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限量版的“表”
“看見某人就不爽,走,我們打球去。”
陳飛宇撿起籃球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朝著教室外面走去。
幸好剛才辦公室里沒人,不然我們現(xiàn)在不是這么自由了而是在教導處被訓一頓,嚴重的還會被叫家長。
“喂!”
趙嘉欣在背后喊著,可我和陳飛宇沒有理會,趙嘉欣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白錦徽便離開了教室。
此時班里除了白錦徽和趙嘉欣外,其余人都自覺的站成之前體育課體育老師讓我們男子站后面三行,女生站前面三行。
我不記得我站在右邊數(shù)過來的第三還是第四位,我只記得我站在第二排與陳飛宇只隔一人。
“嘉欣去那了?怎么不見他人?”陳飛宇自言自語道。
本來他不是站我旁邊的,可現(xiàn)在卻站在我旁邊。
我并沒有理會他,而是看看脖子底下的抓痕什么時候會消掉一些。
我想想上節(jié)體育課距離這節(jié)體育課已經(jīng)好久了,差不多自開學第三個星期體育老師不是生病就是有事。
等了有五分鐘,我看到趙嘉欣急匆匆的步下臺階但并未進站進隊列。
“班主任說了,這節(jié)先上語文課?!?p> 趙嘉欣話音剛落,大家都非常不滿,但不滿又如何?最多下學期中考體育測試考砸就算了。
眾人散后,趙嘉欣來到我面前掏出紙巾遞給我。
我不解問:“怎么啦?”
“把你嘴角的血跡擦了?!壁w嘉欣遞著紙巾道。
我用手指一碰還真有血跡,而且還挺疼的。我準備接過嘉欣手里的紙巾,可還沒碰到,嘉欣便為我輕輕擦拭。
“啊~!”我疼的叫了一聲。
“知道疼還打架?!奔涡离m然話有些責怪,但更多的還是關心。
“不是,是那……。”
我準備解釋,可嘉欣打斷了我的話,還讓我不用解釋了,打架就是打架;這下我也無話可說了。
上完廁所跑過來的陳飛宇看見嘉欣為我擦拭嘴角,投來了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但他把手伸在嘉欣眼前買慘說:“嘉欣,你看我手都受傷了,也幫我擦擦吧!”
我看到陳飛宇手上有上下兩排的牙印,猶如一個凹凸不平有血跡的橢圓。
“活該,誰讓你打架的。”嘉欣撇了陳飛宇一眼。
“手上多了一塊表不是挺好的嗎?而且這塊『表』還是獨一無二的?!蔽议_玩笑道。
“是嗎?那我也給你弄一個這么刻骨銘心限量版的『表』?!?p> 陳飛宇話剛落下就張大嘴巴抬起我的手就要咬下去,幸虧我跑的及時才能脫離虎嘴。
“我手上已經(jīng)有表了,不需要,你自己留著吧!”
“你們兩個別玩了,快上課了?!壁w嘉欣催促在后面催促著。
跑到門口,教室里早已坐滿了同學,老師也在講臺上。
我大喊一聲“報告?!?p> 隨后趕到的陳飛宇還想玩但看到班主任已經(jīng)在教室了也跟我大喊了一聲“報告。”
他的聲音可真是比我還響。
“進來?!崩蠋煱逯樏?,看樣子對我倆非常的不爽,就好像我倆欠她五百萬似的。
我倆馬上小跑回到座位上,這時嘉欣才回來。
我看到班主任的臉色不對,肯定又要發(fā)飆了。
“這次體育課體育老師有事所以換成了語文課,我讓副班長下去叫你們回來,可你們一個個的懶散的、不情愿拖拖拉拉的回到教室是什么意思?”班主任加重語音意味深長說:“這節(jié)課你們要是不想上,那我們就不要上,但在此之前我們要處理一件事,一件剛剛在班里發(fā)生的事。”
可聽到這些話,班里沒一個人歡呼,大家都不是傻子,知道班主任話里的意思,這時要是歡呼那怕不是個傻子。
我隱約猜到班主任要處理的事應該就是我們?nèi)齻€剛才打架的沒錯了,我看她看我和陳飛宇的表情非常的不友善,知道準沒好事;
“姚雨沐、陳飛宇、錦徽你們?nèi)齻€人上來?!卑嘀魅卧俅伟逯樐畛隽税ㄎ以趦?nèi)三個人的名字。
我也不知為何,聽到班主任念我的名字就非常的不爽,我把手上的歷史書扔到課桌上發(fā)出了不小的聲響,起身雙手插褲兜里走到講臺上面對著全班同學,而陳飛宇則緊隨其后。
我注意到白錦徽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明顯是剛才被我和陳飛宇揍的,而且他眼眶紅紅的,看樣子像是哭過一樣,此時他看我倆的眼神非常的不友善。
陳飛宇更是捏著拳頭示威。
此時的我和白錦徽面對著全班同學,而陳飛宇則是站在中間也就是班主任身后,臉被擋住了一大半。
無聊的陳飛宇在班主任后面不是比中指就是在班主任頭上比拳頭,底下的人還有我都笑了出來,只不過下面笑的比較大聲,而我則是憋著笑,有些難受。
察覺不對勁的班主任轉(zhuǎn)身看向背后的陳飛宇,而陳飛宇則是搖著腿抬頭看向天花板。
這次,班主任轉(zhuǎn)過身,陳飛宇再次舉起拳頭,不過這次老師立即轉(zhuǎn)過身,陳飛宇有些尷尬,但他靈機一動說:“活動筋骨,別介。”
“你們?nèi)齻€站一起去?!崩蠋熤钢疫呉粔K小空地道。
這下陳飛宇再也做不了任何小動作了,只是背著手斜著臉一臉囂張欠打的樣子。
“你們知道我為何要讓他們?nèi)齻€站在上面?”班主任指著我們?nèi)齻€問課堂底下的同學。
頓時底下一片竊竊私語,聰明的或知道剛才的事或許知道,但不知情的則是一臉懵逼,可有些人看到我們?nèi)齻€臉上的傷勢,尤其是白錦徽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很有可能認為我倆毆打班里的學霸,至少我認為有人會這樣認為,畢竟他們眼里的學霸是溫文爾雅、知書達禮的文人,怎么可能會動粗,可惜這些人錯了,每個人的性格都不一樣,就好像世間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葉子一樣;而且一個人永遠也猜不透另一個的心和性格,就算在一起很久也一樣,就比如我對陳飛宇再了解也不可能了解的那么透徹。
“都給我安靜點?!卑嘀魅螄绤柕那昧饲弥v臺。
原本已經(jīng)很爛的講臺要是再大力的敲幾下,估計離散了也不遠了。
班主任在班里就是那么的有威嚴,她一發(fā)威,班里頓時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