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初在家休息了幾天,骨頭都癱了。
懶散慣了,想勤奮也勤奮不起來。
今天,假期最后一天,賀郝的成人禮。
如她所料,爸媽讓她代為出席。
鹿初起得不算早,晚上才開始,整個人不急不躁。
今天晚上不用去上自習,也是早上班群里通知的。
起床后用心梳洗了一番,挑了半天,從衣柜里挑出了一條白裙子,她不需要多驚艷的禮服,只需要去走個過場。
那里的人,或多或少她都認識,只是不想打交道,至少現(xiàn)在還沒到她接手的時候。
鹿初理了理自己有些飄揚的發(fā)絲,才出了門。
賀郝見到鹿初的時候,鹿初就站在酒店走廊上。
逆光之下,她的剪影就像是一幅水墨畫,簡單而干凈,眉梢眼角的笑意,有著說不出的韻味。
衣服的裁剪恰到好處的凸顯了她身材的優(yōu)勢,一雙細長的腿閑散地站著,哪怕不經(jīng)意的動作也是一幅美作。
不是多強的視覺沖擊,而是站著便讓人覺得很舒服。
氣質(zhì)如此,更不用說容貌。
“你來了?!辟R郝的富有磁性的嗓音響起。
“生日快樂!”她沒有別的話好說,可是對壽星的祝福要有。
他想聽的不是這個,不過也無所謂。
臨城很多名人都在,她沒有說話的余地,成年人的世界,她這個未成年人還差了點火候。
鹿初向賀父賀母打過招呼,就自己尋了個角落待著。
旁人也沒閑心管她,多數(shù)都忙著結交更多合作伙伴。
生意場上沒有什么大得過利益的誘惑。
鹿初只想當個擺設,安安靜靜地待著,可惜偏偏有人不想她如愿。
“你叫鹿初對吧?”
眼前一臉傲慢的女人,她見過,是楚毓。
“有事?”鹿初眼皮都不抬一下,明顯不想搭理她。
“我和賀郝要訂婚了。”
“恭喜!”原來只是想聽她道喜,聯(lián)姻啊,沒什么。
明明只是犧牲品,卻還能那么開心。
楚毓卻怔愣了幾秒,恭喜,為什么會是這種反應,這和她想的不一樣。
“楚小姐還有事嗎?沒事麻煩讓讓,你擋著我了?!甭钩醯馈?p> 本來有光的,被楚毓擋了。
不走么,那也沒關系,這片地方就留給楚毓好了,正好鹿初覺得餓了。
喝酒她會,但是不會讓自己有醉的機會,而且,空腹喝酒,會不舒服。
鹿初轉了個方向,朝著甜品區(qū)去了。
“你不喜歡賀郝?”楚毓追上鹿初,小聲說道。
鹿初停住了腳步,有些奇怪地看著楚毓。
“你這人挺有意思,喜歡?我喜歡的人多了去了,喜歡能值多少錢?”鹿初反問。
她對誰都能說喜歡,但是楚毓這個人還有賀郝,她就不喜歡。
一個蠢一個悶,能喜歡才怪。
楚毓準備好的說辭一句也沒能用上,整個人有些悶悶不樂。
她以為鹿初喜歡賀郝,她以為賀郝拒絕她是因為鹿初,她也以為她能和鹿初公平競爭,但是鹿初讓她無話可說。
鹿初一個人吃甜品吃得正歡。
那邊不停有人給賀郝敬酒,賀郝今天喝了不少,臉上熏得微紅。
“這位小姐可否賞臉跳個舞?”
錢家二少,鹿初的資料上有這么個人,不過沒想過給他面子。
“抱歉,我有約?!毖韵轮?,她有舞伴,別來招惹她。
“真是可惜?!睂Ψ铰愿型锵А?p> 鹿初不多理會,繼續(xù)尋著別的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