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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世歡喜一生繾綣

第二十一章 我只需知道那人是你便好

兩世歡喜一生繾綣 喵喵喵喵柒 2999 2019-10-03 21:00:06

  《名人東州》這節(jié)目一播出,便引來了創(chuàng)下了東州市電視臺訪談類節(jié)目收視率的最好記錄。一半是沖著顧南城,一半是因為蕭清然的老粉絲。當(dāng)晚蕭清然三個字便登上了熱搜,人氣僅次于顧南城。

  手不停的刷著微博,看著那些人對她的評價,大部分都是電臺節(jié)目老粉,言語自然是親切的。

  抬頭,看著某人似乎并不關(guān)心,一手烤串,一手啤酒吃的正歡。

  “不看看網(wǎng)上對節(jié)目的評價?”

  “喝酒,吃肉?!彼e起瓶子,喝的有些過猛。

  他是不吃這些的,一是覺得不干凈,二是患過急性腸胃炎,從那以后他便不再吃這些了。

  “喂。”只見她將一只腳搭在凳子邊沿,手拿著酒瓶,痞里痞氣的,與剛才鏡頭前優(yōu)雅知性的形象大相徑庭,“你怎么不問我?”

  “問你什么?!?p>  “你不好奇?”

  他搖搖頭,“名字只是一個人的代號。你叫唐伶也好,蕭清然也好,我只需知道那人是你便好?!?p>  蕭清然停下了嚼咬的動作,放下手中的烤串,心底泛起了漣漪,眨眨眼,抬頭將某種情緒逼回了身體。如果當(dāng)年顧南城能給予這般的信任,他們何至于此。

  看出了她情緒上的尷尬,連忙打趣說,“快點吃。等你出名了可就不能這般不顧形象的大吃大喝了?!?p>  這晚,她喝醉了。醉酒后的蕭清然真的是很難纏啊。徐迭生只是去掃下微信付錢,她便跑到大馬路上去了,揮舞著雙手,瞬間喇叭聲四起。好不容易把她拉回到了車上,他剛準(zhǔn)備發(fā)動汽車。

  他便朝她撲上來,“帥哥,怎么看你有點面熟???”

  哄著她,“乖乖坐好,我們回家好嗎??!彼恢浪以谀睦?,這種情況問也問不出,便只好帶回家去了。

  她伸出手臂,圈在他的頸項間,“帥哥,我們是不是很早就認(rèn)識了?”

  嘆了一口氣,下車。將她抱到后面去。不然這樣下去,今晚是回不了家的。

  停好車,從后座上將她攔腰抱下,這會睡得倒是很乖,往電梯里走去。到了家,將她放好在客房。誰知,他準(zhǔn)備出去,蕭清然便醒來一把推開他,吐在了地上,床,她的身上都沒有免遭其害。

  如果是周以棠,他鐵定把他拉起來直接扔到屋外去了。可她是蕭清然,捂著額頭無奈的笑了笑,還能怎么辦,乖乖收拾干凈唄。

  第二天她醒過來,頭暈?zāi)X脹的。揉揉太陽穴,坐起身來,看了看陌生的房間,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男士襯衣。昨晚上好像陪自己喝酒的是徐迭生,那么這里應(yīng)該是他家,衣服也應(yīng)該是他的,那么衣服豈不是也是他換的?

  打開房門,去到客廳。果然是徐教授家啊。

  “起來了?!彼酥槐Х龋陉柵_上,大白蹲在他的身邊。美男與萌寵,這幅畫面當(dāng)真是美啊。

  “那個,昨晚上?”

  “嗯?”

  “衣服你給我換的?”她扯了扯身上那件襯衫。

  他走到她的面前,波光瀲滟,“這屋子還有別人嗎?”不過他可閉著眼睛換的,但這話他沒說。

  她真的想找個地縫鉆下去。這臉丟的有點大。酒,當(dāng)真不是好東西。

  “我的衣服呢?”總不能穿著這身去電視臺上班吧。

  “生活陽臺上晾著呢?!?p>  蕭清然收下衣服換好,“那個,我去上班了。昨晚上謝謝你?!?p>  “等等?!彼凶×俗叩介T口的蕭清然,“以后我是喚你唐伶還是蕭清然好?”

  “蕭清然吧?!币院?,東州市再無唐伶這人了。

  站在陽臺上,看著她穿過林蔭道,走出小區(qū)。蕭清然,名字不錯。如果出現(xiàn)在他的戶口本上就更不錯了。

  嗯。我們的徐教授今天心情有點好。

  剛走進(jìn)東大,系主任便把他叫去了辦公室。話里話外無非是些老套的說詞,歸結(jié)到底都是學(xué)校這一兩周傳出來的有關(guān)他喜歡?;ㄧ娢魍┑氖虑?。他不是沒有聽到過,可他一向?qū)@類謠言視為無稽之談。不解釋,覺得時間一長,便過去了。誰知,越傳越兇,甚至謠言的另一位主角最近頻繁逃掉專業(yè)課,出現(xiàn)在他的課堂上。鐘西桐的輔導(dǎo)員才不得不找到系主任。

  他聽著,不說話,表情是標(biāo)準(zhǔn)氏的微笑。

  “主任,茶不錯。”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

  “主任,我個人是非常排斥師生戀的?!?p>  “那你為何在課堂上說你有深愛之人。”

  “我說的是事實啊?!彼矝]說自己愛的人就是鐘西桐吧。他不過就是往那個座位上看的久了點,竟會被傳的如此出神入化,他實在是佩服這屆學(xué)生的想象力。事已至此,再多解釋也是徒勞。

  主任也說的口干舌燥了,最后擺了擺手讓他離去了。

  走在校園里,路過的學(xué)生都在打量著他,言語中當(dāng)真是把他當(dāng)成鐘西桐男朋友看待了。

  “真想不到,徐教授最后居然被英語系的搶了去?!?p>  “誰叫人家長得漂亮呢。”

  “不過這兩人在一起還真是登對?!?p>  他聽著,這誤會真的有點大。

  解釋?澄清?更顯得有點欲蓋彌彰。他想起,似乎鐘西桐每次來都會坐在最角落的那個位置,而因為之前蕭清然一直是坐在那個位置的。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時不時往那個方向看。

  幾個女生從他身邊走過,談?wù)摰倪€是那個話題。

  “啊,徐教授換女朋友了?”

  “可不是嗎?英語系鐘西桐?!?p>  “哎,虧我以前還那般喜歡他。竟也是個花花公子?!?p>  “男人嘛。有幾個不花的?”

  額頭冒出幾根黑線。真的是誤會,他也真的很冤。

  果然,這堂課,鐘西桐一如既往的來了,還是那個位置。他走上講臺,將課本一扔,指著鐘西桐的方向,“那位同學(xué)。”

  大家齊刷刷的看著鐘西桐,徐教授這是要公開示愛啊。

  誰知,他說,“你不是我們系的學(xué)生吧?”

  “我是英語系的?!?p>  “那麻煩你回到自己的課堂上去?!?p>  “另外,你坐的那個位置是我女朋友的。”

  一下子,劇情來了個360度的大轉(zhuǎn)彎。這段時間他們兩的謠言在校園已經(jīng)傳遍了,大家都以為鐘西桐是徐迭生的女朋友了。

  鐘西桐是哭著離開教室的,有的人對之是同情,但更多的是看笑話。這一兩周以來,其實如果不是鐘西桐自己默認(rèn)了,說出了一些讓大家誤會的話,這謠言也不至于傳的這么真。說到底,都是活該。

  這點他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如果沒有當(dāng)事人的誤導(dǎo),怎么會傳的如此之甚。頂多只會猜測下他喜歡的人到底是誰?更甚著他喜歡的人是不是就是鐘西桐。這般心計,他是不喜的。

  對于女孩子有心計在他看來是好事,若真的心無城府倒真是有點傻大缺了。要怪就只能怪鐘西桐的心計沒有用對地方,用對方式。

  課上到一半,一個戴著圓框大墨鏡的女子走了進(jìn)來,徑直坐在了鐘西桐離開的那個位置上。發(fā)現(xiàn)的同學(xué)都在想,“這人誰?。烤尤桓易旖淌谂笥训奈恢??!?p>  當(dāng)她走進(jìn)來的時候,沒人發(fā)現(xiàn)徐迭生的眼中有了笑意。怎么今天想起來旁聽了?早上走的時候怎么沒見她說起。又是心血來潮?對于這類的心血來潮,他倒是希望能多有幾次。不然每次總是他去找她。

  其實,她之所以到東大來,完全是一時興起。因為下次節(jié)目的先前定好的人選今天突然打電話說來不了了,制片讓大家都想想下一期的候補嘉賓。她坐在那里想了半天,腦中全是他的影子,他的笑。索性就來了。

  他講的什么,今天真的是一句都沒有聽進(jìn)去。她腦中幻想的全是昨晚上他給自己換衣服的場景。拍拍腦袋,告訴自己不能在想了。這樣的蕭清然她都有點不認(rèn)識了。在認(rèn)識他之前,她對一切都沒有興趣,只知道上班掙錢養(yǎng)小寶,她的生活就是一片死寂,連帶著心也沒有了生機。可,自從認(rèn)識了他,每次的接觸,她能感覺到,那刻心在一點點的復(fù)蘇,一點點的注入新鮮的血液,慢慢的有了跳動。那種被稱之為愛情的東西在身體里面滋長,播種,發(fā)芽。她曾以為自己可以管控感情,殊不知,感情這種東西是最不受人掌控的。那顆心,就如同一個叛逆的孩子,是不會聽勸的。

  如果真的要問是那刻淪陷的,便是那句“我只需知道那人是你便好?!痹瓉硎篱g真的有一見傾心,一秒動情。一雙杏眼,滿滿的全是他。

  講臺上的徐迭生,穿著深藍(lán)色的長款風(fēng)衣,清冽俊雅,舉手投足之間均是溫爾如玉。他就似一塊璞玉,不需要任何外在的包裝裝飾,渾然天成的猶如從畫中走出來的翩翩世家貴公子。她想,這人定是妖精幻化而來的,不然怎么會生的如此這般不俗。

  講課中的他,也沒放過她的一舉一動,某人似乎在開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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