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一個月?下個月就是十二月份了。”
這一次的世界會議,豈不是就要拖到將近年底了。
這未免有點太不尋常。
“是瑪麗喬亞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嗎?”
也只有自稱為神的天龍人那邊有事,才能解釋這件事情了。
雖然那些所謂的‘神’,在藍染看來,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
“你不知道……忘了那段時間你們在進行封閉訓(xùn)練了?!?p> 薩卡斯基摸了摸帽檐,用一種帶著些許憐憫、些許嘲諷、些許遺憾的口氣給藍染說起了一件事情。
就在去年,圣地瑪麗喬亞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天龍人堂吉訶德家族的霍名古圣不顧所有天龍人的反對,帶著妻子以及兩個孩子放棄了‘神’的身份,離開圣地,選擇成為了人類。
“我們一直都是人類??!他是這么對其他的天龍人說的?!?p> “還真是……”
藍染聽到這里,撤了一下嘴角,似是想要諷笑,又覺得無趣。
最后,只是意味深長地道,“有時候,夢想是會殺人的?!?p> “你猜到了?也對,沒什么難猜的?!?p> 說到這里,薩卡斯基常年掛著的臉上罕見地露出了厭惡的表情,“接下來,就是今年發(fā)生的、不,就是前兩個月發(fā)生的事情?!?p> 一個年僅十歲的孩子單槍匹馬地闖進了圣地,帶著一顆人頭。
他父親的人頭。
薩卡斯基說完,在場三人全都陷入了沉默。
“……所以,世界會議因此推遲了?”
不想對這種無聊又可笑的事情加以評論,藍染善解人意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當時護衛(wèi)各個王族的軍艦都已經(jīng)出發(fā)了,結(jié)果就發(fā)生了這種事?!?p> 緊接著,就傳來了邦迪·瓦爾德鑄造了一門超級大炮,并意圖瞄準圣地瑪麗喬亞的消息。
那群天龍人瞬間嚇壞了。
“世界破壞者,這個夸張的名號也因此流傳了出來?!?p> “本來,那群CP特工會來得更早一點?!?p> 澤法滿不在乎地接上,道,“總之大致情況就是這樣。對了,天龍人那件事還是秘密,你聽聽就算了?!?p> 雖然,海軍本部私底下的流言也不算少就是了。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p> 閑聊兩句,一行三人就到了元帥辦公室的門口。
這是藍染第一次見到這個龐大體系的核心決策層。
元帥空,如今唯一的大將戰(zhàn)國,有著大參謀之名的鶴中將,以及,海軍英雄卡普。
——最后一位,充數(shù)的可能性居多。
沒有其他的中將,藍染本人大概是在場軍銜、不,理論上,他的軍銜還停留在剛加入海軍的那個時候。
也就是如今已經(jīng)被投入監(jiān)獄的海曼意思意思給的一等兵。
“嚯喲,你的大衣怎么啦,澤法。被訓(xùn)練營里的崽子給炸啦!”
難得沒在嘴里啃著什么東西的卡普一看見老同事的樣子,就忍不住指著他嘲笑起來。
“……有本事你教一個這樣的崽子出來!”
澤法沒好氣,將身后的藍染拉出來,拍了拍肩膀,一臉驕傲,“怎么樣,是個精神的好小伙子吧!”
“澤法老師……”
被拉出來展覽的藍染一臉哭笑不得,不得不一一與在場的海軍高層打過招呼。
“哦,你是當著你另一個得意門生的面偏心嗎?”
鶴中將注意了一下澤法的精神氣,滿意地發(fā)現(xiàn)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發(fā)展,“好了,都快找位子坐下?!?p> 會議開始了。
即使已經(jīng)從前線退了下來,但是澤法依舊通過著自己的實力影響著海軍高層的決定。
就像這一次,當他表示愿意領(lǐng)著訓(xùn)練營的新兵蛋子上戰(zhàn)場見見世面之后,海軍本來捉襟見肘的兵力馬上就得到了解放。
無論處在怎樣的位置上,他的大將實力是毋庸置疑的。
“由你出面我們就安心了,這樣圣地那邊也鬧不起來?!?p> 走出元帥辦公室之后,鶴中將得到了解放似的說道,“真是幫了我的大忙,本來我都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在文件提交上去之后,在五老星那邊好好費一番口舌了?!?p> 想要說服那些怕死的天龍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樣,我們也能抽出兵力來保護那些即將前來的王族。要是讓他們出了什么問題的話,海軍就會變成一個大笑話了?!?p> 澤法贊同地感嘆道:“多事之秋??!”
“所以啊,你就好好的在訓(xùn)練營給海軍培養(yǎng)出更多的苗子出來?!?p> 身材矮小的鶴中將拍了拍中年男人的小臂,“不用想太多。有了這些苗子,海軍就不會斷代,這比什么都重要?!?p> “啊,我知道?!?p> 回頭看了看兩個正在相談甚歡的得意門生,澤法的眼中泛起濃濃的笑意,“我,在培養(yǎng)英雄!”
是夜。
照舊挑燈夜戰(zhàn)的藍染今天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瞬步用得不錯。”
至少,除非有人使用見聞色,否則光憑肉眼是很難在黑暗中捕捉到這個資深殺手的身影的。
藍染……他是例外。
凡是接觸過他見聞色霸氣的人,全都接受過他的催眠。換而言之,就算他現(xiàn)在張開見聞色的網(wǎng)絡(luò),身具大將實力的澤法也不會發(fā)覺。
就比如,今早那被修改過的道力值。
“能得到您的夸獎,不甚榮幸?!?p> 男子略略低頭,然后遞上一紙文件。
來人,正是CP9如今的頭領(lǐng),哈金斯。
“你這邊是和我們學(xué)員一起行動,還是另有安排?!?p> 藍染隨意地翻看了一下文件,就放在了一邊,轉(zhuǎn)而問道。
這一次,他沒有費心泡什么茶。來人也毫無坐下的意思,而是恭敬地站在離書桌的不遠處,面對著側(cè)身而坐的少年。
“政府那邊已經(jīng)給我們安排了新的任務(wù),不出意外的話,再過兩天我們就會離開?!?p> 也就是說,不會和海軍訓(xùn)練營的學(xué)員一起行動。
“這樣啊,那還真是遺憾。以后,恐怕沒有多少機會再見面了?!?p> CP特工和海軍屬于不同系統(tǒng),除非有特別重要的任務(wù),否則很少會有合作的機會。
藍染對男子笑了笑,“哦,對了。有件事情,我一直都忘了說?!?p> 他將這一份文件又重新交換給對方,里面關(guān)于邦迪·瓦爾德的情報、甚至包括特工的不知安排對他來說沒有多少的用場。
對付這個狂人海賊,主場的終究是CP9特工。
“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似乎并沒有如實上報?!?p> “藍染先生……”
本想等一切結(jié)束再來做交代的哈金斯猝不及防之下聽到了這句話,登時心中咯噔一跳,急急忙忙就想解釋。
然而所有的話語,都被少年豎起的一只手掌給攔在了腹中。
“這個任務(wù)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葬身場所,雖然繞了一個圈子,但你依舊做到了你的承諾,何必著急?”
哈金斯張了張嘴,卻不知道為什么說不出一句辯解的詞。
明明,他的本意是想交好眼前的年輕人。但是,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似乎一切都已經(jīng)偏離了最初的預(yù)想。
“我明白,你這是在世界政府面前維護我。只可惜,你沒想過,原本這件事你只要原原本本上報就好?,F(xiàn)在的話,政府那邊恐怕反而會有人因為伯尼的死,而懷疑你和我在這件事上,做了私下交易。”
同屬于政府名下兩大暴力機關(guān)的人員,有了私交,沒有一個政府高層會樂意看到這一點。
瞬間就想明白了這一點的哈金斯這時的惶恐已經(jīng)不必那天晚上少,心慌意亂之下,他采取了自己最為熟悉的請罪姿勢,單膝跪下。
“非常抱歉!我……”
“為什么要抱歉?”
藍染站起身,俯視著眼前男子:“我該感謝你,哈金斯。因為你是如此地想要維護我的名譽,才會犯下了這樣簡單的錯誤。
所以,不要惶恐,也不必迷茫。
就按照你的心意繼續(xù)往前走吧,去斬斷一切攔在你正義前方之物?!?p> 哈金斯深深地、深深地低下頭。
臘月廿七
看了一下時間…………算了忽略。 這篇文我常常寫得五味雜陳,被折騰到頭禿是常有、不,是幾乎每天的事。然而,今天再一次寫到澤法,描寫到他說,他在培養(yǎng)英雄時…………臥槽,心口痛。 只有推薦票和收藏才能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