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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qiáng)情緣系統(tǒng)

第四十二章 凌允戲玄嗔

最強(qiáng)情緣系統(tǒng) 黑色的梗 3028 2019-10-17 13:36:26

  小七瞧著九尾目光中有著不同平日的光芒閃動(dòng),心中微察他的小心思,淡笑起身走到和尚面前,稽首道:“這位僧人哥哥長著一副菩薩面,瞧著就覺心善,敢問如何稱呼?”

  和尚轉(zhuǎn)向小七回禮道:“貧僧法號(hào)玄嗔”。

  九尾聽和尚答了,繞著他笑言:“原來是玄嗔大師。

  玄嗔,玄嗔,還挺好聽。

  玄嗔你且聽好了,我叫凌允,想來你不會(huì)比我年長,可喚我一聲允哥哥”。

  玄嗔施禮道:“貧僧乃出家人,只可喚您施主,請(qǐng)見諒”。

  九尾癡笑,“無妨無妨,你自叫著施主,落在我耳中,便是那甜甜的一聲允哥哥”。

  和尚肅然道:“阿彌陀佛,施主請(qǐng)勿戲耍貧僧,煩請(qǐng)您讓路,好讓貧僧繼續(xù)趕路”。

  九尾不管不顧,嬉笑著拉了和尚到方才的桌子邊,按著他在小七右手坐了,這才又道:“玄嗔”。

  和尚答:“貧僧在”。

  九尾:“你看啊,今日你我能偶然遇見本就是有緣,你我又互通了名姓,可否告知你來云城何事?說不定還能相助一二”。

  玄嗔思量再三,低聲開口:“貧僧來此只為尋恩師下落”。

  小七拿了茶碗替和尚添了茶,把碗推到他面前,“喝點(diǎn)茶水,慢慢道來”。

  玄嗔未推托,端起茶碗小抿一口,接著道:“恩師于去年離開普陀寺入浮云國國都講經(jīng),本定于今年三月就回,可如今已經(jīng)過了九月,逾期半年有余還未歸,貧僧心下不安,特來此相尋,望尋回恩師結(jié)伴歸寺”。

  九尾急切道:“可有去云城的寺院打聽過?”

  玄嗔:“剛來云城,還未入城,不曾打問過”。

  九尾心喜:“不如我們結(jié)伴同去,正好給菩薩上幾柱香”。

  玄嗔道:“微末小事,怎勞施主大駕,貧僧一人去便可”。

  九尾站到玄嗔身后,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了幾圈,“拜佛本就是朝圣,佛陀眼里眾生平等,隨你去寺院本不費(fèi)事,你卻推辭不讓,難不成你這和尚自覺低人一等,不與人同行。

  你豈不是在說佛陀比俗人還低了一等,這可是褻瀆神靈”。

  玄嗔聞言啞然,臉上神色不再如常,失了淡定,思量一會(huì)才施禮回:“阿彌陀佛,施主若愿去,便隨著貧僧一起,莫再說佛陀不如世人的話,罪過,罪過”。

  小七瞧著和尚面容變了幾變才回了這一句,與九尾互通話語:“你悠著點(diǎn),別拿話再把人和尚噎著了,一會(huì)該被你給嚇跑了”。

  九尾笑聲傳進(jìn)小七腦海里:“我就覺著噎著他怪好玩,看他不善言辭,正好玩耍捉弄一番。

  他要跑,也需得跑得掉。

  我想隨他去尋他師父,主人要不要同去?”

  小七心內(nèi)思及,云家煉制仙劫霓裳本就需要108顆舍利,而世間哪有如此多現(xiàn)存的舍利,其中大半肯定得取僧人性命得來,說不好他師父這會(huì)已經(jīng)因?yàn)槟奚褋G了命了。

  跟著他一起,或許能探出云家都傷了哪些高僧的性命。

  小七:“去。

  你問問玄嗔餓不餓,若他不餓我們就直接上路”。

  九尾繞到玄嗔右手邊,手撐著下巴,目光灼灼望著他,“玄嗔大師腹中可覺饑餓?你若餓的慌,咱們先去吃碗素面,再去尋那寺院可好?”

  玄嗔回:“阿彌陀佛,隨施主就是,也不拘素面,入城見有什么不沾葷腥的飯食皆是可以的”。

  九尾拉了他起來,歡喜道:“那便走吧,小七,后面跟上”。

  九尾拉著玄嗔就走,小七笑著搖頭往桌子上扔了一塊從阿爹處摸來的銀子,將要走時(shí),轉(zhuǎn)目便瞧到小二與茶攤上的人目光全凝在玄嗔身上,心內(nèi)嘆一句,這俗世之人眼中還真就只有美貌,忒俗了。

  系統(tǒng):“咳咳,你道他人俗,你自己不也癡迷美貌無法自拔嗎?半斤八兩,你也是俗人一個(gè)”。

  小七:“俗就俗吧,也不是任何隨意的美貌便能讓我動(dòng)心的,我就是俗,也非琰哥哥不可,不像這俗世中人,前一秒覺得九尾美,后一刻瞧著和尚俊,這心思轉(zhuǎn)得也太快了些,若是這些人陷入情愛,可不就朝三暮四了么。

  我自與他們不同,我專一”。

  系統(tǒng):“大道理講起來到是一套一套的,我主人看中的就是你執(zhí)著專情,否則,我這個(gè)系統(tǒng)豈就輕易賞與你”。

  小七:“難得你夸我,受寵若驚啊”。

  小七與系統(tǒng)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望著走在前面的九尾與和尚。

  只見一路上,九尾時(shí)不時(shí)伸臂攀搭在玄嗔肩上,與他講云城的四時(shí)風(fēng)物及人情世故,話語里總是夾雜一些文人墨客之間的風(fēng)流韻事,惹得玄嗔?xí)r常施單手禮道一聲阿彌陀佛,低頭頷首不接凌允哪怕一句話。

  而這凌允,在和尚瞧不見的時(shí)候,九條尾巴揚(yáng)得甚是歡快。

  小七望著自家這個(gè)仙寵,心下覺得好笑,心底里念叨,這仙寵大了,我這做主人的,是不是該助他一把?

  系統(tǒng):“他兩個(gè)有命定的緣,不管是什么緣,你莫要管,隨他去”。

  小七:“我才懶得管,這和尚修為不低,若能一直伴隨我左右,也是一大助力”。

  凌允拉著和尚在前,小七吊在后面,三人前后進(jìn)了同一家酒樓,凌允尋一雅間,這才拉著玄嗔一起在客位坐了,把主位讓與了小七。

  小七扶額笑了,難得他還沒忘誰是主。

  凌允入座后,很快便點(diǎn)了一桌子美味佳肴。

  玄嗔坐在他對(duì)面,望著雞鴨魚肉聞著肉香味,渾身難受坐立不安。

  他閉目不瞧,道:“阿彌陀佛,出家人茹素,施主自在這隨意,貧僧去往大堂食一碗素面便可”。

  話畢他就要起身離開,被凌允起身躍過來一把攬住胳膊纏住不放,“玄嗔大師,我曾聽人言及,出家人但凡得道高僧便是酒肉在前,既能安心茹素,又神色如常,能做到者才是真僧人。

  而你一見著酒肉便要跑,難不成是怕自己把控不住內(nèi)心欲望,食了這肉破了戒,功力忒淺,莫非大師只是裝做和尚,卻不是和尚”!

  玄嗔急得臉上赤紅,辯道:“阿彌陀佛,施主莫要胡言。

  我只是,只是,只是不忍看著施主為了口腹之欲,傷了這許多性命,貧僧只是想避開來以求內(nèi)心寧靜。

  貧僧本乃普陀寺玄敏大師入門弟子,出家人不打誑語,豈能是假僧人,莫要辱我”。

  凌允道:“好,既是真僧人,今日便安心坐在這里食一碗素面,否則,我定要疑心你是裝的”。

  這時(shí)正好小二送了三碗素面進(jìn)來,凌允端給玄嗔一碗,道:“大師請(qǐng)”。

  玄嗔無法,只好執(zhí)箸,低首不語,幾大口把素面食了,將碗推向一旁,急道:“可是信了?”

  凌允道:“尚還有所疑,你若能安坐在這里看著我吃完一頓飯,我便信了你是真和尚,而非假冒”。

  和尚見走不得,凌允又開始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只好把禪杖靠在門后,在邊上坐下,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

  凌允聽他是在念著超度亡魂的經(jīng)文,默默吃得慢了許多,小七與他交流道:“他乃和尚,你這樣做未免過了些,快些吃了面,速速離開這里,莫惹惱了玄嗔,以后得路上,他給你個(gè)冷臉,可不就沒趣的緊”。

  凌允思量一番,把素面拉到面前,幾口吞下肚,喊一聲:“小二,結(jié)賬”。

  三人從酒樓出來,凌允依舊纏著玄嗔,說了些俗世話語,玄嗔一直不搭理他,他好沒意思的摸了摸頭,轉(zhuǎn)口不再講風(fēng)流事跡,只詢問佛家典籍和一些佛陀往事,玄嗔這才開始講話,與他講了好些佛家經(jīng)文,教他如何收心斂性,凌允笑嘻嘻的聽了,卻是一耳進(jìn)一耳出,一句也沒往心上去,心里盤算著,如何破了這玄嗔的性子,讓他甘愿自己隨意與他玩耍。

  小七對(duì)于九尾這行徑也是心頭無奈,卻也管不得,天性如此,總不好去扼殺。左不過就是他助玄嗔破了戒與他一起做一個(gè)俗人罷了,也沒什么打緊。

  玄嗔被凌允纏住了,尋寺廟的路上全程靠小七問路,他兩走錯(cuò)了也都要小七提醒,看起來這玄嗔也被凌允給鬧蒙了,怕是從來也沒見過如此胡攪蠻纏的男人,還是一個(gè)有著九尾相貌的極品男人,如何去拒絕!

  小七總覺得玄嗔好似面對(duì)他生不出脾氣來,被他纏的死死的。

  三人先是來到了云城的云相寺。

  這云相寺是云城一座頗有體面的廟宇,皇家總是在這里供奉香火,有道場也必招此處住持去主持。

  正是午間剛過,陸續(xù)有香客來進(jìn)香,門口值守的小沙彌一派平和接引來往的客人。

  小七望著香火鼎盛的寺廟,與凌允和玄嗔道,“我們分做兩撥進(jìn)去,我獨(dú)自先進(jìn)去瞧瞧,你們過上半刻再入廟內(nèi),這樣有利于查訪消息”。

  他們兩人點(diǎn)頭應(yīng)了,小七這才尋一處無人處,化身成一年輕公子,走上前詢問,“我欲要進(jìn)香,需哪些步驟?”

  和尚行雙手禮,“阿彌陀佛,施主,進(jìn)香先進(jìn)廟內(nèi),進(jìn)門便知該怎么做,施主請(qǐng)進(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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