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榮送來不少書,還有一些醫(yī)書,有時和張星一起翻看,相互探討。
郭榮儒雅博學(xué),張星喜歡與之聊天,郭榮一樣,兩人亦師亦友。
張星發(fā)現(xiàn)自己看書真的很快。
一目十行,過目不忘,雖然距離這個境界稍微差點(diǎn),好像也快到了。
古人并非沒有大智慧,反而很多讓他都大為贊嘆。
時間過去,許州城安穩(wěn)下去,來的學(xué)子越來越多。
今年因?yàn)閼?zhàn)亂,水患等,鄉(xiāng)試已經(jīng)推遲很久,終于要開始了。
小青山某處隱秘地,青狼怒吼,兩個侍女撞飛出去,七巧流血,眼看已經(jīng)不活。
這段時間青狼脾氣很暴躁,眼中滿是煞氣,喜怒無常的很。
他本就是個瘋子。
大哥死了,他要報仇,結(jié)果各種麻煩事焦頭爛額,連連受挫,損兵折將,灰溜溜逃回來。
本想先去平了紅葉寨,不顧一切,讓那個小子,那個賤人付出慘痛代價。
竟然有傳聞小道消息,那個女人疑似成了一流?
藍(lán)汐月他知曉,資質(zhì)極好,四段時就不差普通一流,若真成就一流,將會是何等實(shí)力?
他十分煩躁。
他花費(fèi)大價錢,找了不少江湖高手,還是沒有完全把握。
忌憚一個女人,深入骨子?他更憤怒,覺得那些人都在背地里嘲笑他。
他找的多是兇徒,江湖敗類,桀驁不馴。
他不敢請?zhí)啵聣褐撇蛔?,即便現(xiàn)在,有些人就不怎么給他面子,讓他暗惱,若不是特殊時刻,早出手滅了。
但請的少了,又沒把握……這次事情完了,一些人都得死。
青狼眼神陰鷙的可怕。
一流?那女人才多大,青狼不信,或者不愿信。
再說消息也不多,藍(lán)汐月的情況只有少數(shù)朋友知曉,朋友們不說,刺史府出手那次太混亂,在場的基本也都不會武功,分辨不了什么。
青狼殺機(jī)冷冽,神色瘋狂,心魔滋生,全都要死。
兩次近距離遭遇,他都跑了,之前都有各種理由,絕不會有再三。
這次不再顧忌什么,拼了。
他心底也有急迫,藍(lán)汐月資質(zhì)太好,就算這次沒突破,或許也不會遠(yuǎn)。
“哼,管你突破沒有,即便你是一流,老子也要讓你生不如死。”青狼兇厲嘶吼,只要他人多,功力總會衰竭,一流并非無敵。
張星心中也有謀劃,他一點(diǎn)不急,越晚對他們越有利。
至于青狼幫所謂收買的高手,幾次交鋒過后,張星覺得高看了,烏合之眾罷了。
弄不好自己都能斗起來。
而紅葉寨那邊有土雷陣,人再多你試試?
馬老板幫忙把丹藥給大家送回去。
雖說外物不能過分依仗,但大家之前都沒怎么用過呢,根基很好,如今資源充裕,厚積薄發(fā)。
一顆丹藥相當(dāng)于十次之上的普通藥浴。
只要有時間,大家絕對能再次脫胎換骨,更上一層樓。
另外雷汞剛弄出來,他在等著新式土炸彈實(shí)驗(yàn)成功。
等一切妥當(dāng),青狼幫不動,他也會出手的。
還有就是晉王。
青狼幫和他們對頭更遠(yuǎn)地方的彎刀盟等賊匪,晉王也準(zhǔn)備收拾呢,他們來的目的也有這些,只是現(xiàn)在沒騰出手。
這也是青狼煩躁的原因,他也感覺到了壓力。
大山深處普通軍隊(duì)難作為,但偌大朝廷若真想如何,他們的層次還不夠,比不上那些超級大盜山賊,朝廷一時也無法。
當(dāng)然若真大動干戈,朝廷軍隊(duì)也會損失不小,但到那時他們青狼幫就算不覆滅,也會損失慘重,再難稱霸一方。
他們就是在賭,亡命之徒。
如今國家戰(zhàn)亂,各路賊匪多了,主力部隊(duì)沒心思收拾他們,普通的他們不怕。
但這次是晉王。
鄉(xiāng)試要開始了,州城熱鬧又平和,好像受到感染,個個都成了文化人。
張小憶總是精力旺盛,笑哈哈跑來,這家伙竟然也要參加鄉(xiāng)試。
難怪之前也混到百花臺詩會那邊湊熱鬧。
“星哥你什么表情?”張小憶很不滿,“說過憶哥是狀元之才,只是志不在此,都是我老爹,非要讓我來考,不然打斷我腿,我容易嗎我。”
“你說我們一個江湖門派,來考科舉,說出去笑死人。”
張星搖頭,也就是亂世規(guī)則,周皇重視招納賢才,沒那么多條件,不然很多人都沒資格參加呢。
“星哥,你詩詞是不是很好?”張小憶笑著說道。
“還行吧。”張星道,好像就抄這個他還自信點(diǎn),嗯。
不過他博學(xué)啊,這段時間又讀很多書,兩世經(jīng)驗(yàn)庫,至少比張小憶有文化,可以嘲笑他。
“星哥,走,我們下注去,賭你第一場詩詞能拿第一。”張小憶說道,“好運(yùn)賭坊那個小子,竟敢嘲笑本少壓得少,那次正好路過沒帶多少錢,熱門的又不是星哥你,我押那么多干什么?!?p> “還有賭局,我賠率很高?”
“也不算高,星哥你詩詞上有名聲的,第一場也有人押你,不過更多是個叫做穆江雪的家伙,聽說很會作詩詞?!睆埿浾f起就不爽,“星哥,這次我?guī)ё懔隋X,全壓你,我要讓他褲衩都賠給我,哈哈。”
“原來你想要他褲衩呀。”張星無語,這貨總跟自己學(xué)新鮮詞,學(xué)的很溜,“但你知道褲衩是什么嗎?”
“反正不管了,讓他把老婆也賠進(jìn)去?!睆埿洿笮Α?p> “燕兒姑娘?”張星回頭。
張小憶笑容戛然而止,好半天見沒人,很是納悶。
“我未必一定勝出的?!睆埿钦f道。他能照搬傳世之作,有人自然也能做出,不能小看任何人。
“我相信星哥?!?p> 臨考之際,大家都在努力復(fù)習(xí),只有他們兩個考生跑去賭坊。
“哈哈,小李子,憶哥又來了?!睆埿浐芮纷岬牟椒ァ?p> 這也是一個年輕人,好運(yùn)賭坊少主,看起來和張小憶認(rèn)識,兩人互相笑罵幾句后,李良走來,還挺有禮貌,“這位便是張星兄吧,久聞大名,幸會幸會。”
張小憶要押注,一出手便是五萬兩。
李良笑著收了,然后淡定把賠率改成了零點(diǎn)零一,只是娛樂,還未定盤,可以調(diào)整,一切解釋權(quán)歸好運(yùn)賭坊。
張小憶差點(diǎn)跳起來,兩人又是一頓掐。
最后大家又和好了,城中還有賭坊,要不去別家的,一起去?
張星很無語,后來跑了幾家,都偷偷壓了不少。
兩人還說賺了給他分成呢,就看他了。
黑幕太多,賭博有害身心健康,絕對不要學(xué)習(x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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