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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第三百九十回:鳳迎鎮(zhèn)

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瞌睡懶蟲 6142 2020-10-07 17:20:00

  小卷毛這一行六人乘坐飛舟離開北河村繼續(xù)前進。臨近傍晚,降落到一處山間空地休息。

  睡至后半夜,山里不知何處傳來一陣陣歌聲,有些幽怨,又有些像風聲,聽著非常古怪。

  帳篷里鵬空微微皺眉,拍著手臂上的卷毛,小聲道:“喂!毛球,醒醒!”

  楊何宇滿嘴含糊:“……哥你放心……推陳出新……菜單……加長……”

  鵬空滿臉古怪,心想:這毛球做什么夢呢?出新什么加長?

  山中歌聲持續(xù),過了一段時間,鵬空聽到帳篷外有動靜,再次拍卷毛:“毛球,醒醒!”

  楊何宇依舊嘴里嘀咕:“……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糧食總管……菜單加長……”

  鵬空:“……”菜單加長不會是……這白毛做夢都在研究新菜?實在太可愛了!好想狠狠揉搓一頓……不過現在外邊有狀況,還是先記賬好了。

  帳篷的門簾拉開條縫,鵬空朝外邊漆黑的夜色望去,輕輕咋了一聲。看了一會兒手臂熟睡的小樹袋熊,鵬空翻手拽過毯子,趴在耳邊用極小的聲音不知說了幾句什么話,小卷毛翻身,將抱人的手腳松開,蹭蹭鼻子。見此,鳥爺快速將羊毛毯子卷成卷一塞,然后拽平衣服的褶皺,鉆出帳篷,融進夜色。

  黎明時分,早起練晨功的群淑和雅辭鉆出帳篷,看了看另外兩個帳篷一點動靜都沒有,覺得奇怪。往常這個時間,白梟哥該出來準備早飯了,而晴專和家駒也該出來練功啦!今天怎么都沒動靜??

  雅辭走到晴專和家駒的帳篷邊,仔細一瞧,帳篷是空的,古怪道:“晴專哥和家駒呢?”

  群淑:“怎么?不見了?”

  雅辭:“是??!這是去哪了呢?”

  群淑看了看四周,皺眉道:“這附近比較荒涼,晴專哥做事謹慎,不會不聲不響離開的,……看白梟哥和玄大哥在不在!”

  來到楊何宇的帳篷外,群淑小聲道:“白梟哥,玄大哥,你們在嗎?”

  帳篷內很安靜。

  群淑和雅辭互相瞅瞅,面色難看,群淑再次小聲問道:“白梟哥?”

  這時帳篷里傳出一個怨氣滿滿的聲音:“……在……”掀起門簾,群淑和雅辭頓時嚇了一跳。只見帳篷里端坐一只頭發(fā)又長又亂,衣衫不整的白毛怪,此時正面色漆黑的抱著一個羊毛毯子,瘋狂散著怨氣。

  從沒見過白梟哥這個狀態(tài)的兩個女孩子互相瞅瞅,群淑小心的問道:“白梟哥?”

  楊何宇臉上寫滿不開心,掐著羊毛毯子道:“我哥不見了?!?p>  雅辭滿臉焦急道:“怎么會?晴專哥和家駒也不見了!這下怎么辦???”

  群淑:“先看看帳篷有沒有留字條,若是外出,應該有留言的?!毖呸o找了一圈,沒有字條。

  沉默兩秒,楊何宇揉了揉臉,收起怨氣,恢復平時和善的樣子,一邊穿衣疊被,一邊說道:“二位不用擔心,估計我哥跟晴專家駒在一起的幾率很大,不聲不響的走掉,這點比較可疑,但肯定不是遇到妖獸或是妖族,因為若是打起來,不可能沒動靜啊!”

  雅辭:“若是悄悄拖走呢?”

  楊何宇:“那就都拖走了,留咱們仨干嘛?嫌咱們不好吃?”再說有鳥爺在,還指不定誰吃誰呢!

  雅辭點點頭。群淑道:“白梟哥,那現在咱是在這等還是怎么辦?”

  楊何宇一頓翻找,拿出一張地圖,看了看道:“荒山野嶺不安全,這里東北方向有個小鎮(zhèn),咱一會兒去鎮(zhèn)上等吧!順便問問這附近山頭有沒有什么古怪傳聞?!?p>  群淑點頭:“嗯!走之前留個暗號,若是他們回來,也好知道咱去了小鎮(zhèn)?!?p>  楊何宇:“那就拜托群淑小姐留暗號了,我先弄早飯,咱吃完飯就出發(fā)!”說著,挽起頭發(fā),拿鍋拿水準備點火。

  決定下來,群淑和雅辭繼續(xù)練晨功。楊何宇蹲在一旁燒火,一邊添柴,一邊心中磨牙:‘要玩這個!也不提前說一聲,過分!’原來,鵬空離開后,小卷毛一直抱著毯子帳篷里亂滾,不到十分鐘就醒了,看著手里被掉包的‘抱枕’,差點沖出帳篷。

  仔細定睛一看,額頭貼了個字條?扯下來一瞧,上邊寫著:‘歷練游戲,天明開始,找到我們之前,自己看著辦?!裁锤裁淳妥约嚎粗k?。??不明情況,安心抱枕失蹤的小卷毛翻來翻去睡不著,只好抱著毯子狂散怨氣等天亮。

  吃過早飯,三人收拾妥當,群淑和雅辭在附近的幾棵大樹上畫了古怪的符號,楊何宇見了笑道:“暗號都制定好啦?”

  群淑笑笑,雅辭道:“這是我們班家孩子小時候玩游戲時畫的聯絡符號,想不到還能這么用?!?p>  楊何宇:“有用就行!走吧!我腿腳慢,二位不要嫌棄哦!”

  群淑:“白梟哥真愛說笑,山路難走,誰的腿腳也快不了?。 ?p>  雅辭眨眨眼,道:“聽說悠清哥跑得快,每天被琳柳哥追得山上海里來回跑!”

  群淑皺眉笑道:“姑娘家,別背后說人!”

  雅辭偷偷伸舌頭。

  海湖門的筑基弟子修煉區(qū):“啊——欠——!”嘩啦——

  旁邊一個同樣水面打坐練功的弟子睜眼笑道:“俸師弟,又想起什么了?在亂心潭若是心不靜,可是阻礙修行的?!?p>  俸悠清爬出水面,抹了抹臉上的水,奇怪道:“我剛剛沒胡思亂想??!可能有人說我壞話!”

  旁邊另一個弟子:“看不出俸師弟這么受歡迎?”

  俸悠清苦臉:“喂!師兄,這怎么能叫受歡迎???”周圍的弟子紛紛捂嘴偷笑。

  雖然荒山野嶺,但卻沒什么猛獸,楊何宇和倆女孩子個個裹著斗篷,按照地圖標注的路線,朝山腳最近的一個小鎮(zhèn)前進。

  正午剛過,天空飄起蒙蒙細雨,一個破舊的牌樓隱約出現在前方。

  鳳迎鎮(zhèn)。

  小鎮(zhèn)位置不是交通要道,本來應該只是村子的規(guī)模,但卻發(fā)展成了小鎮(zhèn),可不知為何又衰落了,如今雖是小鎮(zhèn)規(guī)模,但鎮(zhèn)上人口明顯少很多,道路冷清,店鋪稀少。

  再廢渣也要體現男子風范,楊何宇挺直腰板走在前,帶著兩個女孩子進了一家飯館。

  飯館內客人少的可憐,伙計坐在角落打盹,聽到老板招呼有客人來,連忙擺出笑臉,過來擦桌搬凳。

  摘了帽兜,楊何宇和藹的笑道:“小哥,給我們來三份招牌打鹵面,兩個小菜,一壺酒?!冰i空沒在,不太會梳頭的小卷毛只好包了白花頭巾,一條松散的長辮子,繼續(xù)扮女人。

  見客人是三個女人,店伙計偷偷松了口氣,笑道:“客官稍等,面馬上就好!”

  看著伙計離開,群淑和雅辭瞅著小卷毛一臉:接下來怎么辦?找誰問?怎么問?

  知道班家孩子大多不善交際,楊何宇小聲道:“二位放心,我來問。”

  過了一會兒,伙計端著三大碗面上桌,放下小菜和酒,剛要離開,楊何宇連忙招呼:“小哥,可以打聽點事嗎?”

  伙計面色多少有些為難,小聲道:“您要問什么?”

  楊何宇拿出一摞金幣塞過去,柔聲道:“女兒家能問什么,只是想要小哥推薦一家安全的客棧而已?!?p>  “只是這事??!好說!”偷偷收了金幣,伙計猶豫了一下,道:“我們這鎮(zhèn)上客棧就兩家,口碑都不錯的,差別就是鎮(zhèn)南那家客房便宜些,鎮(zhèn)北那家客房裝修好些……”壓低聲音:“不過……恕小人多嘴,三位……可是修士?”

  楊何宇笑道:“我們是行商賣藝的,路過此地想借宿一晚。”

  聽到賣藝,伙計面色緊張,小心翼翼的問:“賣藝?可是唱曲?”

  楊何宇笑道:“當然,難道女孩兒家還能表演胸口碎大石嗎?”

  伙計面色越發(fā)糾結了,偷偷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我勸各位千萬不要在鎮(zhèn)上唱歌,別的我不便多說!”說完,快步離開。

  楊何宇剛想說我還沒問完,見伙計‘嚇跑了’,無奈的搖搖頭,拿起筷子道:“過會兒換個人問吧!”

  倆女孩子點點頭,低頭吃面。

  拿起酒壺,楊何宇抬頭道:“二位妹妹,來點不?”路上定的身份和稱呼。

  倆女孩子同時搖頭。雅辭小聲好奇:“白姐姐好像很能喝的樣子哦!”

  楊何宇笑道:“我哥那么能吃,我總不能瞪眼瞅著??!經常喝酒陪著,所以練出酒量了?!?p>  雅辭笑笑,然后低頭撇嘴:“不知道他們在哪啊……”

  楊何宇:“別擔心,一會兒再找當地人問問,附近山頭有沒有妖族啊、古怪宗門啊什么的,總之人不會無故失蹤,肯定有原因?!?p>  群淑笑道:“白姐姐思路好清晰哦!”

  楊何宇:“唉!想當初我和我哥初入江湖時,不小心失散過,那段日子什么都要靠自己,練出來了?!?p>  雅辭好奇道:“白姐姐,你跟玄大哥還失散過?那你一個人怎么過的?后來是怎么重逢的呢?”

  楊何宇擺擺手:“吃飯不聊這個,面都坨了,先吃飯!”

  吃完飯,見屋外雨勢加大,三人只好留在桌邊等雨勢變小,順便喝茶小聲聊天。

  這時候,飯館外進來仨人,一邊站在門口解身上的斗笠,一邊粗聲抱怨:“他娘的,這雨怎么說大就大……伙計!好酒好菜給爺端上來!爺要在這避避雨?!?p>  “好嘞!三位爺,請這邊坐,酒菜馬上就好。”伙計笑臉應了一聲,搬上一壇酒,趕緊跑去傳菜。

  三人中兩個身形粗獷,一個面相尖滑。

  身形粗獷滿臉胡茬的壯漢轉著酒碗道:“早知道會迷路,不如當初買個法器飛去了。”

  旁邊身形粗獷的光面壯漢搬起酒壇倒酒,說道:“大哥,咱不是為了省錢嘛!畢竟魅幽谷花銷大??!”

  胡茬壯漢端起酒碗:“這下好了,迷路!再晚兩天,爺的邪火要攻心了!”

  粗言粗語引得群淑和雅辭微微皺眉,別過臉,偷偷嫌棄。楊何宇滿臉不介意的望過來,剛好被光面壯漢瞧見。

  滿臉尖滑的修士正在看地圖,皺眉道:“這里是鳳迎鎮(zhèn),在東,魅幽谷在西,迷路怎么能差這么遠???……?大哥?”一抬頭,見面前兩人同時望向一邊,自己隨即也扭頭望去,然后愣住了。

  昏暗的光線下,飯館角落那桌的三個麗人畫面朦朧,但明顯一個賽一個年輕,一個賽一個的清純可人,尤其那個帶白花頭巾的,臉頰垂落的銀絲微微凌亂,神色淡然的拿著酒杯,有著與一般女人截然不同的妖異氣質。

  “喂!那邊的三個女人,過來陪爺喝酒啊?”胡茬壯漢率先開口。

  群淑和雅辭嚇了一跳,楊何宇裝作沒聽見。

  胡茬壯漢一摔酒碗,滿臉不悅的走過來,抱著手臂看看這邊的白毛,又看看對面的姐妹,歪頭道:“沒聽到啊?過來陪爺喝酒!”

  看著三個筑基修士,群淑和雅辭打不過逃不掉實在沒招,只好低頭互相握緊對方的手,偷偷看向白梟哥。雖說三人中白梟哥修為最渣,根本就是沒修為,但此時依舊淡定,難道是有法子應付??

  慢慢放下酒杯,楊何宇抬起頭,拄著下巴溫和的說道:“這位健壯的哥哥,女孩家膽小,您把奴家的樂師都嚇壞了?!?p>  雖說嗓音較一般女生有些沙,但卻意外的誘人。眼睛一亮的胡茬壯漢隨即笑道:“樂師?你這小妞也是出來賣的?”

  楊何宇依舊和善的笑道:“奴家賣藝不賣身,壯士哥哥想買嗎?”

  胡茬壯漢彎腰大臉靠過來,笑道:“爺都想買,開個價?”

  楊何宇忍著噴過來的酒氣,裝作遺憾的說道:“剛剛店家吩咐過,小鎮(zhèn)內不許歌舞,奴家想賣也賣不成了。壯士哥哥可不要怪罪哦!”

  胡茬壯漢回頭眼珠一瞪:“我看誰敢掃爺的雅興!”飯館掌柜和伙計對視一眼,只好苦著臉躲起來,拿這些外地人沒轍。

  楊何宇站起身子靠在桌邊,柔聲道:“壯士哥哥不要動怒,奴家先清唱一曲,作為奴家樂師暫時不能演奏的賠禮可好?”剛定的身份,曲子根本沒通過氣,想演奏也演不了。

  “好!我的小美人!”勾了一下對方的下巴,胡茬修士回到自己的座位,端起酒碗,塞了口小菜,準備聽曲。

  “白……姐姐……”群淑和雅辭紛紛投來擔心的目光,楊何宇回頭小聲說道:“別怕!看到什么都別怕!”

  面對屋內寥寥無幾的客人,楊何宇柔聲道:“奴家獻丑了!”說完,開口唱起《招鬼歌》。

  鳳迎鎮(zhèn)的氣氛十分古怪,自從楊何宇帶著倆女孩進鎮(zhèn),就感覺到了。不知是不是在鬼界待過的原因,小卷毛現在對鬼類的氣息感知較常人敏感很多,只是具體感覺自己也說不清。但鳳迎鎮(zhèn)上古怪的氣氛卻像有鬼,又不像,外加飯館伙計的話,使得楊何宇想借機招個鬼試試,若是能嚇住一般修士,自己也好找機會偷襲。

  越過哀怨的開場曲,楊何宇直接從調子柔和的中段唱起。溫婉柔美的曲風使人心情平靜,但飯館的老板和伙計卻苦著臉,偷偷捂住耳朵,閉眼躲在柜臺下。

  屋內還有兩三個客人,不知是不是本地人,有的神色陶醉、有的滿臉驚恐,東張西望,仿佛在尋找什么。

  群淑和雅辭也偷偷看到了屋內客人的狀態(tài),不久,就在小卷毛曲風轉至幽怨后,雅辭驚恐的瞪大眼睛,還沒叫出聲,嘴就被同樣瞪圓眼珠的群淑捂了。

  只見店門口的柜臺旁不知何時立了一人,說是人,卻是半透明的,垂著腦袋,扶著柜臺,看不清面容,仿佛剛淋過大雨,全身滴著水。雅辭小心翼翼的轉動眼珠,只見屋子角落也出現了人影,同樣是淋雨狀態(tài)。然后是地中間、桌邊、后門前,不同地方出現不同動作的靜止人影,奇怪的是都處于淋雨的狀態(tài)。

  此時鎮(zhèn)上的暴雨依舊沒停,雅辭和群淑小心的朝窗外望去,再次瞪大眼睛。只見窗外沒有行人的街上,不知何時出現了各色人影,有叫賣的店員、有逛街的百姓、有趕路的修士、有嬉鬧的孩子……相同點是人影都是靜止狀態(tài),不同點是屋外雨中的人影反而是干燥的,雨水直接穿過人影落在地上,互不干擾。

  三個修士也發(fā)現了周圍的詭異現象,神色驚恐。而楊何宇一邊唱歌,一邊看著周圍心中古怪:這些影子并不是鬼,但卻對《招鬼歌》有反應,到底怎么回事?還是說,對別的歌也有反應?

  終于,飯館內一位客人熬不住,顫抖的跪在地上,抱頭哀求:“圣女大人,請放過我們!圣女大人,請放過我們!”歌聲停止,楊何宇古怪的看著那位跪地哀求的中年客人,心想:圣女?什么圣女?

  歌聲一停,飯館屋內屋外的古怪鬼影漸漸淡去,而街上的雨勢也逐漸變小。

  小卷毛剛想要不要換個歌試試,只見那三個修士面色鐵青,勉強繃著氣勢,隨手丟下一小袋金幣,起身道:“這什么破地方,壞爺的雅興!不聽了!”走到門口,那胡茬修士回頭道:“小美人,好好養(yǎng)精神,今晚爺再來光顧?!闭f完,三人戴上斗笠,朝客棧走去。

  這就走了?不過想想也是,擱誰突然這么一嚇,火也涼了,就算是邪火也挺不住。

  坐回板凳,楊何宇看著群淑和雅辭不知該說什么的驚恐臉,小聲安慰:“別怕!這鎮(zhèn)子有古怪……”被視線扎背的小卷毛掃視一圈,飯館內除了那個跪地抱頭的中年人,其余人都正在用不同程度驚恐的眼神看自己。

  無奈的嘆了口氣,看著窗外的細雨道:“二位妹妹,雨勢小了,咱去客棧休息吧!”看到倆女孩點頭,楊何宇神色淡定的帶人走出飯館,朝較近的鎮(zhèn)南客棧走去。

  站在客棧門口,楊何宇心想:這就是伙計說的便宜客棧?這樣的客棧若是貴,還會有人住嗎?

  眼前的客棧門臉十分破舊,掉漆、發(fā)霉、破瓦、碎磚,就差門口長草了。自己無所謂,可畢竟身后是倆女孩子,楊何宇回頭干巴的笑道:“二位,住這,還是去鎮(zhèn)北那家看看?”

  雅辭還沒完全回神,群淑抬頭看了看,道:“就住這吧!”

  走進客棧,屋內窄小昏暗,到處透著破舊的味道。楊何宇瞅了一圈,心想:沒人嗎?敲敲柜臺,道:“有人嗎?住店??!”話音剛落,柜臺后慢吞吞的冒出一個干巴小老太太。

  群淑和雅辭嚇了一跳,作為鬼界鬼城都住過的小卷毛表示:這已經嚇不倒我了!擺出溫和的笑臉,道:“婆婆,我們住店,請問都有什么樣的客房?。俊?p>  老太太發(fā)型穿戴都干凈利落,跟殘破的客棧不是很搭。聽到問話,慢吞吞的彎腰從柜臺下拿出一串竹片,竹片上寫著客房規(guī)格和收費標準。

  靠翻譯認字,楊何宇拿出錢袋剛想說一個單間一個雙人間,身后的群淑突然伸手指著一塊竹片道:“婆婆,一個三人間?!?p>  妹子你說啥???楊何宇瞪大眼珠子扭頭望去,只見群淑低頭面色微紅,咬咬牙,伸手拿過小卷毛手里的金幣,放到桌上,再次重復:“一個三人間。”

  老太太點頭,收了房費回身拿小竹竿挑墻上掛的鑰匙。

  楊何宇依舊瞪大眼珠,小聲道:“二位妹妹你們確定跟我住一間?”

  群淑拉著雅辭點頭。

  楊何宇滿臉尷尬,小聲道:“我……我喝酒了!會……會耍酒瘋的!”總不能當眾說自己扮女人??!

  群淑紅臉低頭:“不會,白姐姐酒品好,從不耍酒瘋。”

  楊何宇滿臉糾結:“我……我睡相很差,可能夢游哦!”

  雅辭這時也紅著臉,拉住楊何宇的袖子,小聲道:“白姐姐,這鎮(zhèn)子有點怪,我有些怕,咱姐妹三個住一間屋嘛!”

  楊何宇心中狂吼:可我是男的??!你們放心我還不放心呢!被我哥知道了怎么辦???又該說我勾引人了!還還還一次勾引倆……

  放下鑰匙,老太太敲了敲柜臺下的一個小銅鐘。很快,一個十七八歲,留著齊肩發(fā),面色陰沉,一身灰黑麻衣的女孩子不知從哪走出來,看了看柜臺前斗篷包裹的三人,拿起鑰匙,沉聲道:“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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