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眼珠子一轉(zhuǎn),踮起腳尖親了蕭君翊一口。
再之后,安靜就像在一艘小船上,浮浮沉沉,到了后面已經(jīng)放棄掙扎了。
蕭君翊一臉饜足的看著懷里的安靜。
說來還可能沒人相信,今晚是他們兩人的第二次。
結(jié)婚一年多了,第一次是在安靜喝酒醉了的情況下。
蕭君翊也慶幸當初在她喝醉酒的情形下乘虛而入。否則今晚就不好解釋了。
安靜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早晨起來還沒力氣,全身酸痛不想動。
蕭君翊已經(jīng)走了,安靜心里默默的罵了幾句,撐著身子把手機拿過來。
看到手機聯(lián)系人里多了幾個人,對蕭君翊的怨念頓時消散了些。
找到米雅的電話,清了清嗓子,點了撥號。
“喂!”一個清冷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
“你好,我是安靜?!闭f完電話里一陣沉默。
“嗯。。。找我什么事?!泵籽盘ь^瞇了瞇眼,這安靜又在唱哪出戲?
“。。額。。就是那個,我就想問一問我最近有什么工作沒有?”感覺這人不好親近啊!
“呵,安大小姐也會為了工作的事找我?你不打這電話我還以為你忘了我這個經(jīng)紀人的存在了。”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她是受了什么刺激。
“咳,怎么會呢。你可是我的經(jīng)紀人,不過我確實把你忘了?!?p> “你還真敢說!這娛樂圈能這樣跟我說話的除了領(lǐng)導也就只有你了。”
嘁,她還天真的以為這個眼高于頂?shù)拇笮〗阕冃宰恿恕?p> “不不不,不是的,那個我是說我失憶了。。不是真想忘了你?!?p> “失憶?”米雅聽到這句話立馬坐直了身體?!澳氵@又演什么戲呢!”
不過米雅內(nèi)心深處還是有些相信她說的這話,別的不說,主動打電話來就有說服力。
“我沒有演戲,是真的。”
米雅試探的問道,“那你失憶了還打電話給我?”
“這個,是我老公告訴我的。”猶豫了一下,安靜還是說出來了,既然是她的經(jīng)紀人,那么她結(jié)婚的事也是知道的。
“老公??”米雅現(xiàn)在是完全不懂安靜的出牌套路,什么時候又出來了個‘老公’了。
“對啊,就是他跟我說的,還給了我你的聯(lián)系方式。”
“這樣吧,你出來見面談。”這‘老公’要不是米雅猜錯,應該是大老板吧!
想當初,要不是大老板親自發(fā)話,她怎么可能帶安靜,讓她職業(yè)生涯產(chǎn)生這么個污點。
看在老板的面子上,她還是見一見安靜為好,否則讓老板知道了只怕自己飯碗不保。
“好的,在哪里見?”
“…”這丫絕對腦袋瓦特了!
“你有公司的,親!我倆不是地下黨?!鄙钗豢跉?,“你是個公眾人物,在公司是最安全的。”
“啊。。哦,好的?!?p> “行了,就這樣。你下午過來?!?p> 米雅對安靜的印象是特別不好。本來她就討厭走后門的人,偏偏安靜踩在她點上。
你說走后門就走后門,畢竟老板的天下,她再不喜也不能怎樣,可當她看到安靜時才是真正的絕望。
想當初第一次見面,安靜化著濃濃的妝,粉底厚的都看不到皮膚,嘴巴被口紅涂的像吸了血一樣。
最慘不忍睹的是她的頭發(fā),毛毛躁躁像一堆草。
估計鳥兒在她頭發(fā)上面都能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