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人已經(jīng)到了跟前。一拳對著辣手閻君面門而來,只聽得“嗡!”一聲巨響,一道黃光閃現(xiàn)擋住陳天賜的拳頭,卻是錘到了四象符盾上,如同敲響一座巨大銅鐘,兩人接觸處蕩出一道波紋,猛地爆發(fā)朝四周沖出去。
周圍真人級高手全都開啟法盾抵御,而那些弟子大法師之流,只抵抗了一息不到便向后面飛了出去。整個拍賣臺咯吱顫抖著堅持了幾秒,轟的一聲塌了下去。
辣手閻君也是被沖擊得往后退出十多米,腳下木板碎裂紛飛。身前的符盾也是卡擦一聲,出現(xiàn)無數(shù)裂痕,散做碎芒消失了。他見狀不由得瞳孔一縮:“該死的,這四象盾防御力甚高,便是站著不動讓紫微小輩來攻,也得好幾下才能破盾罷?這小子居然一擊...?情報嚴重失誤!”
心中念頭電閃,手上卻是不停,大喝一聲,乾坤一氣擒拿手,直朝陳天賜抓過去。
哪知陳天賜身形一閃,消失不見,卻是發(fā)動疾閃到了和葉知雪對陣的一名金牌鎮(zhèn)撫身后掏出撥浪鼓橫著拍了過去,“砰”一聲響,那人身上爆出一圈烈火,打橫飛了出去。另一人眼神一縮,剛想飛身后退,只見一巨大鼓面當面拍了過來,也步了被拍飛的后塵。
剛拍飛這人,猛地一陣警覺,反手將撥浪鼓往身后一擋,“當!”一聲響。一道白虹飛過來刺到鼓面上。那白虹一擊不成,居然轉頭往空中轉了一圈,又轉過來對著陳天賜,猶自在空中嗡嗡做響,竟是一把尺許來長的短小飛劍,劍身上發(fā)出淡淡白光。
陳天賜自落地將辣手閻君擊退,再疾閃拍飛兩個金牌鎮(zhèn)撫,又擋住背后襲來的飛劍,幾下兔起鶻落,流暢之極??偣膊坏饺r間。旁邊眾人都是眼花繚亂,眾真人級的高手都是心里一緊,眼神劇縮。暗吋若是自己,能不能擋得住這幾下?
至于說那些大法師級的弟子隨從們都是張大嘴巴不可置信,和自己同級別的高手啊~!是這個世界的主流來著。就這么被拍蒼蠅一樣拍飛了?連反應都來不及。眼下那兩人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知呢。不由都從背后升起一絲涼意。
便是葉知雪這段時間和陳天賜相處較多,吃驚已然吃的麻木了。此刻也是忍不住苦笑搖頭,這陳師弟好像天生便是生出來打擊別人的。
他們哪里知道這還是陳天賜落地后只開啟幻身,沒開啟疾速的狀態(tài)。
辣手閻羅心中惱火不已,按上次傳回去的情報,這小子年紀輕輕有真人級的戰(zhàn)力,主要還是靠驅使的大妖和手中法器犀利。情報司分析,大妖定是他師門給他行道時保駕的,畢竟這世間最頂級的戰(zhàn)力便是真人級了,再往上不是飛升了,便是由于各種原因留在凡間,也是不能隨意出手的。是以手中有法器,有大妖隨從。可以斷定其身后師門底蘊深厚。
正是因如此,鎮(zhèn)妖司才打算生擒此人,一是斷了其與集寶齋的聯(lián)系。二是看看能不能從他身上撈到什么好處。若真有師門長輩出面,到時候來句不打不相識,笑臉恭送便是了,說不定還能扯上關系。可眼下呢?人家大妖隨從還沒現(xiàn)身呢?這本身戰(zhàn)力就已經(jīng)爆表了?,F(xiàn)在怎么弄?
他這邊思忖暫時沒有動手,飛劍也收了回去,陳天賜望了他一眼,轉頭見葉知雪已經(jīng)跑過將道士扶起,道士吐了幾口血,現(xiàn)在卻是緩過神來了。見了陳天賜驚喜叫道:
“你來啦?”隨即又神情一變,掙扎著站起抽出雷擊木劍,驚惶叫道:“你快點走,朝廷勢大,那鎮(zhèn)妖司監(jiān)深不可測!你快走。”卻是他剛昏迷中沒見到陳天賜擊退辣手閻君的場景。一醒來見了陳天賜現(xiàn)身,先是一喜,又是一驚,便為好友擔心起來。
聞得此言,周圍眾人連那辣手閻君都是翻了個白眼,深不可測的是你這好友才是。
陳天賜哈哈笑道:
“你這蠢道士,本事沒學好就出來瞎晃悠,把自己搞得慘兮兮的何苦呢?你那師父也是個不靠譜的,自己徒弟都護不住?!闭f著還朝紫微老道翻了個白眼。
紫微老道臉皮漲得通紅,吹胡子瞪眼。卻怒也不好,氣也不是。只得哼了一聲,干脆不搭理他。
“嘁”陳天賜鄙夷的嗤了一聲,往身上一掏摸,一大把東西朝葉知雪甩了過去。葉知雪手忙腳亂的接住一看,“噶”一聲下巴差點脫臼。一,二,三,四,五,五件極品靈器?其中有兩件疑似法器?一時間腦子一片空白,向來溫潤如玉,氣定神閑的大師兄此刻卻癡呆呆張著嘴巴的望著手里的靈器法器。好像中了他家的定心咒。
“道士,你家也太窮了,渾身上下除了雷擊木劍,居然連件像樣的靈器都沒有,這個給你?!庇质且凰Γ瑓s是一件極品靈器甲胄和一雙靴子。這甲胄可以減低各類法術傷害30%,陳天賜又在上面刻印了陰陽遁甲,等閑真人擊上幾擊,也是扛得住的了。那雙靴子正是他所穿的行云靴。他一次打造了好幾雙,早給道士留了雙,雖然道士穿上還需要練習,但會瞬移和飛天的小法師你可見過?
他這邊左一甩手,又一甩手,周圍眾真人和大法師,不管是人族還是妖族還是地府使者。全程目瞪口呆的望著,那邊葉知雪又伸手接過,遞給了道士,卻是終于愣過神來了,結結巴巴地道:
“陳師弟,這...這...?”卻是不知從何說起。
“道士有雷擊木劍了,那甲胄和靴子給他,其他的,你自己選一件法器,額,給這老頭一件。剩下的給其他兄弟做見面禮了?!标愄熨n從天上落下時,見道士被打得飛起,就知道他這性格肯定是為自己仗義執(zhí)言了。
再見紫微老道和葉知雪都是動手,心里卻是承了這個大人情,也認可了昆侖派。他性格便是這樣,道士么,是他兄弟。不管怎么樣都是找回場子的。但人家?guī)煾负捅阋舜髱熜謩恿耸?,不管是不是為了他陳天賜,他也都要報回去。
你換作有的宗門,審情度勢,拉著自家弟子不惹麻煩才是正常呢。
他這里只管隨自己性子。那邊其他勢力的真人和弟子卻是羨慕的眼睛珠子都藍了。我去你特么的,這紫微老道這就一件法器到手了?還有他那弟子。還有那吐血的小道士,一件雷擊木劍,兩件防御法器,防御法器??!可以保命的?。?p> 我開始怎么就沒仗義執(zhí)言呢?怎么就沒動手懟回去呢?知道這陳大師煉器了得,但不知道他這么‘豪’無人性??!
靈器法器是一堆堆的甩的。早知道老子顧忌什么破朝廷?反正是條破船遲早要沉。我加把力又怎么了?眾人心中悔得是撕心裂肺啊!
對了,朝廷的人還在!還有機會!眾人不由自主的都將眼神望向鎮(zhèn)妖司監(jiān),和他身后幾個鎮(zhèn)撫。便似盯著一件件極品靈器法器。眼睛珠子冒著綠光,只待這廝再開口,或者陳大師開口,馬上便要抓住機會趕緊上船!
頓時,那辣手閻君突然覺得被幾十道強強弱弱的殺氣盯著,身上汗毛全都豎了起來。四周看了一眼,心下不由得大怒,連真人也不是的大法師級的小桿子也敢瞪著老子看了?
他卻不知,眼下眾人惡狠狠地盯著他只有一個意思:千萬不要讓大家失望!你可千萬不要慫啊,你慫了我們怎么辦?
老不逍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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