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林柔起身走到了安雨琳的面前,從地上一把將她拉了起來,用力的按到窗邊。
安雨琳,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風(fēng)拂過林柔的長發(fā),露出了她狠厲的眼神,冰冷的聲音,讓人生畏。
安雨琳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看了看她現(xiàn)在的位置,距剛剛打開的窗戶不過幾厘米,腿不自覺的顫了起來,天呀,她是瘋了不成,這么用力的推過來,萬一玻璃碎了,或是她一個不小心真的把自己從窗戶推下去,那該怎么辦?她不是真的想死呀,她只是想嚇唬一下她。
“林柔,你這是做什么,你放開我,趕緊放開我”,安雨琳開始死命的掙扎,發(fā)現(xiàn)掙脫不開就開始喊秦楓,“秦楓,你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把這個瘋女人給拉開?!?p> 秦楓瞧著這一切不為所動,表情極其淡然。
安雨琳見他如此,當(dāng)時心涼了。
“跑什么,你不是想跳下去嗎,我現(xiàn)在滿足你,你怎么這么害怕?”林柔心測測的聲音在安雨琳耳邊響起。
“我……”
對上林柔那冷漠的眼神,安雨琳頓時就毛了,瘋了,真是瘋了,這個女人真的想推她下去,她就是個瘋子。
對,她剛剛就是想威脅一下林柔,沒有真的想跳下去??烧l知道這個女人如此的鐵石心腸,她都求她了,可她呢,依舊的不為所動。
就是她是個騙子。
見安雨琳臉都白了,林柔緩緩地放開了她,被嚇到的安雨琳立即癱軟在地上。
“既然沒有勇氣去死,那就給我回去茍延殘喘的活著”,說完林柔連看都沒看她,扭身回到辦公桌前,給保安打了電話,讓他們過來將安雨琳帶走。
安雨琳離開了,直到法院宣判白琴死刑之前,林柔和秦楓都沒有在見過她。
據(jù)傳言這段時間她一直試圖找關(guān)系將白琴給撈出來,但都不是很順利。
生活似乎恢復(fù)了平靜,林柔和秦楓兩個人為了今后的生活開始努力。
“喂,你桌子還沒擦呢”,林柔插著腰,兇狠的站在居然敢趁她收拾柜子,自己躲在沙發(fā)上偷偷玩手機(jī)的秦楓背后,陰沉著臉。
聽到林柔的聲音,秦楓就跟老鼠見到,不,是聽到貓叫一般瞬身打了個哆嗦,然后一臉討好的伸手,拉過林柔。
“小柔,別生氣嘛,我這不是干累了休息一會,你也收拾半天了,也休息一下吧?!?p> “干了半天,他們才開始十五分鐘好不好,照這個速度,要什么時候才能把家務(wù)干完?!?p> “才十五分鐘,哪里會累,你趕緊起來,咱們趕緊收拾,晚上還要去你家吃飯呢”,說著,林柔就將秦楓從沙發(fā)上拽了起來。
秦楓滿臉的無奈,看似一副很不愿意的樣子,可等到真的干上,林柔才懂得什么叫做差距。
沒一會的功夫,秦楓就把客廳給收拾好了,干的快就不說了,干的還好,整個客廳被他收拾的感覺都在發(fā)光了。
林柔慚愧了。
干完林柔給他布置的客廳的工作,接著秦楓就開始搶奪本來屬于林柔包管的臥室。
搶不過他的林柔無奈被驅(qū)逐的林柔只能去干別的,結(jié)果,他就跟她較上勁了,不管她干什么,只要他一忙玩,就跑過來搶她的活。
很快,就連最后一個廁所,都變成對方的囊中之物了。