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她沐浴之后的美照。
月夜朦朧的窗口,葉梨白站在屏障后的浴缸里,光暈?zāi):怂岘嚶畹纳碜樱笾驴吹捷喞?p> 令他抓狂。
既然她舍得發(fā)動態(tài),那一定能看到他通過好友驗(yàn)證的信息。
卻偏偏不像以前那樣給他發(fā)消息了。
簡直是個妖精!
洗完澡,葉梨白全身過敏了,或許回來時太陽暴曬,熱得起了紅疹子。
她勾起浴巾,頓了幾秒,唇上揚(yáng),又驚慌失措的往司落寒的房間里跑:“落爺,我起疹子了,我明天還要上學(xué),起疹子就不漂亮了!”
門未關(guān)緊,葉梨白想也沒想直接把門打開了。
四目對視,一個黑臉,一個興致盎然。
那刻司落寒尷尬極了,有些憤怒:“出去!”
葉梨白立即手捂住眼,搖頭晃腦:“我不看,我什么也沒看到,什么也沒看到?!?p> 中指與無名指卻分開縫隙,一雙眼睛掃描儀似的偷偷看著司落寒把浴巾圍身上。
這身材絕了。
平日,他沉穩(wěn)清雋,傲世而獨(dú)立,與世界不一樣的脫塵,回歸現(xiàn)實(shí),他也是脫衣有肉,穿衣顯瘦,腹肌凸顯,條例分明廣闊的男人。
見她還站在門口,一雙眼睛隔著手指偷偷看他,還不走,司落寒臉從黑到紅,三兩步走過來把門帶上。
砰的一聲把葉梨白震蒙了。
她杵在門口,把玩著纖纖玉手:“落爺,該看的都看完了,也不急于一時關(guān)門嘛?!?p> 司落寒走到半路差點(diǎn)跪地,節(jié)骨泛白的大掌作響,很想掐死她。
葉梨白為身上的疹子苦惱,脖頸上,胸口好多,好在臉上沒有什么,可皮膚出了問題她就著急,沒有什么比臉龐身材更重要,就算死也得死得漂漂亮亮,才不枉人世間走一遭。
不該曬太陽,代價太大了。
她在客廳看電視,過了好久司落寒才從房間里出來。
不得不令她想入非非,洗個澡這么久,不知道在干什么。
司落寒下樓,一見葉梨白身上麻麻點(diǎn)點(diǎn)的紅疹,整個眼睛看不下去,為什么一定要讓他遇到這種狀況。
“你身上怎么呢?”
葉梨白道:“我剛才急急忙忙找你,就是想說我起疹子了。”
她把大片疹子對著他,此刻司落寒雞皮疙瘩起來了,密集恐懼癥者不適合看這種景象。
他頭疼,問:“過敏藥擦了沒?!?p> “沒有,不知道在哪里。”
“在醫(yī)藥箱里?!彼韭浜缓萌ツ盟幦咏o她:“涂上?!?p> “謝謝,落爺?!?p> 葉梨白前面都涂好了,可后面涂不找,極其純潔的說:“落爺,我后背涂不了,你幫我涂吧?!?p> 司落寒坐在她邊上,又轉(zhuǎn)頭看向葉梨白,她那雙眼睛里雪一樣純凈,完全不像故意的。
“給我?!彼幌胨禳c(diǎn)涂好,然后滾回房間去。
葉梨白解下吊帶,露出精致的蝴蝶骨,后背雪白摻著一些紅疹,也是極致的誘惑。
司落寒手觸碰她的肌膚,抖了一下,又沉著眸,臉色更加森冷,注重給她涂藥,忘卻雜念。
“落爺,這應(yīng)該不是你第一次觸碰女人吧?!比~梨白問。
司落寒抿唇:“你問這些做什么?”
葉梨白眨了眨眼睛:“我和其他女人相比,誰的觸感好一些?”
“……”司落寒胡亂的把藥涂抹完,蓋上蓋子,冷漠的說:“涂好了,明天你要上學(xué),早點(diǎn)休息!”
葉梨白極其驕傲:“是我吧,腿長,腰細(xì),胸……”
“葉梨白!”司落寒聽不下去了,呵斥道:“睡覺去!”
葉梨白看向司落寒,表面清冷孤傲,可耳朵根子會說話,紅了。
嘻嘻嘻。
葉梨白狡黠的笑了兩聲,在他極其煩躁時,往他臉上啵了一口:“晚安~”
“……”措不及防!
司落寒怎么沒想到她會上來親一口。
越來越過分!
本想說兩句,而人家就溜走了,只留下一股幽香。
他臉色極其難看,閉著眼,不該被影響,可越想忘卻,越忘不掉,腦子里回蕩著她說的那句話。
腰細(xì),腿長……
該死的,他到底在想什么。
司落寒睜開眼,拉開拉鏈散熱,還是重新去洗個澡比較好。
……
隔天,葉梨白只有一個目的。
“霍金軒在哪里?”
她要對霍金軒的行蹤了如指掌才行,不然怎么去與他偶遇。
“女神,你要知道霍金軒的行蹤干嘛,他那樣對你,根本就是個渣男!”
青澀的男生為她打抱不平,怕她陷入感情的旋渦里,與霍金軒那樣的男人對抗,吃不到好果子。
葉梨白唇角上揚(yáng),極其不屑說:“渣男有什么不好,我就喜歡渣男?!?p> 渣男才不需要她負(fù)責(zé)啊。
況且還是霍金軒那樣的渣男,江若雅那樣的白蓮花。
她以前被欺負(fù)得那么慘,歸功于他們一半的功勞。
不管霍金軒渣不渣,但江若雅唯一的期盼,她得狠狠的掐斷。
爭強(qiáng)好勝也是女人的天性,況且還是道德貞操模范代表的江若雅。
這個招牌搶一搶,以后好立牌坊。
“???”青澀小男生不懂,她還要去碰壁,這不是毀了她的大好青春。
同情又擔(dān)憂的目光望著她。
葉梨白笑道:“我的眼睛比大燈泡還閃亮,不會在渣男身上倒一次?!?p> 青澀男生又松口氣,還好女神不是那種渣渣女:“霍金軒經(jīng)常會去mu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