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小太監(jiān)的話,我心里突然“咯噔”一聲,他居然把外面的人,都迷倒了。那豈不是知道了我剛剛的話,還未想完,突然一個薄薄的利刃就橫在了我的咽喉上。“小姐可是侯府千金沒見過這等腌臜的東西。”說著那太監(jiān)尖喜的聲音在我耳邊驟然響起,我的身體開始泛起涼意?!澳?。。。你這是什么意思?”突然一陣輕微的刺痛在我的脖子上傳來,他那柄利刃在我的動脈處輕輕的割了一下?!鞍パ剑疽詾樾〗闶莻€聰明人。可惜啊。。。?!比缓笳Z氣突然轉(zhuǎn)狠的說道“我家主人想見見你,小姐還是莫要掙扎的好?!闭媸堑姑共艔睦歉C出來就遇上了老虎了。“難道這就是你家主人交代你的待客之道?”我反唇譏諷的問道,“林小姐這時候還記得待客之道?還是乖乖跟我走吧,不然一會兒可有的你好看的!”現(xiàn)在的形勢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而且我也相信即使我不愿意跟他走,也會被他綁走,還不如主動一點少受點苦?!凹热荒慵抑魅搜埼遥堅S我換身衣裳,整理下妝扮?!币埠贸脵C(jī)給玉淙留點不是我自己主動逃走的信息?!澳蔷筒槐亓耍壹抑魅藢α中〗愕倪@些通通不感興趣。”那既然如此我倒不妨大膽猜想一下,應(yīng)該是個女的吧。不等我繼續(xù)開口,他便直接點了我的啞穴,生生的將我抗在肩上出了門。
說實話在這個世界里,我還是第一次感受到輕功的存在,要不是我被點了啞穴,我一定會大喊大叫的。不過也本著良心來講,這皇宮的守衛(wèi)確實太差了點。這小太監(jiān)扛著我在屋頂上跟跑酷一樣,居然沒有人留意到。眼看著就要出宮了,這就是我最后一次求救的機(jī)會了,誰知那個小太監(jiān)并沒有將我?guī)С鰧m而是去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在我懷疑是不是要重復(fù)上一次老路的時候,誰知竟然被帶到了一個侍女房中,他將我的眼睛蒙住,“辛苦了,主人要見她還得辛苦你給她妝扮一下?!苯又陀腥私o我換了衣服,在我的臉上涂涂擦擦。我拼命的掙扎,卻換來的是無情的昏睡。
等我再次睜眼的時候,確切來說是清醒,因為我眼睛上的東西仍然沒有被取下來?!昂镁貌灰娏?,林緣。”這。。。不是蓬萊縣主的聲音嗎?“要不是你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真恨不得殺了你呢?!蹦欠N咬牙切齒的聲音真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隱藏不住的?!敖o她把啞穴解開,我有事情要問她。”正好我也有問題問她。“林緣,雖然沒有解開你的眼罩,但是你對我應(yīng)該不陌生吧?”“蓬萊縣主真是好雅興,竟然幾次三番的派屬下去請我,也真是煞費苦心啊?!蓖蝗粺o比懷念小機(jī)器人,她的確是保護(hù)了我,如果沒有她,真不敢想象我會怎么樣。而且玉淙應(yīng)該猜想的是正確的,確實有人要害我同時也有人利用瑩辰,這個蓬萊縣主才是我們應(yīng)該要防范的人?!澳阒谰秃茫阅愎怨越唤o我,我要的東西,作為交換我會安全的將你送回侯府?!闭f著她用盡力氣的扣住了我的頭,讓我直視著她。那種她俯瞰著我,而我仰視她的滋味真是糟糕透了!“什么東西?我不知道。”確實如果是好東西,我身上完全沒有,而且我在玉淙那里換了好幾身衣服了,也從未發(fā)現(xiàn)有什么貴重物品或者稀奇珍寶之類的。
蓬萊縣主揚起一個大耳光重重的打在我的臉上,“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現(xiàn)在好聲好氣的跟你商量著,可別等我用刑,到時候死在刑上可別怪我!”她的確是巴不得給我用刑,但是按照她的說法,她需要的東西應(yīng)該在我知道的地方,我一天沒說出,她就舍不得讓我死。有了談判的籌碼,自然要好好利用?!澳茏屛抑朗鞘裁磫幔慨吘刮疑砩腺F重的東西太多確實不知道你要哪個。”看著我似乎松了口,她以為是自己的威脅起到了作用,更加輕蔑的說道“我就知道林緣你,哪里肯舍得讓自己這嬌嫩的身體經(jīng)受著大刑的摧殘呢。不過好在你還是個聰明的,不用吃點苦頭就知道該怎么做了。我要的東西也不大。就是可以號令郕王爺手下影衛(wèi)和郕王封地的所有士兵的兵符?!蓖庾娓傅谋趺纯赡茉谖疫@里,也真是夠敢想的。“你覺得可能嗎?”我反笑著問道“郕王爺是我外祖父就算有這樣?xùn)|西也是就給他自己的兒子的。你覺得你爹有可能把爵位家產(chǎn)留給你,而不給你哥和你那些個同父異母的兄弟?”或許是我太過放肆,她又是一個大耳光狠狠的抽在我的臉上,只覺得我耳朵一陣耳鳴,臉上火辣辣的疼,嘴角也是?!傲志墸阋詾槟悴徽f你還可能活著離開這里嗎?你覺得還會有人來救你?就你那個蠢爹和蠢娘等他們來,你都已經(jīng)死翹翹的了。我勸你還是不要把希望放在他們身上?!蔽胰匀皇情]口不言,停了有兩三分鐘,蓬萊縣主說道“我也懶得跟你耗費下去,來人把她關(guān)進(jìn)水牢里,什么時候林小姐想明白了,想通了,我們再繼續(xù)聊。”聽著她漸行漸遠(yuǎn)的腳步聲我狠狠的呸了一口,這種女人真是心如蛇蝎。
話說在水牢里我還是想著過去發(fā)生的種種,我必須要把過去發(fā)生的事情通通回想一遍重新整理一遍思路?,摮浆F(xiàn)在的屬性仍然是不清楚的,但是蓬萊縣主一定是不會放過我的,她想要外祖父的兵符做什么呢?還有這里的人都聽從她的吩咐,難道她私自豢養(yǎng)了暗衛(wèi)?
而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過于突然,導(dǎo)致現(xiàn)在一切都很被動。而玉淙那邊不知道會不會知道我被抓走的,他會不會將我真的被抓的消息告訴我娘親?一切都是未知的,唯一我能確定的就是,再不想辦法我恐怕就要死在水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