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有‘病’了!
“???~”眾人愣怔在了當場,沒想到阮清受傷之事,可以驚動的了四王齊齊驚懼。
“呃~沒啥大事!”阮清不由赧然,只當是于誠為擋下鳳驥吉隨口一句搪塞之詞,沒想到驚動了這么多的人?!傲质??”
咦那中間身著了炫黑九龍袍的男子怎么眼熟的很?一身儒雅,劍眉星眸,含了些心疼和殷切,不是那林叔又是何人?他此時此刻這樣的穿戴出現(xiàn)這里,難不成。。。?
阮清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扭頭看了看阮玉成,他面色復雜的點點頭。
“傾兒,你受苦了!”那攝政王鳳霖燁不管不顧,一步上前,略過了眾人,一把抱住了阮清,摟在懷里,泣不成聲?!斑纞”阮清忽而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透露出的那種濃濃的哀戚之情,掙扎了一下,也就不再動彈,任他的熱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說不出什么原因,心下忽而有些歡喜有些心酸,也想大哭一場的沖動。
“好了!傾兒都叫你叔了!還未認得咱們呢!”旁邊那位金甲戰(zhàn)袍的豹眼虬須的漢子,顯然就是吉霖王鳳擎,心下酸澀,卻做出一副吃醋的樣子道。
鳳霖燁半晌才放開了阮清,一手摟住了她的肩膀,“那是!傾兒自是應該于我親近些。你們這些叔叔伯伯們自然當排在后面些?!?p> “傾兒,這位眼睛大而圓的,是吉霖王鳳擎伯伯,這是舉止端方的,江陵王鳳璟霖伯伯。這位嘛——”鳳霖燁轉身指著那身后急的抓耳撓腮的等著上前相認的幾人,一一介紹道,輪到了那東津王鳳瑜渚,忽而面色一改,“你們倒是很早就認識了,不用我在介紹了!”
“哈哈。。。,我還是最有福氣,這幾年還仗著傾兒的庇護,才落得周全吶!”看著四處投來的各色目光,鳳瑜渚倒是大方,手扶了肚子,哈哈大笑起來。怪不知自己的兒子鳳驥吉見了傾兒一反常態(tài)的親昵,這分明就是血脈之情的原因吶!
“各位王爺!在下有禮了。。?!比钋咫m然心下隱隱有了揣測,但這樣的場面,還是不由的拿捏處置不好了。
“哦~咱們只顧的自己樂呵了,”鳳霖燁看了看一頭霧水,眼神不明的阮清忽而醒神過來,攔住阮清對著眾人正式介紹道“傾兒!就是我大哥鳳霖煌的遺孤——鳳傾城!”
“不用懷疑!傾兒除了有咱們皇家嫡正血脈外,還留有一塊飛天舞鳳之記。”鳳霖燁正色道,“來人,上寒光粉?!?p> 一行老者魚貫而出,為首的那須發(fā)皆白的老者卻是鳳氏族長鳳維蘊,他領了一干鳳氏遺老們,面帶激動的手捧了一只木盤,顫顫巍巍的上來,木盤上有一只小巧的玉罐兒,鳳霖燁拿起玉罐兒,打開了后,隨手一揚,只紛紛揚揚的淡藍熒光瞬間就籠罩了在場的十余人,飄飄然后消失不見。
眾人皆無異樣,唯獨阮清忽而身上淡淡的熒光閃淡,漸漸集中于腳踝之處,匯集成了一只蓄勢沖天之鳳,浴火而生,那飛鳳羽翼三疊,做飛翔狀,自下而上徐徐升起,繼而漸漸從頭頂散去。
“啊~真是有飛鳳呢!”鳳驥吉不禁驚奇不已,也喚醒震撼在當場的眾人?!斑@才是真正的飛鳳記!浴火重生!”鳳瑜渚擊節(jié)贊嘆。眾人紛紛點頭,都以為阮清是經(jīng)歷了底層的艱難,再憑著實力到達今日之境,是經(jīng)歷了一番艱難之路。但阮清心下忽明白,那日墜崖,大概就是自己‘重生’之日!
“恭喜公主回朝!”忽而眾人齊聲道賀!攝政王鳳霖燁面色激動,眼含熱淚哽咽,懷攬阮清,“嗯!傾兒,自此后,你就是東梁的一代鳳主!叔叔再也不會讓你受苦了!”
阮清好似做夢般的看著一張張熱切的臉,沖著她稽禮恭賀,甚至于連阮玉成也被擠到人后,只能俯伏在地。
直到了阮清半臥于一豪華大帳,看見俯首躬身給她診脈的大夫正是村子里的李大夫,才神志清明起來。雖然自己一直心下懷有很多疑慮,一直隱而未說。但今日里的場景,一一應證了她的揣測。
“李大夫!你也是被安排在我的身邊的吧?”阮清幽幽的問。
“公主!”李大夫神色恭敬的俯首,“屬下是霖煌帝親手安排,要我有之年,找到你,并且護著你!”
“其他的人呢?”阮清忽而覺得自己被籠罩在了一張巨網(wǎng)之中,自己的出現(xiàn),乃至一行一動都好似被人安排好了似的,不由的神情委頓下來,小臉兒黯淡無光。
李大夫看了看那阮清,小心翼翼的說,“小主子剛開始,心智不全,特別的容易摔打受傷,霖煌帝怕小主子一輩子都是懵懵懂懂中度過,故要屬下等人護著你安全度日即可。萬沒想到有一日小主子會神志清明,而且變得。。。睿智無雙。”
應該當?shù)纳稀V菬o雙’!就憑著從那衣食無著,貧困潦倒的幾百老弱病殘,活著都是奢侈的境地,阮清愣是從那木薯開始,到處開發(fā)尋摸著可以吃的東西,繼而,想著換取銀錢,收羅著乞兒老弱,短短時間就擴張出巨大的版圖來,這是多少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再借著村里老幼,穿插到各方的人力物力,阮清立足于東津府,借一方勢力,攪動天下風云,這種極其罕見的軍事才能,就是歷數(shù)東梁幾代人里也找不出一人來。
或許,當初霖煌帝派了這只‘隱龍之影’到了阮清身邊,就已經(jīng)心下里有了期待。
阮清自是不知李大夫會想那么多的事情,只是腦袋空空,心里也是厭倦不已,眼神轉到了自己手腕下的小枕上,“咦?我還當真是有了病?”
李大夫的臉色忽而就復雜起來,他面色復雜的看了看阮清,似乎不知如何作答,“我要聽實話!”阮清心下忽而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來,一字一頓的道。
“呃~!是有了??!”李大夫忽而低頭沉聲道,“還藥石無醫(yī)!”
“嗯?”阮清未及反應過來,忽而一人沖了過來,“怎么?傾兒真的病了?”卻是那鳳霖燁換了一身常服,不等通報就進了大帳,恰好聽到了李大夫之言,不由著急起來。
“說吧!自己人?!比钋蹇粗P霖燁著急的臉不似作假,直接問道。
“呃~小主子有了身孕,大約一月有余?!崩畲蠓蚝龆?。這低聲的話語卻好似震雷般,打的二人忽而大腦一片空白,耳朵也短暫失聰起來。
阮清不由的閉上眼,想了想自己自上月葵水初潮后就為見來,還以為自己的年級太小,還不穩(wěn)定,沒想到就那一次居然就中標了!
“嗯?傾兒才十三歲,她身子稚嫩,受不得生育的苦楚,能不能打了去?”忽而聽聞鳳霖燁小心翼翼的問道。
“怕是這次落胎,日后損傷了身子,公主再難懷上孩子了啊!”李大夫面色為難,手捻了胡須,反復思量。
“這可如何是好?”鳳霖燁為難的直搓手,傾兒的事情,自己一直都是知道的,誰也沒想一個疏忽,就出了這樣大的漏子,若是就此傷了她的身子骨,日后又怎么辦才好,若是就此生下孩子,只怕?lián)p傷也是不小的。怎么辦才好?
“其實,若是這九個月內,借著孕胎發(fā)育之際,輔以針灸和藥材,助小主快速成長,達到可以承受生育之苦也是可能的。”李大夫琢磨再三,忽而出聲道。
“那就生!”阮清回神,不知是否因為二人的談話驚動了腹內的肉芽兒,,忽而感覺到淡淡的的恐懼和悲傷之情縈繞,似乎小肉芽兒已經(jīng)有了情緒,阮清心下憐惜不已,自己這世雖然才十三歲,但心理年齡卻是二十多歲的人了,既然沒有生命危險,又可借機快速成長,生他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