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弱!”
景越輕笑。
長刀一個橫檔,迎上胡人將領劈來的巨斧。
一聲錚鳴傳入耳中,胡人面色大變。
第一次攻擊只是試探,可這第二斧,他卻用盡了全力!
用盡了全力卻無法撼動對方一絲一毫..…
“逃!”
胡人心神大駭,多年征戰(zhàn)的經驗使他不敢有一絲猶豫,全力收斧,趁勢將其中一柄向景越拋出后,轉身便跑!
“這.…..”
蒙面男人看著一招落敗的胡人,心中震顫。
“如果他是大周人,一定要拉他進我青陽關,有他在,起碼能擋一擋麥都!”
蒙面男人眸子逐漸亮起,熾熱的目光投向景越。
在他看來,景越雖然可能不如麥都那樣的萬人敵,可起碼擋一擋是可以的!
最起碼,比自己抵擋要靠譜的多!
景越單手接住斧柄,如同胡人將領那般猛然一擲。
巨斧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任憑胡人躲閃,卻仍是精準命中了他的后背。
“殺了他!殺了他!”
五六個黑甲將領看到將軍被殺,頓時慌了心神,連忙指揮數(shù)百胡人圍殺景越。
“不要怕,我們有五十弓弩,齊射之下他必死無疑!”
“兄弟不用害怕,我來幫你!”蒙面男人從遠處奔來,手中提著一桿長槍。
“既然如此,多謝了。”景越沖蒙面男人一笑,率先沖入人群。
如果力量只有三十點的時候遇見這種陣勢,景越還真得考慮考慮打不打得過,可如今的景越,屬性已經提升到了53點。
景越不知道單憑身體能不能抵擋弓弩,但他知道,就算兩百把弓弩向自己齊射,自己也能以極致的速度躲開!
只要做不到全方位打擊,任憑他們如何!
一把長刀揮舞,雖然不會刀法,可憑借著極致的速度,仍然可以叱咤在這軍陣之中。
“這尼瑪也太猛了吧?”
蒙面男人應付著三個黑甲將領的圍攻,偶然間瞥見如入無人之境的景越,久久無語。
他當然不認為這幾百人是景越的對手,他此時跳出來,也只是為了和景越結個善緣。
可......
這畢竟是近在咫尺的五十弓弩手啊!
弓弩不比弓箭,弓弩的爆發(fā)力和速度,都要快出弓箭數(shù)倍,百步弓,五十弩!
五十弓弩一輪齊射,甚至能射塌脆弱一點的城墻!
在他看來,以之前景越表現(xiàn)出來的力量,能殺光這三四百胡人很輕松,可要頂著弓弩齊射往前沖,那可就不是那么容易能做到的了。
“這要是能把他拉入青陽關,別說是守城四五天,就是守個十天,也不是不可能?。 ?p> 蒙面男人興奮不已。
這次,是真的遇到寶了!
而且,僅一步之遙!
這一切的戰(zhàn)斗在景越看來,就和玩鬧一般。
一身實力只拿出四分之一罷了,如果全力爆發(fā),在場所有人恐怕連自己的身形都看不到!
甚至景越還偷摸著把胡人將領的尸體給吞噬了。
屠殺持續(xù)了七八分鐘,四百胡人死傷大半,黑甲將領更是被屠殺殆盡,剩余的胡人終于忍受不了如此刺激,一個個向著四處逃竄。
景越身形又是幾次閃爍,趁蒙面男人追擊之時,將五名黑甲將領的尸體全部吞噬。
強橫的基因能量被系統(tǒng)轉化為力量,快速融入了景越的四肢百骸。
滂沱的能量在體內肆意流轉,景越只覺噼啪一聲,身體內猛然多出了一絲奇妙的氣息。
景越細細感受,體內似乎多了一縷莫名的...氣?
“宿主:景越
階位:一階基因鎖(已解鎖55%)
已初步解鎖能力
精神力:50
力量:65”
紅冠將領為景越增加了五點力量,其余幾名黑甲將領共同增加了七點。
“從得到系統(tǒng)開始,已經獲得了五十五點力量,再差四十五點,就能完成解鎖!”景越暗喜。
“系統(tǒng),這個已初步解鎖能力是什么意思?”景越好奇道。
自己的能力,難道就是體內剛剛誕生出來的那一道氣?
“萬物基因不同,每個人的天賦也不同,每打破一次基因壁障,就會產生一個契合自身基因的能力?!?p> 系統(tǒng)解釋道。
景越沉下心神,慢慢帶動著體內這一道氣向手心匯集。
噼啪!
一絲脆弱的電弧在空中炸響,轉瞬消失不見。
“沒想到我的天賦竟然是電!”
景越興奮不已。
倒是可以幫未成年的少女戒戒網(wǎng)癮,完全不需要道具的那種。
“難道我的宿命,就是雷電法王?”
連續(xù)調動體內氣息,電芒不斷在空中炸響,從開始弱小幾乎不可見,到實質化的電芒在手中浮現(xiàn),景越很快就愛上了這種感覺。
“電流并不算強,也就二三十伏的樣子,估計也就能電死個螞蟻?!?p> 雖然覺得可惜,可心中的熱情并沒有被澆滅。
要知道,目前只是初步覺醒,只要等到一階基因鎖打開,自己就能真正獲得這個能力!
“像是與生俱來的能力一般,只要我有體力,就能無限制造,仿若我的手臂一般契合!”
景越閉著眼睛,享受著身體內部的奇妙變化。
“兄弟,看來我這次真是自不量力啊?!?p> 蒙面男人半身血污,氣喘吁吁的從遠處跑來,訕笑著看向景越。
一場大屠殺,街道上除了景越兩人,再無其他。
上百具尸體躺在街道,潺潺鮮血流動,逐漸在低洼的地方匯聚,濃郁的血腥氣在空氣中彌漫,讓景越剛剛沉下的心略有反彈。
“走,換個地方說話。”
景越看了蒙面男人一眼,又偏頭瞥了一眼小巷,腳下輕踩,向著遠處悠然飄去。
蒙面男人同樣運起力氣,向著景越離開的方向追去。
小巷,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孩抱著半張大餅,嘴巴一張一張的說不出話。
臉上,早已淚流不止。
拿起沾滿血污的大餅,女孩一口一口的咬了下去。
雖然緩慢,但卻堅定。
她,想要活!
蒙面男人剛才順勢去追殺胡人,并沒有看到景越使用雷電的場景,因此并不知道景越的神異,可這小女孩,卻是看到了。
景越并不知道的是,今天的他,在一個幼小的心靈中,埋下了一顆奇妙的種子。
何時發(fā)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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