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劇院暗暗的走廊里,林德問道:“能感覺到味道是在那邊傳來的嗎?”
“唔,本來玲是可以的,只是月兒姐姐做飯的次數(shù)太多,導(dǎo)致玲的嗅覺大不如前了……”
“……同感,不過你還是得把它找出來?!?p> “唔……往左邊走走看,那邊的火元素似乎要活躍一點(diǎn)……”
就這樣,在玲的指點(diǎn)下,林德開始在劇院里轉(zhuǎn)圈。
“我說玲啊,我們是不是又繞回來了……”林德語氣漸漸變得不友好起來,他感覺這丫頭可能是玩起來了,畢竟在劇院里轉(zhuǎn)一轉(zhuǎn)可比在房間里坐著好受多了。至少對他們兩個來說。
“沒啊,只不過……咦……那邊好像真的有東西……”玲沒有給林德繼續(xù)說下去的時間,拔腿開溜。
“喂,你站住!”大廳里應(yīng)該還有巡邏的警員,要是他們兩個現(xiàn)在出去,那可太可疑了。
林德剛剛走進(jìn)大廳,最不愿意見到的事發(fā)生了:玲被一個警員堵在樓梯口,看起來是走不掉了。
就算只有我一個也好,我們不能全交代在這里!放心吧玲,事情結(jié)束以后我會盡快救你出來的!
林德最后看了玲一眼,打算退回去。
但是事情往往不會像人們想象的那樣順利,事情的計劃趕不上變化,玲似乎感覺到林德冒頭了,扭頭看向林德這邊,在確實看見林德人后,滿臉興奮的喊了一句:“哥哥!玲在這!”
什么!鬼扯!誰是你哥!
但是站在玲身前的人已經(jīng)看過來了,這時候退回去恐怕會更可疑吧……
“喲……”林德皮笑肉不笑的打了聲招呼,走到玲身邊,悄悄拍了她一下,沖著眼前的警察道:“你好……咦……”
“林德!你怎么在這!”眼前有著漂亮栗色頭發(fā)的女警赫然是林德在警察學(xué)校的學(xué)姐艾瑪,當(dāng)時林德第一次到學(xué)校上學(xué),簡直就是一個白癡,上課時連教室都找不到,如果不是遇到了心地善良還樂于幫助小動物的艾瑪學(xué)姐,他的學(xué)院生活估計會過的很辛苦……不過話說回來,學(xué)姐竟然在這……
“你……”
“你……”
兩人幾乎同時發(fā)問,驚人的同步率讓兩人笑出了聲。
“學(xué)姐,雖然之前在總部遇到過你一次,沒想到你已經(jīng)是一科的人了……”這也是自己的目標(biāo),不過既然是非常照顧自己的艾瑪學(xué)姐先到一科,這倒也不錯……
“我還不是一科的成員啦,不過楊長官好像比較看好我,這次缺人手,就把我從二科先要過來了,不過……哼哼,過不了兩天我就能進(jìn)一科了,我記得你的目標(biāo)就是進(jìn)一科是吧?我可要先走一步了喲?!?p> “嘿嘿?!?p> “不過……你在這干嘛?還有這個可愛的小丫頭是你妹妹?我記得你……沒有妹妹的吧?難道是你女朋友?出于你的變態(tài)要求而叫你哥哥?”
“當(dāng)然不是了!怎么可能!”
“就是就是,玲可不會因為前輩的變態(tài)要求而改變稱呼!叫前輩哥哥是玲自己的想法!”
“對啊你聽……你閉嘴,哪有你說話的份!”
艾瑪警官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道:“作為姐姐,我必須時刻關(guān)心弟弟的戀愛狀況!我記得你們組里還有一個大小姐吧,聽說還很漂亮,又知性,你要是能和她在一起,起碼少奮斗二十年?。〔贿^……這位又這么可愛,我實在也是割舍不下啊……啊,要不然你交兩個女朋友算了!”
“怎么可能,你以為我是變態(tài)嗎!”
“咦,你不是都讓人家喊你哥哥了嗎?這都不算變態(tài)嗎?”
看來向她解釋是沒用了,還是說正事吧。
“那個……其實我們……”
“我知道,便衣警察嘛。”艾瑪一副早已了然于胸的樣子,道:“楊長官早就告訴我們了,為了安全考慮,警察局可能會安排其他便衣成員,不過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他也沒告訴我們是誰,看來就是你們了啊?!?p> “呼――能這么順利解釋清楚真是太好了……對了,介紹一下,她是玲,跟她自稱的一樣,單字玲。”
“小玲?”艾瑪思考了一下,道:“你們可要好好相處啊,我會祝福你們的!”
“嗯嗯?!?p> “學(xué)姐……你是不是該去巡邏了……”林德實在是受不了這個自說自話的女人了,尤其是還有一個給她捧場的小丫鬟。
“哎呀,林德生氣了……”艾瑪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夸張的道:“難道林德更喜歡另一個一點(diǎn)嗎!還是想在兩人都在的時候讓她們公平競爭?還是說……你兩個都要!你太貪心了林德小子!”
唉,要不是這種性格,學(xué)姐早就該找到男朋友了吧。
林德逐漸忘記了尋找火源的事,因為他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原因是路標(biāo)被人拆了。
拆他路標(biāo)的人正努力給他按上自己期望中的路標(biāo):“小玲啊,你要記住,林德……”
掌聲突然響起,看來這一幕已經(jīng)完成了,看來馬上就要到最后的表演了。
林德打算帶著玲離開艾瑪了,再這樣下去艾瑪可能會把自己上學(xué)的幾年干過的所有蠢事都抖出來。
與正在發(fā)生或者未來會發(fā)生的蠢事相比,黑歷史總是要更羞恥一點(diǎn)。
這時,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從后臺那邊走出來,神色焦急,又有些猶豫的看向柜臺那邊。
這人不是舞臺大叔嗎,舞臺出什么問題了?
“這可怎么辦呢……叫大師過來也不一定來得及了吧……”
“怎么了?”林德和玲不知何時來到了他身邊,只不過這人似乎在做夢,完全沒發(fā)覺到他們的接近。
“哇!是誰!”
“嘻嘻,是玲哦,大叔難道不記得我們啦?要不要玲來提醒一下?夾層……”
“住、住口!我知道我知道!呼――你們別嚇我了,我已經(jīng)快急死了,在嚇唬我我可能會心臟病發(fā)作的!”大叔不滿的看著玲,摘下頭頂?shù)镍喩嗝迸牧伺?,也不知道是在拍什么,一直在房間里待著也沒有什么灰吧?
“怎么了,出現(xiàn)什么問題了嗎?有什么異常情況還請立刻向我們匯報!”艾瑪跟著林德一起過來了,畢竟大廳就是她負(fù)責(zé)的地方嘛。
“這個……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主要是這件事和你們沒什么關(guān)系,這是我們劇院自己的事……”
“什么事?”
“這個……”
“咳咳,寫……”
“裝置!裝置出問題了!”看見玲一言不合就爆料的模樣,大叔聳拉著頭,有氣無力的道:“剛剛控制大吊燈的裝置突然冒起了火花,一股子燒焦的味道傳出來,好在控制室里就我一個人,沒有其他人聞到……大吊燈在最后一幕用的到啊,要是讓拉緹娜小姐知道這時候出現(xiàn)問題了……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