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竹溪和君墨住得地方離得很近,君墨也并不想回去,回去干嘛?
家里面也沒有人,沒人會擔心他是不是待在家里,有沒有吃飯?
回酒吧,繼續(xù)玩樂,被竹溪這么一搞,他沒有興致了。
在錢包里隨意抽出一張卡,交給酒店的前臺,奢華舒適的套房里,同樣冷冷清清。
還是和家里一樣,沒有什么區(qū)別,就都是睡覺的地方罷了。
不能稱之為家,家里怎么會只有他一個人呢?
洗漱臺上君墨用卸妝巾卸掉了濃厚的煙熏妝,接著用冷水洗了一把臉,鏡子里的君墨露出原本的相貌,眉,眼,唇,無一不精致,白皙如玉般無暇的皮膚,宛若古希臘神話中阿波羅降世,修長大氣的眉,纖薄的唇瓣,不染而自帶風情,甩了甩發(fā)尾上的水珠,對著鏡子嘲諷勾唇一笑,盡顯邪肆,恍若艷鬼,勾人攝魄,秾麗異常。
骨節(jié)分明根根修長的手指,一顆一顆撥開襯衫上的紐扣,漏出里面的顏色。
白皙緊實的胸膛,爆發(fā)力極強的臂膀,流暢清晰的人魚線,精瘦的肌肉,再往下,不能往下了,要不然容易出事,真是一只人間尤物。
前提是忽略他那張攻擊性極強的臉,和暴烈易怒的性格。
君墨把自己重重的摔在床上,一夜無夢。
清晨的第一縷陽關照射在蘇凌夢的身上時,蘇凌夢便醒來了,小奈奈還睡著。
蘇凌夢躡手躡腳的走出門,給奈奈做好早飯,自己隨便吞了點,急急忙忙上學去了。
踏著一輛最近才淘來的不知道幾手捷安特自行車,咯吱咯吱上路了。
終于在老師進門檢查早自習前抵達了教室。
蘇凌夢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雖然她也沒有胸,嘿!大家誰不是呢?
幸好有驚無險,用郝嘉敏的話來說,真是怕了,怕了。
君庭蘊邁著歡快的步伐,想快點看見家里那個臭小子,看看他的新裝扮。
一進門沒看到臭小子有點失望,但看到祖國的花朵們正在茁壯成長,眼下也覺得慰藉。
證明他當初的選擇是對的,這幫學生們比商場上的那些個黑心黑肺不擇手段的家伙們可愛多了。
又是美好的一天,身心舒暢。
如果此時君墨沒有穿著那身極度不合身的校服出現(xiàn),君庭蘊就更加美好了。
果然美好不過三秒,就被人粗暴打斷了。
君墨穿著縮水版的校服,不合理的貼在身上,頭發(fā)有點糟糟地,像個鳥窩。
君庭蘊黑了臉,想當場暴打他一頓,心里默念自家的,自家的,不能打,不能打。
君墨毫不在意的坐下,好像出丑的不是他一樣。
隨意從抽屜里找出一本書,漫不經心地擺在桌子上,開始神游。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自家的崽也不行。
“君墨,到我辦公室來,現(xiàn)在,立刻,馬上?!?p> 君墨無耐的擺擺手,跟著君庭蘊走了。
他們前腳剛一出門,后腳教室里就爆發(fā)了,笑聲一浪蓋過一浪。
蘇凌夢,郝嘉敏,竹溪樂不可支,君墨知不知道他穿的是女生系列的校服,雖然兩者差別并不大,但是只要是一中的一眼可以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