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不想要,只想好好從學(xué)校畢業(yè),找個簡單的工作,安穩(wěn)一生,你以后好好和霍金軒相處,我會每天教堂禱告,祝福你們修成正果,結(jié)婚生子?!?p> 她紙巾拭淚,三分柔,七分媚,著實白蓮花中的極品。
江若雅措手不及,這出戲不應(yīng)該她先開始,怎么變成了葉梨白。
在場的男士被葉梨白打動了。
“早點醒悟就好了,也不至于被人罵,還鬧得自殺?!?p>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葉梨白也沒做什么太過分的事,就是追不到人,她也挺可憐的?!?p> 大家對她改觀,江若雅卻心有不甘,她想要的結(jié)果不是這樣。
葉梨白又看向霍金軒,挑眉:“哦,對了,霍金軒說是要給你一個大驚喜?!?p> 她瞧著他手里病懨懨的玫瑰花,天真無邪:“估計要與你表白吧,這花真好看,長這么大,還沒有人送過我玫瑰花了,我真是……羨慕不來!”
霍金軒感覺他被人扔來扔去,他之前與葉梨白有過婚約,也算是她未婚夫,突然被她扔給其他女人,那種感覺吃了狗屎一樣難受,極其不爽快。
“金軒?!苯粞胖荒軣o助的看向霍金軒。
霍金軒才緩過神,從葉梨白的妙曼身姿中抽離。
手里的花都枯了,本來想與她求婚,戒指還在口袋里,可這刻竟然不想求婚了,他走上前,解釋道:“若雅,我來的時候太著急,花掉到地上踩了一個鞋印,對不起,怪我太疏忽了?!?p> 江若雅接過他的花,善解人意道:“沒關(guān)系,你疼我就夠了,其他的我不在意。”
大家鼓掌,戲落幕。
相信也膈應(yīng)到當(dāng)事人。
江若雅楚楚可人的枕在霍金軒胸口,忽然發(fā)現(xiàn)他白襯衣上的烈焰紅唇,那唇印與葉梨白的口紅色號極其相似,霎時蒼白,緊緊抓住他的衣袖,葉梨白不可能搶過她!
她問:“金軒,你的衣服……”
霍金軒看到白襯衣上的印子,可能是葉梨白留下的。
突然聯(lián)想葉梨白撞倒在他懷里的場景,一股幽香飄鼻仿佛就在剛才,喉間都干澀了,他腦子里全是美艷動人的身影,愣了好幾秒:“我也不知道,估計誰不小心蹭到的吧。”
江若雅手握成拳頭,有所警惕:“嗯,我相信你,你最愛我了?!?p> 她踮起腳尖吻了霍金軒的側(cè)臉。
霍金軒心不在焉,四處尋找葉梨白的身影,卻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不見了。
如一陣妖風(fēng),輕輕吹過,不帶走一片云彩,又在他心底留有余悸。
那種感覺真難受。
葉梨白全身而退,收獲了一大片迷弟跟在她身后。
“你喜歡什么花,玫瑰花,百合花,藍(lán)色妖姬,只要你喜歡的,我都可以給你買?!?p> “我也可以,能博美人一笑,有什么是我不能辦到的?!?p> 葉梨白雙腿交疊坐于石凳上,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個個如狼似虎的盯著她。
她拿出護手霜擦了擦嬌嫩的手:“我不喜歡花。”
路人們又改了口:“玫瑰花有什么好的,都是做做樣子,維系感情,根本就不需要送花來襯托,對女神好才最重要?!?p> 葉梨白笑了笑,充滿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