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這種風(fēng)氣,必須壓制! 2/5
“王上,從今天開始,再無小安,只有司忠,奴婢愿一生一世,忠于王上,至死不渝,若有違此言,愿天打五雷轟,魂飛湮滅!”司忠神情莊重和堅(jiān)定的大喝道。
“起來吧,拿去擦擦,孤沒有用過!”
魏琊虛抬一手,將案桌的黑色手帕朝著司忠扔了過去,這手帕是魏琊吃完御膳,專門用來擦嘴巴的,材料都是上好的布匹。
司忠連忙接住手帕,心中感受到無盡殊榮,這可是王上用的東西,竟然....給自己用.....不由的,一股感動情緒升起,眼眶漸漸濕潤,最終,司忠沒有用手帕擦額頭的血,而是用自己衣服隨便擦了一下,然后將手帕小心翼翼放進(jìn)口袋,魏琊沒有看見這一幕,光顧著吃雞肉,忽略了手帕。
一頓好吃好喝之后,魏琊端坐在王椅上,一臉肅穆道:“司忠,孤雖然賞識你,但宮里有宮里頭的規(guī)矩,未經(jīng)相關(guān)人允許,擅自進(jìn)宮、擅自撈人進(jìn)宮,都是死罪,以謀反最論處,但念你品相良好,不賜你死罪,但你自己待會去千牛衛(wèi)哪里,領(lǐng)二十軍棍,另外,把撈你進(jìn)來的人,趕出宮去,孤也不殺他!”
“諾!”司忠面帶感激,又對著魏琊叩了一個頭。
司忠現(xiàn)在心里,都是感激和感動,不斷暗想,自己上輩子到底干了什么大善事,竟然攀上這么好的王上,真是祖宗有眼,可惜,身以殘,無法為祖宗傳宗接代!
接下來,魏琊找出中常侍、尚書令的青銅官印和兩條白綬,這就是常人經(jīng)常提到的銅印白綬,銅印白綬屬于宦官、低級官吏,中級官吏是銀印青綬,高級官吏如丞相、太尉等是金印紫綬。
等級越高,說明你的官大,俸祿高,是象征身份的一種,別看中常侍、尚書令看似是大官,其實(shí)在整個官員階級,宦官地位是最低的!
古代官印佩帶于身,綬即系印紐的絲帶,上朝時都是必須佩戴的東西,若是沒有帶,那么就不能上朝,會被侍衛(wèi)攔截在宮外!
司忠接過兩個銅印和兩條白綬,銅印不大,也就剛出生嬰兒手掌大,銅印底部刻著官名,白綬則是絲帶,掛在印紐上,垂落于腰下側(cè)身。
授予銅印白綬之后,魏琊便令司忠退下,處理好剛才交給他的事情。
司忠沒有讓魏琊失望,回去之后,先是去千牛衛(wèi)那里,領(lǐng)了二十軍棍,然后回到宦官院亮明身份,再找到撈他進(jìn)來的太監(jiān)說了一些話,那名太監(jiān)得知這些,根本不用司忠勸出宮,很自覺的收拾東西連夜跑出宮,臨走之余,還向司忠表達(dá)感謝之詞。
司忠被迅速提拔,引得無數(shù)宦官為之羨慕,同時也有一大批見風(fēng)使舵之人,紛紛巴結(jié)著司忠,因?yàn)榇蠹叶贾?,司忠不得了了,剛剛進(jìn)宮半個月,就升到中常侍、尚書令,這就算是前中常侍劉付,都沒有這個本事!
面對眾多宦官的奉承、巴結(jié),司忠沒有在這些奉承之語中迷失自我,依舊堅(jiān)守著底線和原則,用干凈的宦官,打壓那些見風(fēng)使舵、巴結(jié)自己的宦官。
第二日,清晨,太和殿!
魏琊渾身舒爽的從王榻上起身,伸了一個懶腰,這時,忽然看見臥室外有兩名太監(jiān)站在臥房門口兩側(cè),不由一陣疑惑...............
太正殿之中,只有一個主殿,但主殿之內(nèi),有三部分,一部分是大廳,專門供國君喝茶、吃飯、看宮女表演、批閱湊簡的大廳,一部分是專門用來洗浴的沐浴房,另一半則是國君睡覺用的臥房,臥房要比其他兩個地方要大一點(diǎn)。
“咳咳!”魏琊故作咳嗽一聲,兩名太監(jiān)一聽到咳嗽神,頓時抖了一個機(jī)靈,先是向魏琊行了一個禮,然后“啪啪!”拍了一下手掌,只見太和殿外的大門被打開,四名樣貌頗有一絲姿色的宮女迅速走了進(jìn)來,走到魏琊面前行了一個蹲腰禮,開口道:“王上,請沐浴!”
“什么?”魏琊內(nèi)心懵逼的問了一聲,只見四名宮女?dāng)v扶著自己,就像攙扶老太太一樣攙扶著,穿過大廳,來到沐浴房,還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幾名宮女就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衣服脫的干干凈凈,還扶著自己進(jìn)入浴盆!
進(jìn)入浴盆之后,四名宮女上左右兩個,下左右兩個,不斷的進(jìn)行捏、揉、按各種手法。
“嘶!”魏琊倒吸一口氣,內(nèi)心不禁暗喜道:“封建時代就是好啊,這國君當(dāng),嘖嘖,嘶,爽!”
一陣按揉捏洗漱之后,一名宮女臉色俏紅的低聲問道:“王上,是否泄氣?”
泄氣.....氣就精氣...精氣就是.....
魏琊一聽到這個,先是愣了愣,隨即腦門一陣清醒,完了,我剛才腐敗了,不行,作為一個君王,千萬不能被色誘惑,要鎮(zhèn)定,勤政,治民!
“不用了,好了,你們不用按了,服侍孤更衣吧!”魏琊故作一臉正色道。
“諾!”四名宮女輕聲應(yīng)了一下,便攙扶著魏琊從浴盆中起身,擦干凈水,然后換上冕服、冕冠,黑舄(鞋子,重木底鞋,古時最尊貴的鞋,多為帝王大臣穿)
穿好衣服,魏琊便大步流星走出太和殿,一出太和殿,就看到司忠系著兩條白綬,站在門口恭敬的等待,一見到魏琊,便彎腰作輯喚了一聲:“王上!”
魏琊看了四周,發(fā)現(xiàn)人挺多了,便眼睛一斜,輕聲道;“跟孤來!”
司忠聞言,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仿佛擔(dān)心魏琊怪罪他一般。
兩人移步到?jīng)]人的地方,魏琊便背對著司忠,語氣有些不悅道:“那些侍婢,是你安排的?”.
魏琊就是疼恨這種奴才,都是因?yàn)樗麄儯艑?dǎo)致國君昏庸,好吃懶做,耽誤朝政,這種風(fēng)氣,必須壓制!
一聽到魏琊語氣有些不悅,“撲通”一聲,司忠當(dāng)即跪在地上,“王上恕罪,奴婢擅自主張!”
魏琊轉(zhuǎn)過身子,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司忠,一副意味深長的語氣道:“司忠啊,你以后,就不要自稱奴婢了,自稱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