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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神探

第五章老羊倌【求收藏,求推薦票】

西北神探 紅石六代 2021 2019-09-12 11:22:46

  老羊倌今年已經(jīng)五十九歲了,再有幾個月就是他的六十大壽了,真要論起來的話寶叔也算是“合吾鎮(zhèn)”上的老人了。

  鎮(zhèn)子上的人都叫他一聲寶叔,寶叔沒名沒姓,更是無妻無子,每天就是趕著他那一群羊在各個山坡上睡覺。

  有人說,寶叔之前有過家室,但是不知道啥原因現(xiàn)在就剩他自己了。

  寶叔在山坡上一坐就是一天,“吧嗒”著他那長年沒滅過的煙桿,那布滿溝壑的臉上總是笑瞇瞇的,那一雙渾濁的雙眼總是怔怔的看著某個地方發(fā)呆。

  鎮(zhèn)上的人都知道,寶叔很和氣,不管跟誰他都能笑瞇瞇的聊上一整天,但唯一的一點就是不能夠動他的羊,誰要是動他的羊,寶叔可是要跟人拼命的。

  人們都說,寶叔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唯一能作伴的就是身邊的羊,寶叔把羊當家人了呢。

  三月三十號晚。

  放完羊的寶叔,將羊群趕回羊圈后,便回到了房間里面準備生火做飯。

  一個人的晚餐倒也簡單,很快便將晚餐做好的寶叔,剛剛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就聽到院子里傳來一陣羊叫聲。

  身為老羊倌的寶叔,一下子就聽出來那羊叫聲,是受驚后發(fā)出的,當即起身的寶叔拿起墻角的鞭子就朝著羊圈走去。

  “哎,這黃鼠狼子咯,就沒個消停的時候......”邊走邊念叨的寶叔朝著羊圈小跑過去。

  羊圈距離寶叔睡覺的屋子并不遠,只不過趕上天黑后,寶叔只聽見了羊的聲音卻不知曉到底是什么東西在作怪,寶叔嘴中發(fā)出“去去!”的吆喝聲,不斷的打著鞭花。

  尋常動物,只要聽見人的動靜便會離去了,果然羊圈那邊的動靜小了些,只有一只羊還在“咩咩”的叫著,寶叔一邊離去一邊嘟囔“許是被那畜生咬了腿,明天再給你看吧!”

  “撲通”一聲,在黑夜里顯得格外明顯。

  在寶叔回頭的一瞬間,一道人影自羊圈的圍墻中越出,寶叔雖然上了年紀,但是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他瞧得真切,那名賊偷的身上背著一個麻袋。

  寶叔當即大喊道“你個天殺的賊偷,偷老漢的羊崽崽呦......”

  可任憑寶叔喊破了喉嚨,那名賊偷的速度也沒有絲毫的停留,轉(zhuǎn)眼間別消失在了濃濃的夜色之中。

  寶叔看著外面黑乎乎的夜色,也就打消了追出去的念頭,可憐的寶叔一晚上飯也沒吃,守著羊圈過了一夜。

  當天亮的那一刻,寶叔急忙起身走進羊群之中,仔仔細細的數(shù)了兩三遍后,寶叔嘆了口氣“吧嗒”著手里的煙槍,自語道“天殺的賊偷呦,你偷我一只大的也好呦,你抱走了老漢的三頭小母羊咯.......”

  本來打算直接去所里報警的寶叔,再走到圍墻那后看著墻角的羊屎陷入了沉思。

  寶叔自小放羊故而練就了一個絕技,那就是憑借羊屎可以分辨出一頭羊的公母和健康情況。

  看著墻角的羊屎,寶叔一下子就看出來那是昨天晚上被人偷走的一頭小母羊留下的,自家的那個小母羊這兩天有點拉稀,所以墻角那濕乎乎的一片正是那頭小母羊所留。

  就這樣,寶叔暫時打消了去所里報案的想法,反而是順著羊糞的蹤跡一路找到了石屋這里。

  只不過,寶叔跟到了這里就失去了蹤跡,當他看到地上沾著血跡的錢包時,便直接認定了錢包的主人就是偷羊賊,所以當寶叔去所里報案是直言劉權(quán)就是偷自家羊的賊偷。

  ..............

  高義皺著眉頭聽完老羊倌寶叔的話,隨即問道“那你那天晚上看清楚偷你羊的那人長什么樣了嗎?”

  寶叔磕了磕煙桿,說道“你個小娃娃就會問一些沒用的東西,老漢兒我要是看清楚那賊偷的樣貌還回去找你們嗎?我自己就把羊找回來了?!?p>  一旁的阿毛想要出言訓斥,卻被高義揮手制止住了,現(xiàn)在問題有些清楚了,高義心中的困惑解開了一些,并不是老羊倌一路追著那名偷羊賊來到了此地,而是他自己慢慢找過來的,等他過來的那會偷羊賊早就跑了。

  高義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早就該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這老人啊一般對自己做過的事,都會帶有吹噓的成分在給人們講出來。

  交代一名輔警將寶叔送回去時,老羊倌滿眼焦急的問著“那我的羊還能找回來不咯?”

  高義無奈的說道“寶叔,放心吧,我們盡力而為?!?p>  老羊倌嘆息的點了點頭,嘴里嘟囔著一些什么,高義也沒有聽清楚。

  一旁的阿毛問道“所長,為什么讓那老羊倌離去嘎,我感覺就是他殺了這個劉權(quán)咯?!?p>  高義搖了搖頭,說道“他不是殺人兇手?!?p>  阿毛詫異的問道“為什么咯所長?”

  高義笑著說道“有些事情是沒有那么多的為什么的,我說不是就肯定不會錯?!?p>  阿毛擦了擦鼻子嘟囔道“那萬一你猜錯了呢?人心隔肚皮咯。”

  高義認真的看著阿毛說道“錯的我不猜,我只猜對的?!?p>  阿毛“.......”

  隨后,高義走進石屋里面,看向后面的那個窗戶,詭異的是上面竟然有兩種不同的腳印,為了防止證據(jù)丟失,高義急忙用相機拍了下來。

  看著倒在地上的尸體和四周搏斗過的痕跡,高義自語道“一個年近古稀的老頭怎么可能能夠單獨殺害一名正值壯年的男子呢?況且這里不是第一現(xiàn)場,兇手行兇的地方又在哪里?”

  高義的推斷是正確的,首先老羊倌被不具備兇手的任何因素,他也不會傻到自己殺了人再跑到警察局報案。

  死者脖頸處的猙獰的傷口,會噴射出高壓的血跡,至少墻壁和屋頂都會有濺射的痕跡,可是這里只有地面上流淌的痕跡。

  高義由此推斷死者是時間也是在三月三十一號,也就是自己來的那天,但是具體的時間還需要等待法醫(yī)的到來。

  早在一開始,高義就已經(jīng)給上級去了電話。

  而自己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待法醫(yī)和縣里同事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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