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烏云蔽月。
城市依舊燈光斑斕,車水馬龍。
強子一行人從星級酒店出來。
“老大,那小妞這么正,真是可惜了??!”
“是啊,徐總都50多了,怎么能這么糟蹋人呢!”
“少裝好人了,我看你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你要是徐總,肯定比他更迫不及待!”
“行了,咱們只管拿錢辦事,哥幾個辛苦了,咱們喝酒去!”
一伙人有說有笑走了。
而此時,酒店套房里,凌曉曉被五花大綁,眼睛被遮住,嘴也被封上了。
無法掙扎,無法喊叫,眼前一片漆黑。
閨蜜的背叛,姐姐的暗害,都沒讓她有現(xiàn)在這樣的恐懼。
至少那些都可以反抗。
現(xiàn)在她什么也做不了,屈辱、恐懼和絕望席卷而來,讓她全身冰涼。
或許,還是自己不夠強大吧。
否則,兩世為人,沒做過任何壞事。
世間的黑暗又為何籠罩在她的身上呢!
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開門的響聲,全身抑制不住的發(fā)抖。
她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同歸于盡,決不讓人隨意欺辱。
來人剛把封著她嘴的布條摘下來,凌曉曉迅捷地狠狠咬住那只手。
面前的人悶哼一聲,沒有躲開,而是用另一只手將她的眼罩取下來。
重見光明的凌曉曉眼中滿是滔天的殺意。
但在看清面前的人時,卻愣住了。
南木銘一言未發(fā),卻讓凌曉曉有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凌曉曉連忙放開南木銘的手,只見虎口處被咬得鮮血淋漓。
南木銘卻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低頭為凌曉曉解開身上的繩索。
心疼地揉了揉她的頭,柔聲道:“別怕,沒事了。”
“南先生……”
凌曉曉的淚水止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轉。
南木銘攬住凌曉曉:“想哭就哭出來吧?!?p> 話音剛落,凌曉曉便抱著他崩潰的大哭了出來。
她重生以來無論遇到什么事情,就連剛剛她都沒哭,卻在這一刻淚如決堤。
不知哭了多久,直到南木銘的肩膀都被她哭濕了,凌曉曉才想起來一件事。
抽抽搭搭地問:“對了,你的手要不要包扎一下?”
南木銘苦笑,都這個時候了,她還能為他擔心。
真不知他是該心疼還是該開心。
凌曉曉找來醫(yī)藥箱,找醫(yī)藥箱的過程中,她才看清這房間的構造。
真的是,太過情趣了。
孤男寡女的置身于這樣的環(huán)境,好尷尬。
笨手笨腳給南木銘包扎的過程中,為了找創(chuàng)口貼,又翻到了一件更尷尬的小東西。
更更更尷尬的是,凌曉曉不太認得這四四方方的小袋子,還拿過去仔細看了看。
直到看到包裝袋上的字后才反應過來。
臉通紅的瞟了一眼南木銘。
卻見南木銘臉上風輕云淡,耳尖卻止不住泛紅。
兩人就在這種極度尷尬的氣氛中包扎好了手。
就在凌曉曉準備說點什么活躍一下氣氛時,南木銘開口了。
“去洗個澡吧?”
凌曉曉驚愕抬頭,啥?洗澡?
南木銘讀懂了她的表情,頓時哭笑不得。
遞給凌曉曉一套衣服。
“來的時候讓傭人幫你拿的衣服,去洗個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