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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第三十八回:魔宗血祭

精分妖王和廢柴系統(tǒng) 瞌睡懶蟲 5935 2019-10-21 17:24:33

  坐著妖獸板車,趕車?yán)险咭宦窡o話,車上的幾個力工也不敢閑聊,整整一路都靜悄悄的,只能聽見車輪滾動的摩擦聲。

  板車左拐右拐,來到一座四周高山圍繞的矮山腳,進(jìn)了山.

  此時臨近傍晚,山中植被開始在地上畫出古怪搖動的影子。坐在車上的楊何宇內(nèi)心吐槽:魔修怎么就不選個風(fēng)景秀美的地方啊?這里氣氛也太差了點…………

  很快,這次招工的魔宗山門出現(xiàn)在每個人的眼前,巨石雕刻的門柱牌樓,上面掛一匾額,寫著:‘天晴宗’。楊何宇抬頭看了看,暗暗翻了個白眼:天晴?這陰氣森森叫天晴?晴得了嗎?唉!真是目標(biāo)遠(yuǎn)大啊!

  進(jìn)了天晴宗,依舊滿眼山區(qū)植被,宗內(nèi)幾乎見不到人,趕車?yán)险咭恢睂⑷死阶陂T后院的食堂門前。

  下了車,老者用陰森森的聲音沙啞的說:“先在這等著,一會兒管事就來?!闭f完,拉著車子進(jìn)了食堂邊上的一間偏門。

  五個人互相瞅了瞅,都不明白什么意思,也不敢亂動,其中一人小聲說:“現(xiàn)在什么情況?不是要咱們搬尸體嗎?怎么拉這來了?這味兒分明是吃飯的地方啊……”

  “不知道啊……這些魔修大人的想法比靈修還難琢磨……看看再說吧……”

  “不過……聞這味兒,真有些餓了……”

  “沒出息!忍著!”

  楊何宇一直安靜的站在角落聽著幾人閑扯,目光四處打量著周圍的景色。

  突然一陣黑氣飄過,不遠(yuǎn)處閃出一個身影,此人同樣面色不佳,中年模樣,普通身高,光線不好,分不清穿的是黑色還是深藍(lán)色長袍。

  那人走近打量了幾人,同樣看到白卷毛時,微微皺了皺眉,但也沒說什么。

  隨后,走到食堂門口,回頭沉沉的說到:“宗主見天色已晚,命爾等先用晚飯,再干活!你們隨我來!”

  “真的是先管飯!太好了!”一人高興的說道。

  “沒想到魔門這么厚道?”

  “怎么說話呢?誰說魔門不厚道?那是不了解!”

  “吃飯吃飯!”

  幾個力工喜出望外,連忙跟著管事進(jìn)了食堂。

  楊何宇走在最后,總覺得有些奇怪:“魔修真的都這么好?”暗中嘀咕了一句,也跟著進(jìn)了食堂。

  食堂準(zhǔn)備的飯菜很足量,幾個力工吃的熱火朝天。楊何宇一邊安靜的吃著,一邊暗中觀察。

  可能是過了飯口的關(guān)系,食堂沒有其他魔修,那位管事坐在一邊喝茶等待。給工人的食物也是正常的人族食物,但就算不是,楊何宇也不擔(dān)心!廢話,妖族食物他都吃的面不改色,外加現(xiàn)在還有防毒這一被動技能,完全不擔(dān)心自己吃了什么怪東西……怎么感覺思維有些偏差?算了,不想了……

  晚飯過后,管事看了看時間,站起來說:“幾位,開始工作了!隨我來!”

  吃飽飯的力工們開開心心的跟著管事出了食堂,來到一處空場。四周點著沒多少亮度的火盆,中央是一座寬闊的黑色石臺。楊何宇看著石臺不知為何,讓他想起了當(dāng)初的祭臺。

  壓下心中的雜念,跟著其他人聽管事的吩咐。

  石臺邊堆了很多尸體,有整有零,有的爛得很嚴(yán)重,有的還好,男女都有,看穿戴幾乎都是修士,絕大多數(shù)是散修,好像也有宗門弟子,但宗門弟子尸體沒有完整的,幾乎都是零件。

  管事的要求是將尸體搬到石臺上,整齊鋪好,盡量不要露出石面,尸體也不要擠壓,松散平放就好!

  吩咐完,管事站在一旁負(fù)責(zé)監(jiān)工,幾個勞工開始搬活兒。

  楊何宇好歹也做過一段時間收尸人,搬尸體的經(jīng)驗還是有的,力氣也有,只要尸體不比自己大,自己就能正常搬走,而且不會減速,看到這個瘦白毛不比其他四人搬得慢,一旁的管事微微點了點頭。

  石臺鋪到將近一多半時,一個略顯油滑的聲音響起:“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偏公子!”管事連忙行禮。

  “嗯!莫管事好!”來者微笑招呼。

  楊何宇一邊干活,一邊用余光掃向來人:來者大約二十多歲,比管事略高,身材勻稱,穿一身黑底大紅花的袍子,腰系血紅玉佩,頭戴紅珠發(fā)簪,面色極白,唇色暗紅,滿眼的玩世不恭。

  看到石臺上的尸體已經(jīng)鋪好了一多半,偏公子抬頭看了眼時間,點頭說到:“嗯!今天進(jìn)度不錯!”說完,走上石臺,檢查尸體鋪的情況。

  看到楊何宇時,偏公子明顯的皺著眉頭,說:“呦!你小子!怎么穿這么白來干活???這么瘦,一看就沒有多少血氣的樣子……”

  “對……對不起……小人來時忘記換衣服了……”楊何宇此時依舊鳥窩頭長劉海遮眼,看起來很好欺負(fù)的樣子。

  偏公子捏起一撮雪白的卷毛:“你頭發(fā)怎么這么白?。∈巧眢w不好造成的嗎?還是生過什么怪病之類的?”

  “沒有,小人未曾生病,這白發(fā)是天生的……”楊何宇老老實實低頭回答。

  “天生的?那就是天生體質(zhì)不好嘍!”說著,抬起兩根手指,捏了捏手臂,道:“摸著倒還有點肉,要是因為你身體不好影響了我們的大事可就麻煩了!行了,你干活去吧!”說完,轉(zhuǎn)身到別的工人那邊去了。

  楊何宇一邊點頭說是,一邊暗地里搓掉手臂的雞皮疙瘩。

  “嗯!看你這身板倒是不錯,能頂那邊的兩個!”偏公子朝當(dāng)工頭的壯漢點頭贊賞道。

  “大人您客氣了,小人除了身子壯以外也沒有別的優(yōu)點了……”那工頭討好的回道。

  偏公子:“身子壯就是優(yōu)點啊!”

  工頭:“謝謝大人……請問這位大人,您可是貴宗的主事之人?”

  “問這做什么?”偏公子眼睛一斜。

  工頭:“呵呵……小人是想問問貴宗像這樣的活多不多,小人以后還想為貴宗效力!”

  偏公子:“呵呵呵……這樣的活??!當(dāng)然多啊!只是你以后還有沒有機會接就不一定了!”

  “只要小人看到,一定接!一定接!”

  ……………………

  楊何宇一邊干活,一邊聽,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于是不動聲色的暗中叫系統(tǒng):“系統(tǒng),回話!”

  “您好宿主,有事嗎?”

  楊何宇:“之前贈的技能道具里的手鼓,那個簡介我沒看懂,你再給我解釋一下,怎么用?”

  系統(tǒng):“好的!迷音手鼓是能發(fā)出大范圍催眠聲波的防身道具,催眠后的行為依使用者所演奏的曲子所決定?!?p>  楊何宇:“曲子?啊,就是簡介里所說的配送曲目?”

  系統(tǒng):“是的!初用手鼓時,為宿主智商考慮,配送曲目多為非常簡單的調(diào)子,因此催眠行為也將非常單一?!?p>  楊何宇:“哦……行,復(fù)雜我也看不懂,那,能催眠多高級別的修士呢?”

  系統(tǒng):“那要依宿主的手而定了!”

  “什么意思?”

  系統(tǒng):“就是聲音越響亮,可催眠級別越高!初始催眠級別為筑基!”

  楊何宇:“那……我要怎樣才能在修士眼皮底下,拿出手鼓敲出第一聲???估計我一動人家就發(fā)現(xiàn)了啊!”

  “宿主可以考慮使用‘定格玻璃珠’一顆可定兩秒。”

  楊何宇:“定格玻璃珠?啊……好像有這么個東西”

  系統(tǒng):“使用這個玻璃珠時宿主請小心,因為此道具一旦出手碎裂,會瞬間釋放強光,所以當(dāng)初起名時曾叫‘無差別瞎眼玻璃珠’但因為名字太難聽,所以改為‘定格玻璃珠’?!?p>  楊何宇臉上刷了黑線:“…………知道了……它不會不碎吧?”

  “不會!只要離開宿主手,五秒內(nèi)必碎!”

  “好!知道了!”

  此時的石臺上尸體差不多都鋪好了,偏公子滿意的四處查看著,楊何宇和另外四人站在石臺外,等著收工結(jié)賬。

  細(xì)細(xì)的查看一圈,偏公子滿意的點點頭,隨后,走到石臺邊的一個位置,看著楊何宇,叫到:“那個白色的小子,你到這邊來!”

  其他幾人還以為偏公子不滿意,都露出一幅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楊何宇卻暗中猜想:開始了嗎?走到偏公子指著的位置,被吩咐不要亂動后,偏公子走到了下一個位置,同樣叫了一個勞工過來站好。

  就這樣,五個勞工等距離的站到了石臺邊,偏公子走下石臺,朝莫管事點了點頭,莫管事拿出五張黑紙紅字的魔符,交到偏公子手中,公子雙手結(jié)印,五張魔符紅光一閃,飛到楊何宇等五人胸前,貼在了上邊。

  “大人,你這是做什么?”那位工頭也覺察到古怪,急忙問道。

  “讓你們?yōu)槲姨烨缱谧鳇c貢獻(xiàn)!”偏公子一邊回答,一邊繼續(xù)結(jié)印。

  “什么意思?大人你要做什么?”

  偏公子:“沒什么,借你們一些靈血進(jìn)行血祭而已!我們天晴宗煉制血符,可這些尸體靈氣散盡,成符效果不好,因此需要活人的鮮血加持,而且只用普通凡人血液就有效,這可真是要多少有多少呢!而且有引血符為鑰匙,你們不會很痛苦的!”

  “大人,你這是要我等性命?。俊睅讉€壯漢慌了。

  偏公子笑容詭異:“放心!等你們血液流盡,尸體我們會存起來下次制符時用的!”

  “怎么會這樣?”幾個力工大聲怒吼,但是由于貼著定靈引血魔符,根本就動不了。

  印法完成,石臺上透過尸體間的縫隙中閃現(xiàn)出血紅色的光芒,楊何宇感到胸口一疼,嘴角與鼻腔流出鮮血,抬眼望去,另外四人比自己慘的多,根本是神志不清,七竅噴血的狀態(tài)。

  石臺下的偏公子也發(fā)現(xiàn)了,大叫道:“為何你血流這么慢?有引血符驅(qū)動,在這陣法內(nèi),身上靈氣越多,血流越快,難道說……你靈脈碎裂?不行,不能讓你影響血祭!”說著,便要上前。

  莫管事一把拉住偏公子,說:“公子!不可!陣法已經(jīng)啟動,修行之人不能靠近!”

  此時楊何宇渾身都從里往外痛,咬牙強忍著,調(diào)出手鼓曲譜,第一篇是最簡單的‘聚集’,一共就四個鼓點,之后循環(huán)就行了。

  “好……就它了……”楊何宇暗中一翻手,一顆玻璃球出現(xiàn)在手中,手一抖,玻璃球朝石臺中央跳去,因為天色黑,陣法釋放紅光,沒有人注意到玻璃球的去向。楊何宇則用手緊緊捂住雙眼。

  “你為什么還能自主活動?”石臺外的偏公子看到白卷毛捂眼睛滿臉不解,朝石臺走來,身后的管事連忙拉住阻止。

  突然,一道刺目的閃光瞬間照的整個魔宗地界內(nèi)猶如白晝,很多正在自己屋內(nèi)修行的魔宗弟子都被驚動,驚疑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白光出現(xiàn)時,楊何宇已經(jīng)迅速連摸帶爬,離開石臺上的陣法,扯掉魔符,并拿出手鼓。

  這是一個形狀像個削平的蘿卜的小圓鼓,看不出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上邊布滿不明紋理。

  趁著那邊的偏公子和莫管事還在定格,卷毛想都沒想,直接用很大的力氣,敲出第一聲:嘭!沉悶的響聲,不像是手鼓的聲音,更像大戰(zhàn)鼓的聲音。

  現(xiàn)在,楊何宇才明白系統(tǒng)說的‘宿主的手來決定’的含義,真疼啊!像敲在花崗巖上似的,但是不能停,為了保命!就是用手敲榴蓮也認(rèn)了!忍著疼,各種疼,楊何宇咬牙一聲聲的敲起了‘聚集’曲。

  鼓點連貫起來以后,這時的偏公子和莫管事已經(jīng)解除定格狀態(tài),二人面色茫然的朝楊何宇走來,驚得他連忙后退,那二人依然朝這邊走來,原來聚集的中心就是手鼓的位置。

  沒辦法,楊何宇咬牙踏進(jìn)陣法,沒了鑰匙符,站在陣法里不會血流不止,但還是有少量血液從口鼻流出。

  可是那邊的偏公子和莫管事就沒這么幸運了,走進(jìn)陣法的同時,兩人就被陣法吸收靈氣血液,開始七竅流血,但因為催眠的關(guān)系,二人對流血渾然不覺,依然朝聲源靠近,到達(dá)距離兩米左右時,停下,呆呆的站著不動了。

  陣法還在繼續(xù)運轉(zhuǎn),楊何宇看著眼前二人鮮血不斷流下,心想:看來這個陣法在自動吸收帶靈氣的血液??!難怪修士不得靠近。那張符應(yīng)該是增加普通人的靈氣流速的,真高興自己身上一點靈氣也沒有……只是……這還要敲多久啊…………手疼?。?!

  本想著再忍一會兒就全速拔腿逃走,可無意中一抬頭,頓時嚇了一跳。

  不知什么時候,陣法周圍聚集了很多人,應(yīng)該都是魔宗內(nèi)的弟子什么的,聽到鼓聲后,就都迷迷糊糊的聚過來了,將近百人陸陸續(xù)續(xù)的走上石臺,朝楊何宇這個中心匯聚。

  凡是進(jìn)入陣法的弟子都開始七竅流血,只是輕重程度不同。

  血越聚越多,陣法的光芒越來越強,地上鋪的尸體漸漸變成尸粉,凝成一張張漆黑的符紙,同時自動由鮮血刻出復(fù)雜的文字。

  楊何宇一邊敲著手鼓,一邊看著血符成形,心想:這個要怎么辦呢……能拿去賣錢嗎?

  終于,所有的舊尸體都化為符紙,陣法的光芒開始減弱了,所有進(jìn)入陣法的人都失血過多,倒地不起了,還有多少能起來的也不知道……

  制成的血符一張張散著紅光,懸在半米高的位置。

  楊何宇一邊保險的繼續(xù)敲鼓,一邊用腳翻著新尸體,看看有沒有死人財可發(fā)。

  這次他可沒客氣,口袋戒指什么都要!能收的都搜刮走后,在一個弟子的口袋里,找出了一個裝符的盒子??焖俚膶⒅坪玫难者M(jìn)盒子,然后深吸一口氣,朝天晴宗宗門方向狂奔而去!

  還沒跑出五分鐘,就聽宗門深處傳來一個聲音和一個近似元嬰修士的威壓:“何人夜闖我天晴宗!以聲波攻擊我宗,閣下究竟何人!?”

  楊何宇此時都快嚇?biāo)懒?,聽語氣和感受氣勢,這位應(yīng)該是宗主,就算是個筑基抓了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條?。『迷谔旌?。

  咬了咬牙,趕緊拿出手鼓,敲了起來,這次敲的是第二篇曲子‘迷亂’。比第一篇多了兩個鼓點變化,但也不容易敲錯。

  果然,鼓聲一響,那宗主不再出聲了,可能是在抵抗鼓音的擾亂效果。

  楊何宇一邊狠敲鼓,一邊朝山外狂奔,差不多跑出魔宗的矮山后,迅速拿出‘我不在帽子’扣到頭上,然后收起手鼓,繼續(xù)按來時的路往回跑。

  黑天的山路看著和白天不一樣的,很快,小卷毛就迷路了。

  無奈,只好沖進(jìn)密林,找了棵粗壯茂密的大樹,爬了上去,蜷縮在樹杈間,從搜刮來的口袋里摸出一件黑色斗篷,將自己從頭裹到腳,之后就是等天亮再找路了。

  可能是魔修住在附近的關(guān)系,山里沒有什么大型野生猛獸,外加又累又困,渾身刺痛,手尤其痛,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

  再睜眼時,楊何宇是被一陣暴怒的殺氣驚醒的。天空幾個人影盤旋一圈,四散飛走。小卷毛靠著我不在帽子,存在感為零的效果,蓋著黑色外套,一動不動的躲在樹上裝靜物,不仔細(xì)翻動是看不到的。

  屏息凝神等待元嬰氣息消失后,楊何宇才慢慢的爬下樹,找了條出山的路朝山外走去。

  “看來是不能回小仙城了啊……剛剛那幾個人一定會去小仙城或是七魔城打聽的……不過……應(yīng)該懷疑不到我吧……反正又沒看到…………還是小心一點好?。 弧@手還真疼啊……”看著自己腫成紅薯的手,心想要不要練練鐵砂掌之類的?好像來不及啊……先找點藥消腫好了!

  走在林中,楊何宇吹響蟲語求救,不一會兒,一只大甲蟲飛了過來,落到樹枝上,好奇的打量著這個會說蟲語的人類。

  “剛剛求救的是你?”

  楊何宇端著紅薯爪:“是的!您好?!?p>  甲蟲:“你什么事兒?。俊?p>  楊何宇抬抬自己的爪子:“蟲前輩,這山里哪有年份好一點的消腫草藥?。俊?p>  “找藥??!這你可找對蟲了!這附近的草藥我都知道!走!帶你去!”

  大甲蟲還是很靠譜的,帶路找了好多療傷草藥,楊何宇也沒都挖,每種挖一點,但也收集了不少。

  然后,自己胡亂調(diào)了一個藥膏,抹到紅腫的手上,又翻出了布條,將手包成了粽子,看著自己慘不忍睹的包扎手藝,默默地嘆了口氣……

  “蟲前輩,這里離七魔城有多遠(yuǎn)???”

  “七魔城?你是說東邊那座很大很大的城嗎?”

  “是??!”

  “挺遠(yuǎn)的,就你這走路的速度,比我飛的都慢,估計得走三個多月呢……還不能停,停下更久……”

  楊何宇苦著臉:“哈?那么遠(yuǎn)?那么,這附近有村子之類的嗎?最好是有馬啊、驢啊、牛啊、什么的,駱駝也行啊……”

  甲蟲:“什么玩意兒?你是說代步動物吧?有!你從這出發(fā),下了山,往南直走,只需走一天,就能看到一個小鎮(zhèn),叫什么‘歇腳鎮(zhèn)’。

  據(jù)說曾經(jīng)是個驛站,但現(xiàn)在改專門經(jīng)營代步動物和交通工具了,鎮(zhèn)上你說的都有!怎么樣?”

  “真的?太好了!蟲前輩,謝謝你!呃……我沒什么東西給你,你吃蜂蜜嗎?”

  “蜂蜜?好??!你有上好的蜂蜜?”甲蟲興奮的直飛圈。

  “有!”說完,楊何宇拿出一小罐純度很高的蜂蜜,說:“謝謝蟲前輩的幫忙,這個算是我小小的謝意,請您收下?!?p>  “哇!這么好的蜂蜜!太謝謝了!呃……你幫我放個好地方,我怕被別的蟲發(fā)現(xiàn)……”

  “好的,您說放哪?我來放。”

  “跟我來!”

  楊何宇把蜂蜜按指定位置藏好以后,轉(zhuǎn)身告別大甲蟲,朝歇腳鎮(zhèn)出發(f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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