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關(guān)于氣墻的新消息
“哼!愛咋咋想。”李寒秋鉆到被窩里。
“這……你……”
只見三人也對李寒秋無奈。
李寒秋正要進入夢鄉(xiāng),忽然腦袋里一陣連續(xù)的波動:
解救15雙老寒腿,太陽積分+150;
解救20雙香港腳,太陽積分+200;
解救3雙腳灰指甲,太陽積分+30;
解救2雙腳裂,太陽積分+20。
再往下一劃:
……太陰積分桶:水量160
太陽積分桶:水量560
呵呵,這波收入真是可以,又是金幣又是積分的,估計這些襪子還有人沒穿過,不然太陽積分還會再漲,李寒秋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李寒秋,你在笑什么?”柳武問道。
見到李寒秋這般沒心沒肺的笑,絲毫也沒有擔(dān)憂,柳武的心里更加肯定了李寒秋跟宋家是有關(guān)系的,甚至跟蘇家都有一些關(guān)系,他心里在猜想昨晚這一出是李寒秋跟宋仁輝和蘇家聯(lián)合起來搞三個舍友。
但是又覺得,就他們這三個有什么值得人家大動干戈演這么一出戲,柳武越想越覺得有毛病,但是具體又不清楚到底是誰的毛病。
第二天早上是張城老師的理論課,吳強他們沒有再對李寒秋評頭論足,因為他從白連和常方處得知前天晚上蘇家酒樓的事情,所以不用再花精力對付李寒秋,李寒秋鐵定遭殃,這個不用說。
吳強他們幾人約好了,今晚去蘇家酒樓看熱鬧。
吳強感覺很輕松,李寒秋在這個清一色的“金山”班里,就像一粒掉入眼睛里的沙子一樣,讓人感覺特別的不自在,不除不快。
這回李寒秋惹了蘇家酒樓,吳強省的自己費心思了。
下課休息期間,班里的男生都對李寒秋視而不見,當(dāng)然李寒秋也不屑于和他們?yōu)槲椤?p> 李寒秋偶爾也想跟班里少數(shù)的幾個漂亮妹紙們搭搭話,然而妹紙們也給人一種一問一答的感覺,他感覺特別的沒趣,索性也不再去理會。
反正大家和李寒秋都是同床異夢,但也相安無事。
所以課間休息的時候,李寒秋自己一個人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不愿再試圖與任何一個人套近乎。
下午有一節(jié)叫做《洪城禁錮區(qū)概論》的課程,總結(jié)起來就是歷史、地理、時政等等課程的結(jié)合體,因為洪城禁錮區(qū)就巴掌大的地方,這些知識早已經(jīng)研究得透亮,就像在討論世上有幾種蛋炒飯一樣無聊,屬于大家在學(xué)堂里就已經(jīng)熟的不能再熟的知識,唯有時事消息才能讓大家提起一絲絲的興趣。
講課的老師叫做成海,年紀估計比曲意老師還大上幾歲,花白的頭發(fā),背有點佝僂了,他上課喜歡自己一個人詩情畫意,完全不管底下的同學(xué)是嬉笑怒罵還是昏昏欲睡,老師們管叫他老成,同學(xué)們明面上叫成老師,背地里也管叫老成。
大家都不愛聽他講課,但是成海卻是全年級唯一的《概論》老師,這個課程每個班一個月不到三節(jié)課。
不過李寒秋卻很愛聽成老師的課,就像聽導(dǎo)游介紹景點一樣有趣。
“據(jù)最近洪城官府傳來的消息,洪城禁錮區(qū)周圍的氣墻的強度只有十年前的十分之一,靈氣復(fù)蘇在你們這一代絕對是能夠趕得上的,如果快的話估計我這個半入土的人也能趕得上,也許還有機會逍遙一把?!背衫蠋熾y得一次幽默,但是大家都沒把注意力放在他那邊,只有李寒秋嘿嘿的輕聲回應(yīng)道,引得大家像看怪物一樣回頭看著李寒秋。
成海下課走出教室門,沒有一個學(xué)生跟他道別,當(dāng)個老師當(dāng)成這般,成海覺得自己很失敗。
李寒秋還有幾個問題不太清楚,從后排直接沖向門口,卻被一個男同學(xué)攔住了:“哎,李寒秋,你剛剛撞到我手臂了,連句對不起都沒有么?”
“什么?”李寒秋故意問道。
“對,不,起!”那男同學(xué)一字一頓,生怕李寒秋沒聽清楚。
“沒關(guān)系,都是同學(xué)。”李寒秋說著推開擋在前面一臉懵逼的同學(xué),準備去追成老師。
吳強見狀沖上來又擋在門口:“李寒秋,你什么意思?!?p> “沒什么意思,你讓開?!崩詈镎暤?。
“向我們道歉,我就讓你出去。”吳強恃強凌弱的姿態(tài)說道。
李寒秋氣的臉都紅了,證證的看著吳強,后面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觀眾。
“嘿,生氣了?哈哈,你跟我說說你去追老成那個老學(xué)究干嘛。”吳強還是有些八卦的。
“我有幾個問題問問他。”李寒秋沒有墨跡,他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
“什么問題,問我呀,說不準我就能給你解答?!眳菑娨荒樰p蔑的賤笑。
“我想問他洪城禁錮區(qū)氣墻消減的問題,你不知道就讓開?!崩詈镎焓滞崎_吳強,卻見吳強突然大笑了起來,也放開了搭在教室門口的手。
后面一群觀眾也開始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一個笑點特高的笑話一樣。
“哼哼,一群神經(jīng)病。”李寒秋急步走出教室,隱約聽到后面的聲音,“哈哈哈,笑死我了,我當(dāng)什么問題”,“哈哈哈哈,氣墻消弱,都幾百年前就一直吹噓的問題,他居然當(dāng)做新聞”,“那個老家伙說的話,他也信,哈哈哈哈?!薄?p> 這個問題放到地球,就類似于“什么,大清亡了??。?!”
聽到這些毫無尊敬的嘲笑聲,李寒秋只想快點遠離。
“成老師。”李寒秋來到成海的辦公室。
“哦,李寒秋吶,你有什么事么?”成海心里有些驚訝,又有些欣慰,因為他教書幾十年,很少有學(xué)生這么恭恭敬敬的來拜訪他。
“成老師,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李寒秋謙虛的說道。
“嘿嘿嘿,”只見成老師笑得有些無奈,他想著這小子八成就是想知道學(xué)生們?yōu)槭裁磳λ绱瞬还Ь?,以前也有學(xué)生像他一樣來安慰和勸說自己,說對學(xué)生要狠一些,他總是一句“這種無聊的課程很難讓學(xué)生們喜歡,講多了只會增加同學(xué)們不耐煩的情緒”回絕。
“你說吧,有什么問題?!背衫蠋熞呀?jīng)做好了回絕的準備,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老了,不中用了,能在崗位上混一天算一天。
“成老師,我想向您請教關(guān)于洪城禁錮區(qū)氣墻的問題。”李寒秋認真說道。
成海一聽,想到,哼,這小子莫不是誠心拿我消遣,洪城禁錮區(qū)氣墻有什么好問的,這不是婦孺皆知的問題么。
“還有今天您說的關(guān)于官府傳來的消息?!崩詈锝又f道。
成老師一聽明白了李寒秋的真實目的,原來是跟我打聽消息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