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現(xiàn)在怎么辦?還動手嗎?”在戰(zhàn)區(qū)稍遠的兩顆樹上站著兩個貌似主仆的男子,穿著黑色鑲金邊的錦衣華服身邊抱著劍的侍衛(wèi)問。
“且等等看。”錦衣男子饒有興致地看向加入戰(zhàn)局的白沐寒,感覺會有意外收獲。
而這邊,白沐寒走到了白靖身邊,“爹爹,您常說醫(yī)者仁心,那女兒該不該滿足一下那個奶娘的要求呀?”白沐寒依舊裝萌地問向白靖,惹得自家暗衛(wèi)差點跪服。
“奶娃娃,死到臨頭了,還惹怒你爺爺?!闭f完,掄起劍準備向前沖。
“誒誒誒,大叔咱有話好好說,您就站那兒哈?!卑足搴蠼?,樣子急切卻著實讓人急切不起來。黑衣暗衛(wèi)們明顯看見,剛剛準備砍人的頭領,此刻正乖乖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死丫頭,你對我做了什么?”領頭者心里也納悶自己的腳就跟生了根似的不聽使喚,白靖也疑惑地看向她。
“爹爹,您不要這么看著寒兒啦,我就是在剛才出場的時候撒了點‘忘返’,寒兒是不是很厲害?”白沐寒一臉求表揚的看著白靖。
“嗯,寒兒最厲害。”惹得白靖一陣寵溺,全然沒有了之前嚴陣以待的緊迫感,一松懈下來,便再也撐不住身子,搖搖欲墜。
“你們楞著干什么,還不都給我上!”領頭者一喊,黑衣暗衛(wèi)全都提劍,但能上前的的只有十人,其余都在原地做著擴胸運動。
“都說了站在那好好說話,爹爹您先坐會兒,寒兒馬上就來?!闭f完,奪走了白靖的劍,對上了那十人。
原本十打一,還是十個高手打一個小娃娃,應該是碾壓式的勝利,可是,白沐寒小巧的一抹淺綠,在黑衣暗衛(wèi)中翻飛,硬是讓這十人沒討到半點好,更讓人氣到吐血的是白沐寒還很輕松的在戰(zhàn)斗中嬉笑道,“嘖嘖嘖,你們怎么這么沒職業(yè)精神,我雖然是小孩,你們也不能放水呀!”
“哎,后腰對著我?這么大破綻,我真不好意思揭了?!蹦悴缓靡馑??你不好意思還出手,你哪有不好意思?
“果然是奶娘,就這點手勁……”白沐寒說完,還一臉嫌棄地搖搖頭。
……
黑衣暗衛(wèi)心一陣抽疼,夠了啊,咋還帶這么傷人的呢?樹上的暗衛(wèi)嘴角也抽了抽,回想昨天,他們也經(jīng)歷了這么一遭,對那十個人也深表同情,卻依然不影響他們觀看高手對決。
有一個人看見落單的白靖,便悄悄從戰(zhàn)斗中退了出來,這次的任務是殺白靖,小娃娃如何他們不用在意,但白靖必須死!正當他想著并朝白靖舉劍刺來的時候,一柄劍從他的后心不偏不倚地刺入,穿出了前胸,倒地不起。
“你們要是還在樹上,姑奶奶不建議讓你們生根發(fā)芽?!睊伋鰟Φ陌足搴闪丝跉?,向樹上喊道。“嗖”,四個黑衣人麻溜地從樹上下來,加入戰(zhàn)斗。
四人的加入,讓戰(zhàn)斗提前結束,兩個去向站定的人,一劍一個地跟砍西瓜似的,還比速度。另外兩個去幫白沐寒,說是去幫就是去遞刀的,白沐寒一腳撂倒一個,那兩個‘幫兇’就給人一劍,好不血腥。
“主子,這好像不需要我們的幫忙?!边@一場景,讓遠遠觀望的那個仆人,不禁抖了抖身子,這就玩鬧般的解決了一場戰(zhàn)斗?
“嗯,看來又要熱鬧起來了?!卞\衣華袍的男子看著已定的殘局,帶著身邊那人飄遠。
結束戰(zhàn)斗的白沐寒,讓一人留下收拾殘局,其余人抬著白靖往桃花塢行去。走時,白沐寒還向錦衣華袍男子離去的方向看去,黑眸中透著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