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玩之事,有魏理的插手,輕而易舉的就解決了。
魏蘊一心撲在黑市里,沒什么游玩的心思,連帶著魏理也不愿欣賞今年的芳菲四月了。
”殿下,放心不下,就一起去黑市看看吧。“
”魏理,你可知我這帝女之位,是如何得來的?“
”并不知,只知殿下您一出生便是?!?p> 您,又是您!連她養(yǎng)大的人都這么稱呼她,她這個帝女,還真是尊貴。
不知魏蘊她是抱著怎樣的心態(tài),對魏理訴說完了她一直壓在心底的私事。
這其中,自然有如大夢驚醒般感嘆的一場空。卻不是現(xiàn)實里的一程夢,這個旅程,這個歷史,都是真實的,所以才可怕不是嗎?
”殿下,相信我,他們都還活著。“
”你怎么知道,又怎敢保證?我并不在乎他們活的怎么樣,只是想見他們一面。“
又來了,最是薄情的小殿下,卻不知道她自己裝出來的作態(tài)并不像。
”殿下,用掉吧,肉蓯蓉可以讓茶樓動心的。“
”可你昨日不是還說會想辦法找其他珍寶的嗎?你說這株肉蓯蓉不一般,可能發(fā)生了奇特的變化?!?p> 魏理確實是這樣想的,但那又怎樣,他自以為已經很了解吳鹿的一切了,卻不料連皇室的秘密都不清楚。更不知道魏蘊左肩上,竟有一朵蓮。一朵用刀,一刀刀割出來的花。
他終不是吳鹿的人,經年所換,皆虛空。女帝許給他的那些承諾,他從未相信過,如今卻是不敢相信了。
一個連自己親兒子都能處死的女人,又怎會相信他能扶持好魏蘊呢?
”殿下,好好找尋您的父親吧,有朝一日他說不定可以救您一命。”
魏蘊不在乎,是真的不在乎。她總覺得,魏理想的太過于遙遠,卻不知他想這么多是為何。
夜晚,黑市最熱鬧的時候。
還是那般,暮夜之時,以令入令。只是這一次,多了魏理相伴。
”帝女可算來了,主人已等候多時?!?p> 這一次,接待她的還是車和。莫名的,車和也不問問她身邊是何人,就直接引他們二人上樓了。
”帝女可算是來了,這兩天可是讓老夫好等!不知道今日的籌碼,夠不夠?“
“樓主可知肉蓯蓉這味藥材?”
肉蓯蓉?宣育華怎么會不知道!
早些年,他就是靠運送各國貢品起家的,也是因此才來到吳鹿,遇見那個人。
“老夫怎會不知,帝女此番卻有誠意。那老夫也該拿出茶樓這邊的誠意來。車和!”
話音未落,一個絕世大美人便挑簾漫步而來。
看著這張無可挑剔的臉蛋,再看看美人的身材,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搭。
“主人,屬下正準備出任務,您喊的太是時候了?!?p> 這聲音,魏蘊她怎能不熟?
好了,她現(xiàn)在知道這位是誰,她又為什么會覺得不搭了。這人不就是這兩次接待她的人嗎!女人?不,不,不。不可能!他確確實實是個男人。
可惜了這般傾國傾城色!
“向這二位說一番咱們的進度。”
“是。”
一個標標準準的男子拱手禮,行給主座之人。
事實上,車和確實是男子,他女裝,也只是因為女裝出任務的話,成功的可能性比較高。否則他一個大男人,才不會那么自找麻煩,天天易容就為了保持神秘,不讓別人猜測到他的另一重身份。
“帝女,您父親的下落我們已經查到了,包括您胞弟的線索,我們茶樓也已經掌握住了,現(xiàn)在只差您一手交貨,我們一手給您線索了。”
?。?p> 兩天?
原來,這就是茶樓的辦事效率??!她原以為這件事,就算是有茶樓相助,也應該會耗上十天半個月吧。
“你們放心,本帝女今日就帶來了所要的籌碼,只是我們要在這里交易嗎?”
魏蘊捋開額間碎發(fā),漫不經心的問到。
只是,回答她的,不是茶樓主人,是車和罷了。
“稟主人,二樓雅閣已滿,屬下認為三樓本就是您的住所,而且也清凈安全,在此交易并無不妥?!?p> “宣樓主難道不覺得有些欺人太甚了嗎?”
從進入黑市以來就沒有開過口的魏理,終于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
“理公子都不表態(tài),老夫就以為你沒意見呢!”
?。??
他們兩個,認識?
這一刻,魏蘊覺得只有車和理解她,因為她在車和略有震驚的漂亮臉蛋上,尋到了安慰。
“宣樓主做生意,一直是童叟無欺,怎么這回,欺負到帝女頭上了?”
“哈哈哈,老夫喜歡這個丫頭,欺負欺負又怎么了?”
拽,再拽,我還拽!
魏理你倒是理理我啊,你袖子都快被我拽掉了,還不回頭看看我,那個老頭子有什么好看的?
車和見此情景,麻利的退了出去,反正看主人的樣子,也不像是會有他事情的模樣。不明所以有怎么了,他作為茶樓排行榜第二的高手,不知道的東西還少嗎?
識時務者,才可長命百歲。
“宣樓主是真的不怕帝女翻臉不認人?。∨?,我忘了宣樓主從來都沒有見識過,談何害怕?!?p> 魏蘊發(fā)誓,她只對魏理有過翻臉不認人的歷史,現(xiàn)在都該回來了。再者,她和茶樓樓主又不熟,干嘛對人家發(fā)脾氣?
不過,這個樣子的魏理,她還是第一次見呢,這般為她驕傲,實乃喜歡的緊。
“自家人,老夫怕什么,倒是你這個外人,別那么自以為是?!?p> 自家人?
這個樓主,怕是瘋了吧,而且,誰敢再她面前說魏理是外人的,那些人都被她整怕了。
“樓主,請您慎言。魏蘊自以為和您,還不熟?!?p> “哈哈,怎會不熟?你不是在找我嗎?而且以后,我們會經常見面的,現(xiàn)在不熟也遲早會熟的。”
找你?
我再扯!
魏理,快幫我捋捋,樓主說的是什么意思,應該不是我想的那般吧?
“殿下,臣的衣袖若是破了,殿下負責縫補嗎?”
媚眼含笑,是魏蘊前所未見的眼眉,如此妖媚;笑里含春,是魏蘊見所未見的笑容,如此惑人。這樣的魏理,好似更有生機,她從未見過,卻希望永遠如此。
三千涂林
雙魏這一對,終于要有進展了。理子終于肯霸氣的邁出那一步了,怎么樣甜甜的感情線,就要來了嗎? 當然是,不可能!他倆要是成了,還有陳理小可憐什么事! 陳理:三千,你可不可以放我出來,我才是蘊兒的官配! 涂林:不行,你去找漁火了,而且是你媳婦兒在講故事。 陳理:那她什么時候講完,不是你說了算嗎?你再不快放了我,我把你三千變一千。 涂林:別急嘛。癡情老陳的經年之諾的故事情節(jié),我想出來了,到時候就放你出來玩?。? 三千涂林(內心):急什么急,我親兒子明郝還困在家里出不來呢,你一個干干干的不能再干的表叔(比明郝大的男人統(tǒng)稱),急什么。 不行,我得趕緊扯扯,明郝這個可憐的娃娃,太渴望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