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的老板看不下去了。
“那是太大子?!?p> “我的兒子?”
“對。”
“我操,我兒子呀,兒子過來?!?p> 李劈把這個兒子抱到懷里,左看右看的。
“還特么的真像我?!?p> 酒館老板都要跪下了,這真是爺。
李劈混到這個程度了,也是沒誰了。
李劈喝完酒,拎著破劍,就在城里呆不住。
他騎著馬要走,鐵山就過來了。
“我得叫點護兵。”
李劈想想,真得叫,刺殺團上千人,看來這八位太子是玩了命了,非得把他弄死不可了。
這請的應(yīng)該都是高人了。
李劈打馬出城,他去河邊。
下馬,站在河邊。
“鐵山,你說,將來從這河下去,直入京都,是不是可行呢?”
“可行,這條線,直往京都,一個月就能進入京都?!?p> “我們的海軍怎么樣?”
“不知道?!?p> 李劈上馬,往海軍那個城去了。
那個城的將軍,看到李劈來了,把城門打開,出來迎接。
李劈進城,將軍要準(zhǔn)備酒菜。
“不用了,去南門,看看海軍?!?p> 上次從冬一棍那兒弄來的海軍,就沒有再回去,這海軍的實力也是應(yīng)該很強大了。
從南城門出去,就是河了。
這河被拓寬了上千米,形成了一個訓(xùn)練場。
大船有百只了,小船無數(shù)。
“如果順流而下,到京都需要多久?”
“水路二十八天就能上岸,再步行兩天的時間,就到了。”
“還能再快嗎?”
“雨季的時候,會快上四五天?!?p> “對了,水里混,水里長在嗎?”
“在?!?p> 李劈這個時候又想起來,那兩個人來,水里混,水里長。
兩個人來了,是兵長,原來李劈說給將軍當(dāng)?shù)?,一轉(zhuǎn)頭,就把這兩個人給忘記了。
水里混和水里長看到李劈,跟見到親人了,心想,你特么的可算來了。
“水里混,水里長,在這兒怎么樣?”
“訓(xùn)練辛苦點,其它的都好。”
水里混心想,你特么的別忘記了那件事。
“水里混,你是大哥,我答應(yīng)過你們兄弟兩個的事兒,先提你當(dāng)副將軍吧,以后看你的戰(zhàn)績?!?p> 水里混和水里長跪下,謝李劈。
李劈看著這海軍,現(xiàn)在得叫水軍了,沒有海。
他心里舒服,這看著有氣勢。
“上船?!?p> 上船,李劈站在船的前面。
“開船,給我全速前進,往前,直奔入???,往虎山城去?!?p> 這李劈是一出一出的,那城的將軍有點發(fā)懵。
“你不用去,守城,水里混將軍,水里長,你們兩個帶兵,走。”
“北方皇,這一去就得十三四天。”
“怎么了?”
鐵山坐到一邊,不說話,他習(xí)慣了李劈的瞎折騰。
“聽說刺殺團千人……”
“怕鳥?”
李劈火了,水里混也知道,李劈是什么性情。
“準(zhǔn)備所有的東西?!?p> 水里混喊著。
“北方皇,您到艙里去,酒菜馬上到,我們需要準(zhǔn)備東西?!?p> “去吧。”
水里混剛走兩步。
“回來。”
把水里混嚇得一哆嗦。
“檢驗一下水軍,去打虎山城,也看看冬一棍這混蛋干什么呢?”
“真打?”
“真打,如果打敗了,我就把你扔進虎山城的海里,你以后就叫海里混?!?p> 水里混心想,你大爺?shù)模@個副將軍提的,是來催命來了。
水里混準(zhǔn)備東西,這一仗五十條大船全部出動,帶兵三十萬,火炮五門都干上船了,這是玩真的了。
準(zhǔn)備的時間長了,李劈就火了。
“水里混,你特么的怎么搞的?這要是敵人來了,還讓你準(zhǔn)備這么久嗎?”
“馬上?!?p> 開船了,李劈覺得不錯,大船順流下。
風(fēng)景不錯,李劈到上面喝酒,看風(fēng)景。
鐵山就不舒服了,陪著喝酒,還得小心,刺殺團誰知道,會不會在岸邊埋伏呢?
河道最窄的地方,大船勉強的能過去。
他問水里混了,有三段這樣的地方。
鐵山也是告訴水里混了,到這三段,一定要小心。
一路上的風(fēng)景是真不錯,李劈這心情非常的美好。
三天后,過了第一段狹窄的地方,突然就從樹叢中,沖出來十多個人,射箭。
把李劈給嚇得一哆嗦。
水里混大喊,把李劈護到艙下,火炮都干上了,幾炮,人就跑了。
這刺殺團看來是知道消息了。
李劈上來看。
“這河道為什么不弄寬點?”
水里混心里想,你大爺?shù)模@河道多長,這得多大的工程,得多少人?
“實在是河道太長了。”
“我不管你多長,等這次回來,給我加寬,至少是兩條船并排著跑?!?p> 水里混先應(yīng)下來,那就是將軍的事情了,他只是一個副將軍。
行船十三天,到了虎山城正是半夜,靠海的城門。
“攻城,給我打?!?p> 水里混知道,守城的是冬一棍,這得多大的仇呀。
火炮一通的轟,城門就開了,人殺進去了,李劈跟瘋子一樣,也往里殺。
鐵山跟著,他沒動手,就是跟著,都是特么的兄弟,沒法打,他大錘一出手,必定死人,不像劍。
李劈是直奔將軍府,冬一棍光著膀子,拿著大棍就沖出來了,狼狽到了極點。
看到李劈,當(dāng)時就傻了。
“好了,停?!?p> 李劈瞪著冬一棍,他也馬上就明白了。
冬一棍想一棍子把自己打死,這特么的犢子玩意,偷襲來了。
李劈進將軍府,坐在椅子上,看著冬一棍,就是不說話。
冬一棍嚇懵了,跪著,解釋。
李劈聽了十多分鐘了。
“好了,起來,擺酒?!?p> 冬一棍讓要擺酒,自己把衣服穿上,折回來。
“坐下,喝酒?!?p> 冬一棍知道,這回是壞事了,這腦袋說不定一會兒就掉了。
喝酒,李劈看著冬一棍。
“你又胖了?!?p> 這話聽著,誰不害怕?
“北方皇,我天天沒閑著?!?p> “沒閑著?沒閑著,我打進來了,你干什么呢?”
冬一棍不說話了。
這冬一棍確實是沒閑著,可是到這兒開始就發(fā)福,喝涼水都長肉,他也沒辦法。
只是,這次讓人給攻了城,確實是自己有問題,后城門他是沒有料到,會有水軍攻上來,忽略了,大意了。
而且他的探報只是探京都那邊的消息,這邊是自己的人,也沒有放探報。
此刻,冬一棍也是明白了,再解釋沒屁用了,李劈要想殺他,再多的借口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