望丫頭好好活著的?想讓他們趕緊走都來不及,留下來干什么?”蘇卿說?!盁顑?,丫頭怎么樣?”
“草民給皇貴妃請安,給睿王爺,賢王燁,福佑公主請安。”蕭燁還沒回答,竹溪就端著藥湯進來了。
“沒得那些虛禮,快過來,你家主子究竟怎么樣了?”蕭景叫竹溪起來。
“東家無礙,這藥湯服下,半個時辰就能醒來?!敝裣似鹚幫胍拱足搴人?,蕭燁奪了碗去?!拔襾戆??!睕]等竹溪同意就細心的用勺子舀起一勺藥試了試溫度,再喂向閉著雙眸的美人。
床榻邊的其他人都訝異的看著這一幕,隨即每個人的臉上都呈現(xiàn)出不同的精彩,有高興,有驚訝,有驚悚,同樣也有擔(dān)憂……
“主子”,原本屋內(nèi)一片寂靜,鐵血的聲音從屋外傳來,格外的響亮,打斷一屋子人的亂飛的思緒。
“進來”蕭燁輕聲說了兩個字。
“主子,屬下……”隨著一聲“吱呀”的開門聲,鐵血半跪在地上稟報,“嘹亮”的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不會小點聲的嘛?”蕭燁壓低了聲音呵住了準(zhǔn)備報告的鐵血,這一聲質(zhì)問把鐵血弄懵了,他們作為暗衛(wèi)很多時候報告的都是機密,能小聲說話他們是絕對不會大聲的。所以……主子是鬧哪樣?
“哎哎,簫公子在床上。”好心的蕭景提醒了鐵血一聲,鐵血這才看見了躺在床上的人,“她,她,她是女的?”這一看明顯被嚇成了結(jié)巴。
“你要是沒事就給我出去!”蕭燁嫌棄的說。
“屬下已將事情調(diào)查清楚,根據(jù)那些人來看,殺手來自兩個殺手組織,一波正是郕王府的那群人,他們來自黑伽組織,還有一波的身份還未查清?!辫F血不得不將音調(diào)又降低了一個度。
“傷她的是誰的人?”蕭燁不看鐵血,只是專注的照顧著白沐寒,替她掖著被角王府藏在暗處的人,不過據(jù)他們說,他們原本只是想暗殺肅王,豈料箭射偏了,這才射中了公子?!辫F血將查到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至于另一波人確實是沖蕭公子去的,只是他們沒有刺殺成功就被郕王的人捷足先登了?!?p> “速去查清楚那些人究竟是誰派去的?!笔挓钏妓髁艘幌?,吩咐道。
“哈哈哈哈”跟著鐵血一道出來的蕭景,無情地嘲笑著鐵血。鐵血看著他一臉欠扁的表情,恨得牙癢癢。
“蕭公子什么時候成女的了?你早知道不告訴我?真不夠意思!”鐵血抱怨。
“哎哎哎,真冤枉啊!簫公子她是女子的事,六哥在梧葉城就已經(jīng)知道了,你找他說理去啊。”鐵血聽了這話,掄起拳頭就要打,“別別別,我的錯,這也不能怪我啊,她換回女裝的時候你不在,你回來之后也一直沒問過啊!”
“哼,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何要女扮男裝?又為何主子如此另眼相待于她?”
“噗哈哈哈,你傻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六哥喜歡簫公子??!你當(dāng)初不是介意簫公子是男的不能和六哥在一起嘛?現(xiàn)在還擔(dān)心什么?放心啦,六哥的事六哥自有主張,還輪不到我們操心!”蕭景跟鐵血站在院中聊著天。
“最好這個簫公子沒有歪心思,不然我鐵血第一個不答應(yīng)?!辫F血抱著劍,堅定地說。“還得去查殺手,走了。”說完之后就離開了。
“你們在聊什么呢?”蕭懿和蘇卿也從屋里出來了,許多人在屋里堵著也沒用,蕭懿出來就看見蕭景和鐵血正聊的開心,悄悄地走到蕭景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