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陽宗內張云山此時正坐在床上運功療傷,看他的樣子傷勢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了。
“云山,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三長老走了進來看著張云山說道。
“三叔,我身體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了,再有兩天就能痊愈了”張云山睜開眼說道。
“剛才你師兄他們回來了”三長老低聲說道。
“姜秋他們呢?抓回來了嗎”張云山從床上跳了下來,來到三長老身邊,抓著三長老的胳膊激動的問道。
“云山,抓姜秋的事以后再說吧”三長老嘆了口氣,情緒低落的說道。
“為什么?”張云山吼道。
“他們現(xiàn)在在軒陽城,軒陽城孟府讓你師兄帶話回來,以后不準再找他們幾個麻煩”三長老垂頭喪氣的說道。
“孟府?”張云山重復的說道,一臉疑惑的看向三長老,孟府很厲害嗎?他們?yōu)槭裁磿椭锼麄儭?p> “孟府在軒陽城的實力比城主府也差不了多少,而且孟府屬于皇室勢力,就算宗主見了也要禮讓三分。像我們云陽宗這種三流宗門在仙靈大陸只能忍氣吞聲,何況你三叔我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內門長老”
“三叔,知道了”張云山拳頭握的緊緊的,這口氣他現(xiàn)在是別想出了,只能忍下來以后找機會了,從三叔所說話語中所得消息來看,關于孟府為什么會幫姜秋自己的三叔應該也不清楚,否則三叔一定會告訴自己的。
“你也不用灰心,想要報仇你還有機會”三長老說道。
“什么機會?”張云山帶著期盼的眼神看向三長老。
“兩年后,我們宗門會派弟子協(xié)助天宗前往殘魂仙境,我會想辦法讓姜秋他們幾個一同前往,到時候我會派你的幾個師兄前往,找機會在殘魂仙境殺死他們,只要處理的好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畢竟在那里面連半仙境的人都有可能損落”三長老一臉陰險的說道。
“他們又不是傻子不可能回宗門的”聽到這個消息后張云山說道。
“如果他們不回宗門的話,孟府不可能讓你師兄帶話回來,直接殺了你師兄他們也沒有人會知道,之所以派你師兄他們回來告誡我們,是不想給姜秋他們帶來更大的麻煩,而且以孟府的實力姜秋他們幾個就算去天宗修煉也沒有問題,之所以來云陽宗可能是因為他們府上有人不喜歡他們,被逼無奈才選擇云陽宗。他們現(xiàn)在屬于云陽宗內門弟子,除了天宗外別的宗門也不會允許他們進入宗門修煉的”
“如果他們還回到云陽宗,殘魂仙境我也要和師兄們一起去”張云山說道。
“不行,里面太危險你不能去”三長老嚴厲的說道。
“姜秋的底細我也已經(jīng)查清楚了,至于孟府為什么會幫他可能是因為和他一起的孟子軒,至于姜秋只是一個小鎮(zhèn)上的小戶人家,你要是還不開心,等他們去殘魂仙境,你可以帶人去他家隨意發(fā)泄”三長老說道。
“好,全聽三叔的”張云山惡狠狠的說道,看他的表情就可以猜想到姜秋家人的命運了。
軒陽城孟子軒這幾天一直在客棧里待著,有了李伯的妖獸內丹,孟子軒一直都處于修煉之中。
李伯第二次來找孟子軒的時候,帶來了不少瓷瓶,里面裝著獸魂全都被王仁強給吸收了,姜秋和王文濤他們就比較可憐了,一個月的時間里除了和石月出去一趟拿甲胄回來,每天就只能在客棧里待著。
“你突破了?”看著盤腿坐在床上的孟子軒石月問道。
孟子軒剛睜開眼還沒有體會到突破帶來的喜悅,就被這聲音嚇了一跳,石月此時坐在凳子上兩只胳膊托著下巴仰著頭看著孟子軒,等孟子軒反應過來后才發(fā)現(xiàn)石月,孟子軒看向石月的時候眼神不由自主的往下瞄了一眼,這一看眼睛就挪不開了。
“哪個,你剛才說什么?”發(fā)現(xiàn)孟子軒一直盯著自己胸口看,石月紅著臉雙手捂著胸口轉過臉看向一邊,孟子軒則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
“哼”石月佯裝生氣的站了起來離開了房間。
“兩年時間沒見,沒想到石月現(xiàn)在發(fā)育的這么好,前幾天自己倒沒有注意到”看著石月離去的背影,剛才那一幕在孟子軒的腦海里一直揮散不去,就好像時間定格了一樣,晃了晃腦袋孟子軒走下床也離開了房間。
“仁強還在吸收獸魂?”孟子軒來到了姜秋他們的房間,看著床上盤腿而坐的王仁強問道。
“子軒你來了,仁強一直都在吸收獸魂”姜秋指了指王仁強身前放著的瓷瓶此時還有三個瓷瓶沒有打開。
“還有三個獸魂,明天仁強應該就吸收完了,你現(xiàn)在突破金丹境了”姜秋繼續(xù)說道。
“突破了,現(xiàn)在體內已經(jīng)修煉出了元嬰”孟子軒說道。
“文濤怎么了?”看著坐在凳子上悶悶不樂的王文濤孟子軒問道。
“哎,還不是因為你”姜秋嘆口氣說道。
“因為我?”孟子軒指了指自己一臉疑惑的問道,自己一直都在修煉怎么會惹到他呢。
“問你家石月去”孟子軒剛進來的時候王文濤就發(fā)現(xiàn)了他,為了不打擾王仁強修煉,王文濤就沒有搭理孟子軒,一肚子的火只能壓著,看著孟子軒一臉無辜的表情,王文濤壓低聲音冷冷的說道。
“石月?”難道是石月惹她了?這不可能啊,石月性格一直都很好,對人也一直很客氣,不會無緣無故的招惹人的。
看著倆人姜秋拉著孟子軒離開了房間來到了外面。
“怎么回事?”來到房間外面孟子軒問道。
“文濤不是和你在一個房間里休息嗎,你剛開始修煉時候,石月早晨早早的就去敲門,可能是怕打擾你修煉,所以敲門聲很小,王文濤睡著了沒有聽見,石月就一直在門外等著,文濤知道了以后過意不去加上又沒有靈石再要一個房間,所以每天早晨都起的很早,在門口等著石月,久而久之客棧的人也知道了,然后閑言碎語就冒了出來”姜秋說道。
“什么閑言碎語?”孟子軒問道。
“一些不入耳的臟話,文濤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能讓他這樣會是什么好話”對于那些閑言碎語姜秋也難以啟齒。
“明白了”孟子軒說道,姜秋雖然沒有明說,但孟子軒也能猜到那些話多么的不堪入耳,不過這些人都不動腦子的嗎,什么情況都不了解就胡亂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