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老頭子,你知道如果有人相當你爸爸,你該怎么做啊?”
還不知道馬里其給她找了一個小麻煩,然后又順利解決了的可可酒,
這時時隔一個晚上,又重新坐在喬治·德恩對面的沙發(fā)上。
“什么?有人想做你的爸爸?”
喬治·德恩一口老痰差點噴了出來,
“你說什么?有人想做你爸爸?誰這么大的膽子?不怕你媽打死他???”
“嗯,就是我的一個親近的人,我也是早上才發(fā)現(xiàn)的,他看我的眼神中我感覺有種我爸爸看我的樣子?!?p> “嗯?它是男是女?”
喬治·德恩一愣,問到。
“嗯,男的。”
“男的?是哪個老頭?”
“不是老頭,是和年輕人?!?p> “年輕人?”
喬治·德恩一驚。
“那他現(xiàn)在還好嗎?你可別把人家打殘了啊,又要學院給你擦屁股”
“好???怎么了?還有,我什么時候打殘人了?”
可可酒生氣地問到,她不明白喬治·德恩為什么要這么問。
“竟然還好?”
喬治·德恩又是一驚,他可是知道這個小姑娘的性格的,
如果真的有人要做她的爸爸,她還不把他給弄得凄凄慘慘凄凄啊,
現(xiàn)在那個想當她爸爸的人還活蹦亂跳的,這是為什么?
等等!
喬治·德恩一拍腦袋,
‘我是真的傻啊,完了完了,跟這小姑娘這么長時間了,
果然,我也沒有逃脫老年癡呆的下場嗎?
我早就知道有這么一天,但沒想到竟然來得這么快,誒!
她爸爸看她的眼神,而且還沒有讓她發(fā)飆,這,不就是,喜歡嗎?
以前也不是沒有人看她,
但那種帶著欲望的眼神,她怎么會感覺不到呢?
所以她才會發(fā)飆。
而帶著她爸爸小時候的眼神的人,那不就會將她當作珍寶去呵護,
那種眼神,我沒猜錯的話,叫做守護!’
喬治·德恩想到這里,欣慰地看向了可可酒,可可酒這時還在充滿疑問地看著喬治·德恩,
這個傻傻的彪悍丫頭,
你終于也有真正想守護你的人出現(xiàn)了,
希望你能把握住,
不要讓真正對你好的人,
流淚。
“小可可?!?p> “嗯,老丶~爺爺。您知道了嗎?”
“我不知道,但你要記住,
你的爸爸和媽媽,他們都是愛你的,
只不過他們迫于某些原因而不能來看你,
當年的事,等你二十歲那年就知道了
快了,快了,
還有,用那個眼神看你的男生,
我也不問他是誰了,
但你要記住他,他或許將來就是你的
大英雄。”
“大英雄?”
可可酒的眼神里似信非信的,他?不可能吧,他才一星啊。
不過可可酒終歸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轉(zhuǎn)身離開了喬治·德恩的房間。
她今天也沒有什么太多的話要說,只能去逛逛學院了,
順便在腦海中再去一趟斗獸場吧!
她喜歡戰(zhàn)斗,但她沒辦法戰(zhàn)斗。
所以只能看戰(zhàn)斗了。
學院深處,有一處高檔學員宿舍群,
這里的學員宿舍都是獨棟的別墅,形成了一個高檔學員別墅群,四周圍繞著一圈樹木,有一條兩條的小溪從四周的樹木群中歡流而過,
正面是一條通向明布大道的青石路,青石,比一般的石頭要堅硬很多,耐磨性也很好,但卻是很貴的。
即便在丘林城中,也只有城主府和各大家族里的地板是用青石鋪成的。
在這里住的學員幾乎都是大家族里的公子小姐,極度奢華,暢享美感。
其中一棟在最深處的別墅中,武丑單膝下跪,
身后,他的小弟們則是雙膝跪在地上,對著一個衣著華貴的清秀青年男子,
只見那人長發(fā)披肩,瞳孔和可可酒一樣也是淡金色的,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笑意,仿佛可以做到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一樣。
如果馬里其在的話,一定豎起大拇指,然后朝下,稱贊一聲
“好一位影敵!”
“你們說,可可酒小姐現(xiàn)在有了一個長得十分好看的助理?”
低沉而又帶著些沙啞的聲音穿了過來。
“是啊,那好看的,都快讓我把持不住了。
孫公子,您看是否將他給綁過來?或者讓我們?nèi)ソo他找些麻煩?”
“噗呲,哦,不好意思?!?p> 一聲嘲笑聲響起,雖然之后及時道歉了,但孫公子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模樣,
完全沒有道歉的意思,仿佛就像本能反應一樣,接著又微笑著說到
“帶出來?就你?你能將他不情愿的從圖書館里給帶出來?
我跟你說,圖書館里,
有大佬!
別說是你,就算是我,我再讓家里請求再來些人,
不管來多少,都帶不出他來!
至于找麻煩,你們今天這樣還不是找麻煩嗎?你看有什么效果?
他這是沒有實力,如果有實力的話,你們現(xiàn)在還在圖書館里打掃衛(wèi)生呢?!?p> “額,那是我們的失誤,您放心,下次不會再這樣了,我們一定會注意的?!?p> 武丑尷尬地低下頭,保證到。
被一個十二三歲的連職業(yè)者都不是的小孩騙了,確實是一件很丟臉的事。
馬里其由于喝過遮攔藥劑,實力不高的人是看不出他是不是職業(yè)者的。
只有像可可酒那樣的轉(zhuǎn)職后的強者才可以輕松看出。
“再來一次?你再來一次就能保證了嗎?
你們這次去對那個男孩來說已經(jīng)可以說是突然襲擊了,
而他卻沒有上當。
你認為當你們有準備的時候,他會沒有準備嗎?
還是,你認為你會比他準備得更充分?”
武丑沉默了下來,
現(xiàn)在的他對于那個馬里其確實是沒辦法的,
馬里其他人只要在圖書館里,他們就只能靠忽悠來將他弄出來,
而忽悠,武丑又想起了馬里其的辯論能力,使勁地閉了一下嘴,
說不過啊,好氣。
明明只是一個準職業(yè)者或者是個普通人,靠著可可酒的背景,
僥幸成為了圖書管理員的助手,可就是這么一個人,
讓他們這一群二星的和一星的職業(yè)者毫無辦法。
“那,孫公子,那咱們就這么不管了?”
武丑向那個不知道是誰的貴族公子提出了疑問,
他覺得以孫公子的為人來說,這件事是不可能不管的,他相信孫公子。
“以后記住,不要和我說咱們,好嗎?”
孫公子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了一句毫不相關的話,
仿佛那個馬里其根本不會讓他在意一樣。
“額?為什么啊孫公子?”
武丑一愣,顯然是沒想到孫公子竟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沒有為什么,只要你記住了就可以了,現(xiàn)在,我問你,
你,記住了嗎?”
說到后面,那低沉而帶有磁性的聲音略微有了一絲寒意。
武丑一激靈,連忙答應了下來。
“記住了記住了,我從現(xiàn)在開始,不會說一個‘咱們’這個詞,我保證!”
武丑雖然沒見過這位孫公子的手段,
但他能從平時的細節(jié)上看出,
這位孫公子不是一般人,是個狠人,每次這位孫公子看他的時候,
他都感覺自己像是在被當做一個物體來看一樣,
雖然平時孫公子都可以和他們正常說話,甚至還經(jīng)常來玩笑,
說的話中也沒有施舍的語氣,就像一個正常人一樣。
可是那種眼神,
那種,對平民生命~不,應該是對所有生物生命的漠視,
仿佛就沒有這位孫公子不敢殺的人。
反正,這是一個非??膳碌娜?,
武丑對這位孫公子非常的恐懼,
在心底里的就像那種
食物鏈低層面對食物鏈高層的恐懼!
生命本質(zhì)的懼怕。
于是武丑很迅速答應了下來,他很早就知道了,
像孫公子這樣的人,不是他可以覬覦的,他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誒,為何?我武丑就找不到適合我的意中人了嗎?悲哀?。?p> 孫公子看到武丑快速答應,也點點頭
“嗯,很好,聽話就行,
至于那個小助手,你們不要再去找他了,就算他出了什么事,
也不會給可可酒帶來多大的麻煩,頂多讓她大打出手,再罰她打掃一下圖書館而已就完事了,不會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打擊。
除非你們將他給弄死了,這樣可可酒就會變得很內(nèi)疚。
不過,你們是不可能弄死他的,就算可以,也不能去做!
這是規(guī)則,上面定的規(guī)則,如果打破了的話,就不好收拾了,
甚至,會惹怒圖書館里的那一位,這樣太得不償失了。
這樣,你們這幾天里仔細地打探一下那個助理的信息,拿回來給我,
我看看他會不會成長為對我有威脅的人,如果沒有,就放任他去吧;如果有的話~”
說到這,孫公子瞇起了眼睛,微微一笑,
這一笑,可謂百花盛開,百鳥齊飛。
武丑在下方看的都快流出口水了,
反應過來后趕緊低下了頭,不能看不能看,他是不愛我的。
“我親自去找他,以除后患!”
孫公子淡定地接到。
孫公子沒有讓自己的護衛(wèi)啊,侍衛(wèi)啊什么的其他人幫他去殺人的想法,
對自己有威脅的人,還是親手將他殺死為最好,
至于圖書館里的那位,其實也好說,只要在規(guī)則范圍內(nèi),他是不會管的。
孫公子就算在規(guī)則內(nèi)的話,他也有辦法!
只不過很麻煩,所以,那個助理要是沒威脅的話,他也就懶得去對付一個不想干之人,
如果有威脅的話,他就親自去管。
如果他很忙的話,或許會派人前去,但現(xiàn)在,他不忙!
孫公子的信條是,只要他不忙,所有的敵人都由他解決,
可以借他人之手,但那是自己沒實力的情況下,
自己有實力的話,還是自己親自動手為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