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沈慕阮比試后,洛望濘修煉越發(fā)努力起來,很快就遇到了晉升的瓶頸。關(guān)于這個瓶頸,穆輕寒倒是沒給出太多的指導(dǎo)性意見,只說緣分到了自然就會成功了。由此,洛望濘便每日只練習(xí)劍法,偶爾去顧墨汧那里幫忙煉丹,閑暇時便在蒼玄府四處亂轉(zhuǎn)尋找所謂的緣分。
一日,洛望濘收了劍招,將月皎收進劍鞘,轉(zhuǎn)身便看見穆輕寒就站在離她不遠(yuǎn)的地方。“師父,你怎么來了?”
“你的瓶頸如何了?”穆輕寒沒有回答,只是沖她點了點頭,問道。
洛望濘搖頭,“沒感覺?!边@幾日,她也有試著修煉,可是修為仍舊是沒有一絲進步。林宛筠也幫她想了很多辦法,但是都沒有用。
“你第一次晉升,遇到瓶頸也實屬正常?!蹦螺p寒點頭,看到她有些失落的樣子,嘆了口氣,“跟我來?!?p> “?。俊甭逋麧粢汇?,回過神來,跟上了穆輕寒的步伐。兩人一前一后走進歸元殿后的樹林,洛望濘正想問穆輕寒他們這是要去哪里,便發(fā)現(xiàn)周圍忽然變得一片漆黑,洛望濘腳步一頓,便看見許多星星,而她腳下一片虛空,仿佛懸在空中。“師父,這是哪里?。俊?p> “星陣?!蹦螺p寒回答。
“星陣?”洛望濘眨眼,忽然被面前的一片星河吸引了視線,“這是……銀河嗎?”
“嗯?!蹦螺p寒點頭,“不過,只是銀河在星陣中的投影而已。”
“我在書上看到,占卜師會在星陣?yán)锿蒲菪窍?,就是這樣的星陣嗎?”洛望濘伸出手,隔著空氣想去觸摸那輪滿月。“這個月亮,為什么會這么黯淡啊?!?p> “月神失蹤后,月華樹獨自支撐萬年,已經(jīng)近乎衰竭?!蹦螺p寒看向那輪滿月。
“那如果,月華樹衰竭了,會怎么樣?”洛望濘一愣,轉(zhuǎn)頭看向穆輕寒。
“不知道?!蹦螺p寒搖頭,“神族沉寂近萬年,但是按照傳聞,太一即將歸為,想來神族很快就會復(fù)蘇。”
洛望濘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有看向其他的星宿,“師父,那個是商星嗎?”
“嗯。”穆輕寒點頭,“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p> “就像曼珠沙華一樣?!甭逋麧敉蝗徽f道。
“花開一千年,敗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的確相像。”
“爾時世尊,四眾圍繞,供養(yǎng)恭敬尊重贊嘆;為諸菩薩說大乘經(jīng),名無量義教菩薩法佛所護念;佛說此經(jīng)已。結(jié)跏趺坐,入于無量義處三昧,身心不動,是時亂墜天花,有四花,分別為:天雨曼陀羅華、摩訶曼陀羅華、曼珠沙華、摩訶曼珠沙華。而散佛上及諸大眾?!甭逋麧粝胫跁锟吹降年P(guān)于曼珠沙華的部分,說道。
“你最近倒是很用功。”穆輕寒看著她,嘴角漾出一抹笑意。洛望濘看著他嘴角的笑,忽然愣在原地,師父還真是……秀色可餐,仙居殿的仙婢們說的有道理,還有那個千機閣的美男榜,好像還有點可信,不知道榜首的那位千機閣閣主到底長什么樣子,洛望濘想著,忽然又想起那一年,她和母親一起去云中城,見到的那個衣衫不整帶著面具的少年,單看那精致的下鄂曲線和線條優(yōu)美的薄唇,倒也看得出是個美男子。
穆輕寒看她望著他的臉發(fā)呆,鳳眸中閃過一絲疑惑,問道,“你在看什么?”
“師父,”洛望濘認(rèn)真地看著穆輕寒。
“嗯?!北凰鋈徽臉幼訃樍艘惶螺p寒也略帶嚴(yán)肅地點了點頭。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很好看?”洛望濘看著他嚴(yán)肅的樣子,忽然笑出來。
穆輕寒沒想到她會說這個,也是楞了一下,半晌才緩緩地說出一句,“皮相乃……”
“皮相乃身外之物?!甭逋麧舸驍嗔怂脑?,“我都聽了好幾次了?!?p> “本就是如此?!蹦螺p寒看著她笑意盈盈的杏眸,轉(zhuǎn)身離開了星陣。洛望濘看著他的背影笑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那輪黯淡的滿月,小跑著跟上了穆輕寒的步伐。
紅豆蛋黃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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